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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女主角叶蓁蓁 2021-03-16 21:49:57

爱格杂志短篇小说甜

发布时间: 2021-02-16 00:30:37

A. 花火爱格杂志上的短篇小说集!越多越好!

《繁花落尽,你教我依然相信爱情 》
《亲爱的永远亲爱》
《海是倒过来的天》
《带着眼泪去流浪》
《赤道留住雪花,你会珍惜我吗》
《带着眼泪去流浪》
《岛屿云烟》
《你听,记忆的钟》

B. 爱格短篇 致我爱的女孩,谁有这篇啊,超感动的,找不到了。跪求。。。

惊蛰



一个星期前,叶惊蛰收到了一封邮件,邮件里说一位病人马上要离世,希望得到她的帮助。

叶惊蛰曾经接受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心理治疗,医生说她需要多与外界接触,于是叶惊蛰报名成为了一名临终关怀志愿者。

临终关怀是一种专注于在患者要逝世前的几个月内的医疗护理,意在排解病人心理问题和精神恐惧,令病人内心宁静的面对死亡。

简单的来说,叶惊蛰负责照顾病人,直到他死去。

一个星期后,叶惊蛰见到了她的病人。

一个淋巴癌患者,英俊到不真实的年轻男人。

叶惊蛰第一次与金起范见面不是在病房,那天叶惊蛰迟到了,因为听说病人是一位大学教授,惊蛰特意跑了趟书店。当她抱着两本厚厚的小说赶到病房时,里面空无一人。

“他也许是到楼下散步了。”路过的护士告诉惊蛰

昨夜下了一场春雨,路边不知名的野花还凝着露珠,叶惊蛰清楚地记得那天是她的生日,农历的惊蛰,万物复苏的时节,满眼都是新绿,叶惊蛰在一颗新开的梨树下找到了他。

金起范在一张长椅上安静地看书,如果不是身上那件蓝白相间的病号服,惊蛰绝对不会把他当作病人。事实上,在看到他时,惊蛰下意识的寻找摄像机——以为是碰上了哪个男明星在医院拍戏。

金起范背对着叶惊蛰,仿佛早知她会来。

“你迟到了。”

这是金起范对叶惊蛰说的第一句话。

他合上书,站起来瞥了惊蛰一眼,冷冷地说道:“我等了一个小时四十三分钟,一个癌症患者可以浪费的时间可不多。”

叶惊蛰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

“我跟他们说过很多次,我根本不需要心理疏导。”

“额…但,但是接下来你会面对一生中最艰难的时刻,医院说你没有家属,你需要一个人陪伴,也许不能减轻痛苦,但至少能消解孤独。”叶惊蛰阵脚大乱,准备了一个晚上的开场白也说得磕磕巴巴。

很显然,金起范并不是一个容易相处的人。

惊蛰安慰自己,总不能指望一个生命正在倒计时的人还留着好脾气。

在护士站翻到金起范的档案时才更能体会他的心情。

这个男人,拥有令人赞叹的外貌以及惊人的履历,十五岁发表SCI论文,十八岁读博士,病发之前在国家高能研究所研究量子动力。这样的天才全国大概找不出第二个,他的人生本应该是完美平顺的,忽然遭遇这样的劫难,任谁都去无法接受。

叶惊蛰正看着这份档案发呆,忽然从金起范的病房里传来噗通一声巨响,惊蛰赶忙推门进去,见到金起范满头大汗地蜷缩在地上。

金起范静静地抓住床栏,浑身发抖,痛苦的面部都扭曲了。

“你怎么了!”叶惊蛰冲过去扶他,金起范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死死拽住惊蛰的手臂,他痛的话都说不清,在接受这份工作前,叶惊蛰以为自己已经做好准备去面对一个生命的死亡,这一刻,叶惊蛰才明白,面对死亡,她除了吓得大哭之外竟别无他法。

医生和护士涌了进来,他们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场面,三四个人将他抬回床上,麻利的按住他的手脚。

“你出去。”金起范放开了叶惊蛰的手,拼命忍受着剧痛,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

惊蛰看到他的眼神,是那样的绝望与狼狈。

“出去!”

吼出这句话去,金起范彻底失去意识。



打了镇定剂后金起范终于逐渐平息下来。熟睡中的起范褪去了白天的凌厉,温顺的像个小孩,他有着精致到完美的五官,鼓鼓的脸颊让惊蛰想到了她最喜欢的小笼包,刘海凌乱的散在额头,长长的睫毛垂下来,惊蛰轻手轻脚地替他关掉床头灯,趴在他的床边渐渐睡着。

第二天一大早,惊蛰到楼下给起范买粥,回到病房的时候金起范已经醒了,并且神奇的将自己打理的清清爽爽,倚靠在床上翻书,又变回了那个英俊逼人的傲慢男人,仿佛昨晚被病痛折磨的生不如死的人是出现在惊蛰的梦里。

忽然一大群大学生打扮的男男女女推门进来。

金起范愣了一下,放下手中的书:“马上就要考试了,你们不好好复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虽然是在责备,可语气却少有的温柔。

“辅导员批了我们半天假,放心吧不会耽误考试的。”

“老师你看,这是我们去年在科技园种的花,今天特意给你带来了,漂亮吗?”

一个虎头虎脑的学生将一盆雏菊放到金起范的床头,为了好看还顺手拍了几下,惊蛰注意到金起范掩着鼻子迅速打了个喷嚏。

他鼻子红红的,轻轻的皱了下眉,却没说话。

很明显,金起范花粉过敏,可又不想扫了自己学生的兴,一边打喷嚏一边拼命的忍着。

原来这个男人并不是惊蛰想象中那么冰冷。

叶惊蛰站在一旁决定帮他一把,于是拉下脸来沉声说到:“探视时间到,病人该休息了。”

学生们有些不满,但也没再坚持,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他们前脚一走,叶惊蛰后脚便把床头的花通通抱走,呼啦打开窗户通风,过了一阵房间里的花粉味终于淡了不少,金起范打完最后一个喷嚏,揉着鼻子问道:“花呢?”

“送给隔壁小孩了。”叶惊蛰白了金起范一眼“花粉过敏就别硬撑。”

“你怎么知道我花粉过敏?”

这个问题让叶惊蛰愣住了,想了半天没头没脑的说:“我以前认识一个人,他跟你一样。”

金起范没再追问,只是破天荒地说了句:“谢谢。”



两人之前的转机出现在一星期后,那天金起范下楼去散步,叶惊蛰在打扫他房间时从他床下翻出一张被丢弃的纸,好像是一份清单,字迹潦草的写着:

1、跳伞

2、去糖记甜品吃芒果捞

3、当众唱一首歌

4、去布拉格看圣维塔教堂……

金起范不知道是么时候回来的,麻利地夺过惊蛰手中的纸条。

“这是什么?”

金起范语气冷冷的说:“没什么,已经没有意义了。”

一边说一边打算撕掉,却被惊蛰一把抢过来。

“你的愿望?”惊蛰兴奋的大叫:“为什么不去实现它?”

金起范看她的眼神像在看一只怪物。
“不可能!”他斩钉截铁地说。

“怎么不可能,你现在的身体还可以走可以跑骂起人来精神十足,那就趁现在去啊,去实现你的愿望啊,我和你一起,真的到了走不动那天在放弃也不迟啊。”

金起范没有再反驳。

如果不是金起范,叶惊蛰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会坐在直升飞机上穿着全武装的跳伞服在3000米高空盘旋——还时刻准备往下跳。

“好吧,就算我豁出去跳了,可为什么是你带我?我要专业的教练!”叶惊蛰冷静地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一旁的教练笑了,“你别小看他,他可是专业人士。”

“放心,我不会让你这么容易死的。”金起范拿出那张清单,用笔划去第一行,然后不分由说的拎起叶惊蛰,哗的一声拉开舱门,叶惊蛰站在门边往下看,顿时头晕目眩。

“好,好高!”

她话还没说完,脚下顿时失去了重力,就在叶惊蛰恐惧的大叫时,忽然身体一滞,一瞬间,迅速下坠的势头停下了,狂乱不已的心停下了,耳边的风变得异常柔和,叶惊蛰从来不知道原来世界如此宁静,心也渐渐安定下来,直到一声熟悉的轻笑响起:

“惊蛰,你睁开眼。”



叶惊蛰的脑海中时常会出现一些碎片,比如夏日午睡醒来看到阳光透过的窗帘,比如回家路上捡拾一路细碎光斑,比如奔跑是迎面而来的晚风,比如一个陌生男人温润的眉眼和嘴角的笑意。

“你想起什么了吗?”叶惊蛰的心理医生问

“没有都是些不成章的片段。”

“不要急,慢慢回忆。”

“我不着急了,我已经度过了焦急和恐惧的时期,事实上,我最近一直在想,为什么要执着于寻找过去 ,我的生活应该向前发展。”

“是什么让你有这样的想法?两个星期前你还很消极。”他很惊讶叶惊蛰的变化。

“我遇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癌症病人……”

想起下午还有约,叶惊蛰匆匆与医生告别,赶到甜品铺的时候金起范已经等候多时了,桌上放着两份芒果捞。

金起范抬手看了看表:“有进步,只晚了二十八分钟。”

叶惊蛰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你教书的大学就在附近吧?以前经常来吃?”

金起范摇摇头,“从不,我对芒果过敏。”

“那为什么还要吃?”

金起范掏出清单,利落的划掉第二行,然后挖了一勺芒果:“想试试看是什么味道,硬吞下去只要不碰到嘴唇就行。”

叶惊蛰突发奇想:“如果有人吃了芒果以后吻你,你会过敏吗?”

金起范愣了足足有三秒,他惊愕的表情让叶惊蛰觉得这个问题着实有些轻浮,就在惊蛰尴尬的想要转移话题的时候,金起范回答了她

“会。”

“真的有人这么捉弄过你?”叶惊蛰凑过去追问她是谁。

金起范的表情有些难堪:“过去的一个学生。”

“哇!”

看样子金起范的心情不错,在沙发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慢慢回忆:“她是我的第一届学生,总是迟到,说来奇怪,她是个很准时的人,连每星期的团部活动都去的分秒不差,唯独我的可天天迟到。”

“你知道为什么吗?”

金起范侧头望着惊蛰,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因为她喜欢你。”

年轻的女孩爱上了自己的老师,羞于表白可又心有不甘,只好想这些法子来引起他的主意。

金起范低头笑了笑,并未否认:“毕业那天她约我出来,这丫头又迟到,我教了她四年一点没改,我在这里等了她两个小时,好不容易来了,一坐下就埋头吃芒果捞,一句话都不说,我就看着她把那碗芒果捞一点一点吃干净,然后抬起头,郑重其事的对我说了一句话。”

“她说了什么?”

金起范的眼角带着笑意,眼神是那么那么的柔和,这种眼神惊蛰明白,人们只有在回忆自己最最珍视的记忆时才会露出这样的眼神。金起范看了叶惊蛰一眼,微笑着继续说道:

“她说,金老师,我想做你的妻子。”

叶惊蛰一时停住了呼吸。

“我这辈子第一次在异性面前方寸大乱,起身欲走,结果她拉着我不管不顾的就亲上来。”

“然后呢?”

“然后,我的嘴巴就肿了三天。”

居然还有这样的女孩!叶惊蛰拍着桌子大笑不止。



春天快结束的时候惊蛰开始筹备去布拉格的路线。

边看攻略边吃午饭,小护士凑上来在惊蛰耳边八卦:“我听说,金老师本来是准备跟未婚妻去布拉格结婚的。”

“他有未婚妻?”惊蛰放下书,脑子里忽然跳出那个女孩的影子。

“是啊,我听师姐说是出了车祸,金老师和未婚妻一起送进来的,车祸倒是没伤着,可检查的时候发现了癌细胞。”

“那他的未婚妻去哪了?”

“不知道,我没见过,可能因此分手了吧。”

叶惊蛰埋下头,无端的心里一阵一阵抽着疼。金起范那么爱她,提到她时,眼角眉梢都在笑,那么傲慢的一个人,心甘情愿被她捉弄,她想要做他的妻子,他就给她准备一场布拉格的婚礼。

可她却背弃了他,扔他一人独自等待死亡。

午饭后,趁他出去散步,他的主治医生悄悄将惊蛰拉到楼梯间。

“我必须警告你们,病人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合长途旅行。”

“可是…这是他的…遗愿…”惊蛰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说出这两个字。

医生把头摇的斩钉截铁:“他的癌细胞已经扩散到了胸腔,别折腾了,没多少日子了。”

“金老师你站在这干嘛?”

护士的声音突兀的从上一层传来,叶惊蛰猛地抬起头,看到金起范的衣角消失在楼梯间,惊蛰下意识的追上去。

“金起范你站住!”

他真的就站住了,面无表情的缓缓回头,仿佛刚才听到的事情与他无关,他就这么定定的看着惊蛰,不喜不悲,而惊蛰却哽咽着,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那一晚,起范的病情急转直下。

再次醒来时,是黎明时分,起范看着窗外说:“我想出去走走。”

起范忽然回头,向惊蛰伸出一只手:

“走吧。”

“去哪?”

“你想去哪?”

就在他身后,一轮新日从海平面升起,在眨眼间金色的光芒铺满了整个海面,刹那天地间清光万里。叶惊蛰将手放在金起范的手心,这一刻,惊蛰似乎没有了任何遗憾,仿佛几千年的悲喜都到家了。

“布拉格。”

叶惊蛰听到自己这么说



由于没有直达的航班,两人只有从维也纳转机到布拉格。

他们心里都清楚,对于起范来说,这很有可能是一场有去无回的旅行。

“如果我没办法走下去了,请你一定要帮我完成剩下的心愿。”这天早上,金起范忽然对叶惊蛰说。

叶惊蛰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他:“她知道吗?”

世间万物都能忘怀,唯有对爱人的眷恋,最难放下。她知道这世上最爱她的男人将不久于人世吗?她为什么不在你身边?

那时他们坐在路边的一间酒吧里,金起范低头摩挲着酒杯,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睛,只见他嘴角动了动,笑的云淡风清:

“我希望她永远不知道。”

爱是什么?爱不是索取,相反,爱是给予,爱与欲是不同的,你若真心爱一个人,你只会盼着她好,希望她幸福,因为爱是善良和恩慈。

酒吧里有歌手在弹吉他,金起范走过去与他说了些什么,那歌手竟然给他让座,他接过吉他走到了舞台中央。

他唱的是《Almost》之前看他将当众唱一首歌列入清单时,惊蛰还以为他五音不全想要挑战自我,没想到他的声音是如此醉人。

一曲终了,酒吧里一片欢呼,金起范站起身,叶惊蛰站在门外回头,四目相对。

“这首歌,献给我此生最爱的人。”

惊蛰慌乱的低下头,忽然里面传来一声惊呼,叶惊蛰奋力拨开人群,看到金起范倒在了台上。

像一座山,在惊蛰面前轰然倒塌了。

那是惊蛰的记忆里,关于起范的最后一个画面。

两个星期后,惊蛰的邮箱里收到了一封邮件。

金起范先生因淋巴癌救治无效已于五月三日逝世。

享年二十八岁。



“请打开那扇窗栅栏的门静静的站着,像花朵那样安眠,你将在静默中得到太阳,这就是我的祝福。”

在叶惊蛰的书柜里,夹着一张这样的明信片。

这是顾城的诗,名字叫《不再相见》。

这个字迹如此熟悉,惊蛰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它来自谁。

叶惊蛰的记忆有段空白,医学上称为“逆行性遗忘症”,惊蛰忘掉了生命中一些很重要的东西,那些记忆像变异的癌细胞,被一刀切除,很长一段时间,惊蛰都生活在对自己的怨念中。漫长的一生,每个人都会经历各种各样的事情,有的带来痛苦,有的带来喜悦,而叶惊蛰什么都没有,一个没有根基的人,外界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会让她对自己丧失信心。

直到她遇到一个男人。

与其说叶惊蛰在陪伴他,不如说金起范在帮助叶惊蛰,叶惊蛰陪他结束了他的生命,金起范帮她开启了她的人生。

收拾行李时叶惊蛰才发现,原来金起范那张遗愿清单的背后竟然还写了一条:

5、亲吻最爱的人。

更奇怪的是,这一行已经被划掉了。

叶惊蛰不知道金起范什么时候完成的,它成了一个未解之谜。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什么奇迹,那一定是一个绝望之人重拾了生活的希望。

五月六日,晴天,叶惊蛰背上背包,重新踏上了去布拉格的路。



据说人在弥留时,脑海里会浮现出此生种种过往,最终停留在最美的一瞬间。

金起范记得那一瞬。

在飞往维也纳的三万英尺高空中,朝阳洒在叶惊蛰沉睡的脸上,于是他忍不住吻了她。

一如多年前,叶惊蛰给他的那个吻。

她忘了记忆中花粉过敏的人其实就是他。

她忘了自己说过想和他一起跳伞。

她忘了那个冒失的学生就是她自己。

她忘了《Almost》其实是她最爱的歌。

她忘了他们约定要去布拉格举办婚礼。

她甚至连他都忘记了。

然而金起范从没有像现在这般感谢上苍,谢谢你让她忘了我。

他的生命所剩无几,而她应当有新的人生。

你若真心爱一个人,你只会盼着她好,希望她幸福,因为爱是善良和恩慈。

冬天会过去,白昼又变长,春暖花开惊蛰时,世间万事万物都在等待她,而他会零落进泥土里,生生世世守望她。

这个结局,在圆满不过。

惊蛰之日,桃始华。

我的小妻子,我最爱的女孩,祝你一生幸福安康。

————————————————END

C. 爱格杂志的短篇小说有没有好看的

有,七微的《洛河》
钟顾的《碎瓷》,我都看了很多遍了,结局悲

D. 爱格短篇小说

理论上可以

E. 2008年的爱格上的'一篇短篇小说,忘记名字了,只记得小说的情节有女主从小生活不好,很苦,后来经过

我也不记得到底是什么名字了,去小说网站搜索一下吧。

F. 爱格系列短篇小说

给弟弟黑底

G. 求一篇爱格杂志的短篇小说。大约是2013年下半年到2014年的,结局是悲伤的。

今生已到不了乌斯怀亚 七微
他离开后,我总是做同一个梦。他在苍茫的雪地上疾走,我追在他的身后,不停地喊他的名字,让他等等我,等等我。可他却置若罔闻,将我远远地抛在身后。
我追得气踹嘘嘘,最后跌倒在雪地里,望着他的身影愈来愈远,渐渐消失。我坐在冰天雪地里,绝望的哭。
我第一次见到他,是在我母亲的婚礼上。
那是一场非常寂静的婚礼,空荡荡的教堂里,除了证婚的神父与新郎新娘,只有两位观礼嘉宾。
那天我穿了一件鲜红的外套,戴着一顶圣诞红的毛线帽,脚上是一双红色漆皮鞋,我觉得自己就像一团会移动的红色火焰,但母亲很满意,因为喜庆。
“红色火焰”面无表情地坐在长椅上,看着穿着白纱的母亲挽着傅叔的手走向神父,在心里想,这一段婚姻,又会持续多久呢?
他是在仪式正要开始的时候才姗姗来迟,一路小跑着进教堂,微微喘着气对傅叔说:“哥,对不起啊,从机场到这里塞车实在太厉害了。”
我看着母亲望向他的眼神里有感激,松了一口气般。她到底还是在意是否能得到傅家人的祝福的。
傅叔也是,欣慰笑道:“还好,赶上了。”
母亲比傅叔大了四岁,有过两段短暂的婚史,还带着我这么大一个拖油瓶。而傅家,在本城是有头有脸的生意人。这桩婚事,自然遭到了强烈反对,听说傅父甚至扬言要跟儿子断绝关系,可最后,母亲还是如愿嫁了。
姗姗来迟的人在我身边坐下。
我侧目看了他一眼,他穿着一件黑色的大衣,脖子上缠绕着黑色的毛线围巾,将半张脸孔都遮住,只露出短短的黑发。
我突然“扑哧”笑了。
他正在解围巾的手指顿了顿,侧目看着我:“嘿,你笑什么?”
我立即噤声,正襟危坐,摇摇头。
他微微俯身,将面孔凑到我面前,低声问:“嘿,你叫什么名字啊?”
他靠得太近,我能闻到他身上从外面挟带进来的寒气,以及他呼吸间清冽的气息。
我将身子往后靠了靠,低声回答:“寻”
“寻?”他退开一点,“姓呢?”
我沉默。我不知道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这些年,我分别叫过季寻、周寻,母亲每结婚一次,我就会换一次姓。
好在他没有再追究,朝我伸出手:“嘿,小寻,你好。我叫傅家宁。”他顿了顿,说:“你应该听你妈妈提起过我吧?”
我握了握他的手,点头。
我当然知道他是谁,母亲对我说过,寻,明天还有一个人要来,傅家宁,你傅叔的弟弟,以后是你小叔叔。
仪式结束后,我们驱车去预定好的酒店午餐,傅叔开车,母亲兴致勃勃的跟他讨论着蜜月行程。我跟傅家宁安静地坐在后座,我望着窗外发呆。忽然,他伸手碰了碰我,我转头望他,他凑近我耳边,压低声音问:“你之前到底在笑什么呢?”

(发不了全文,只有这些了)

H. 《爱格》的短篇小说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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