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诗中叙述主体和抒情主人公的概念是一样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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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
凤鸣龙吟威回中胜,
凰栖梧桐来相称答。
涅世重来运道成,
槃命熊熊火里生。
华佗再世志四海,
源自业精逢蓬莱。
医术锲合金石开,
药品求真继往来。
潘家少年师名在,
通贯杏林好人才。
⑵ 诗歌常见中九大类抒情主人公形象有哪些
古代诗词中的人物形象,也可以说是抒情主人公(抒情主体),大致可分为三类:一是作者在诗词中塑造的人物形象,如《念奴娇·赤壁怀古》中的周瑜;二是作者在诗词中化用诗句、使用典故中的人物形象,如“廉颇老矣,尚能饭否?”中的廉颇;三是作者塑造的抒情主人公,也就是诗词中的“我”,一般理解就是诗词作者本人,但也不全然,如思妇闺怨诗词中,诗词作者多半是男子,而诗词中的抒情主人公(“我”)却是女子,这一类不能简单的把抒情主人公理解为诗词作者本人。
诗词以抒情为主,抒情必然要有抒情主人公。古代诗词中的抒情主人公(“我”)形象大致可以分为八类:
1.不慕权贵、豪放洒脱、傲岸不羁的形象。
如李白,“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表现出他淡于富贵、傲世权贵的思想,也显示出他傲岸不羁、豪放自负的性格。
2.心忧天下、忧国忧民的形象。
如杜甫,“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虽身处茅屋,但绝非停留于个人的哀怨中,而是能推己及人,表现出他忧国忧民的情怀。
3.寄情山水、归隐田园的隐者形象。
如陶渊明,“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悠闲自在的隐居生活,表现出诗人对官场的厌恶,对田园的喜爱。王维的《山居秋暝》也是如此,呈现出诗人对上水风光的喜爱。
4.怀才不遇、壮志难酬的形象。
如陈子昂,《登幽州台歌》写前不见圣贤之君,后不见圣明之主,想起天地茫茫悠悠,不觉悲伤的留下眼泪,一个空怀报国为民之心却不得施展的怀才不遇形象跃然纸上。
5.矢志报国、慷慨愤世的形象。
如陆游、辛弃疾,想要忠心报国,却不被重用,《示儿》、《破阵子》可见二位的忠心报国之志,慷慨愤世之情。
6.友人送别、思念故乡的形象。
如李白的《赠汪伦》,王维的《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分别的难舍,思念的深沉,都淋漓尽致的表现出来。
7.献身边塞、反对征伐的形象。
如王翰《凉州词》、王昌龄《边塞》可见他们的忠心报国、献身边塞;而杜甫的《兵车行》则体察人民疾苦、反对战争。
8.爱恨情长的形象。
如柳永《雨霖铃》,与所爱女子离别时的无限忧伤和离别后的相思之苦,无不情意绵绵,一个爱恨情长的形象鲜活、逼真。
⑶ 诗歌中的抒情主人公人物形象诗歌
诗中的抒情主人公,一般指“我”,即诗人自己。
①知人论世,关注背景。
寄托是古人赋诗的普遍现象:或借诗歌以抒写怀才不遇、沉居下位之苦;或感发其报国无门、不为当道所重之愤;或逞其离愁别绪、物是人非之感;或叙其命运无常、孤苦无助之难。凡此种种,不一而足。在这方面,最为典型的是唐代著名的三首咏蝉诗,虽然都是托物(蝉)寓意,都工于比兴寄托,但由于虞世南、骆宾王、李商隐的地位、遭际、情趣、理念不同,因而情貌殊异。
蝉(唐•虞世南)
垂緌饮清露,流响出疏桐。
居高声自远,非是藉秋风。
咏蝉(唐•骆宾王)
西陆蝉声唱,南冠客思深。不堪玄鬓影,来对白头吟。
露重尺难进,风多响易沉。无人信高洁,谁为表予心?
蝉(唐•李商隐)
本以高难饱,徒劳恨费声。五更疏欲断,一树碧无情。
薄宦梗犹泛,故园芜已平。烦君最相警,我亦举家清。
【析】
虞诗“垂饮清露,流响出疏桐”借蝉“垂緌”状和“流响”声;“清露”之洁、“疏桐”之高挺来喻其不与流俗相同的高洁品格。这样,“居高声自远,非是藉秋风”的寄托之笔,便水到渠成了。
骆宾王的《咏蝉》则由蝉及人,由人到蝉,从而达到物我合一的境界。“露重飞难进,风多响易沉”既是指蝉,更是喻人,言在此而意在彼,别有兴寄。我们自是不难从“露重”、“风多”中窥见作者那因环境窘迫而自伤迟暮、无人理解的凄恻苦楚的心境。至此,“无人信高洁,谁为表余心”也就顺理成章了。
而李商隐的《蝉》则情调与前两首相异,李诗借“本已高难饱,徒劳恨费声。五更疏欲断,一树碧无情”的蝉的处境来抒写自己的本性清 高而孤苦无告的凄苦之情。“高难饱”和“很费声”哀中有恨,“疏欲断”之声和“碧无情”之树两两相对,无理反衬,这哪是咏蝉呢,简直是述说自己的身世遭际嘛!至此,“我亦举家清”的长叹才会令人扼腕。
总之,我们在解读诗歌时,只有立足于作品中意象的声响、色彩、情调方能体味出作品所寄托的身世之感。
②抓抒情主人公的语言神态、动作、心理。
登幽州台歌(唐•陈子昂)
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注释]幽州台:即蓟北楼、燕台,为战国时燕昭王所建,原名黄金台,是燕昭王招纳贤才之地。
【析】分析感情只能从人物的形象特点中来。抓人物语言:“念”、“悠悠” 抓抒情主人公的神态:“独”“怆然而涕下”。本诗在一幅北方原野的苍茫广阔的图景中,通过直抒胸臆的手法塑造了一位忧国忧民、胸怀大志、孤独的怀才不遇的封建士大夫形象。可见,诗歌表达的是对封建统治者不能重用贤才的不满和生不逢时、怀才不遇的悲哀。
⑷ 长亭送别中的抒情主人公是谁和谁
《长亭送别》人的东西。主人公。我个人认为他也说不出什么来。是你同意。
⑸ 拜伦笔下的唐璜叙事主人公和抒情主人公是怎样结合的
《唐璜》的主题是对英国和欧洲贵族社会、贵族政治的讽刺。主人公唐璜是西班牙贵族青年,16岁时与一贵族少妇发生爱情纠葛,母亲为了避免丑事远扬,迫使他出海远航。于是,通过唐璜的冒险、艳遇和各种经历
⑹ 涉江采芙蓉抒情主人公是谁,什么身份
《涉江采芙蓉》的主人公是思妇。是离乡的游子在江南家乡的思妇(即妻子)。按江南民歌所常用的谐音双关手法,诗歌中的“芙蓉”(荷花)往往谐“夫容”之音,即丈夫的面容。
原诗:
《涉江采芙蓉》两汉:佚名
涉江采芙蓉,兰泽多芳草。
采之欲遗谁,所思在远道。
还顾望旧乡,长路漫浩浩。
同心而离居,忧伤以终老。
释义:
我踏过江水去采荷花,生有兰草的水泽中长满了香草。
可是我采了荷花要送给谁呢?我想要送给远方的爱人。
回头看那一起生活过的故乡,路途显得那么无边无际。
两心相爱却不能在一起。于是我们要各在一方,愁苦忧伤以至终老异乡。
(6)抒情主人公和主人公扩展阅读:
两汉时期,千千万万的学子离乡游学求宦。但大多无处施展才华,这些宦途失意的游学的士子在宦途无望、朋友道绝的孤单失意中,自然会苦苦地怀念故乡和亲人。本诗即是《古诗十九首》中描写怀乡思亲的代表。
夏秋之交,正是荷花盛开的美好季节。在风和日丽中,荡一叶小舟,穿行在“莲叶何田田”、“莲花过人头”的湖泽之上,开始一年一度的采莲活动,可是江南农家女子的乐事。
采莲之际,摘几枝红莹可爱的莲花,归去送给各自的心上人,难说就不是妻子、姑娘们真挚情意的表露。何况在湖岸泽畔,还有着数不清的兰、蕙芳草,一并摘置袖中、插上发际、幽香袭人,更教人心醉。
——这就是“涉江采芙蓉,兰泽多芳草”两句吟叹,所展示的如画之境。倘若倾耳细听,读者想必还能听到湖面上、“兰泽”间传来的阵阵戏谑、欢笑之声。
⑺ 考研论述题:《离骚》中的抒情主人公形象。以及如何表现抒情主人公的矛盾心理和悲剧命运
您好!个人见解,在这里冒昧的回答您的问题,如有不妥之处还望见谅:
关于《离骚》中的抒情主人公形象:阅读《离骚》,在我们脑海中时时会浮现一位高冠长剑、披香戴芳、理想远大、志趣高洁的爱国志士的形象,这就是屈原的自我形象。在诗中,他是黑暗现实的揭发者,是美好光明的追求者,他具有驱使一切的宏大气魄和非凡力量,但却不见知于君,不被容于人。现实的一切给他带来了深重的灾难,而他毫不畏惧,上天入地,不断求索。 这个形象具有如下特点:
1、忠君爱国、嫉恶如仇的可贵情怀;
2、特立不群、好修为常的峻洁人格;
3、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不屈精神。
关于《离骚》如何表现抒情主人公的矛盾心理和悲剧命运:《离骚》较完整地展现了诗人的政治理想,抒发了为实现自己理想而不懈追求的崇高精神。诗人的政治理想,他自己称为“美政”。其美政理想的重要方面是举贤授能和修明法度:“汤禹俨而祗敬兮,周论道而奠差。举贤而授能兮,循绳墨而不颇。”诗人列举夏、商、周开国君主的事迹,说明举贤授能和遵循法度是政治清明、行无偏颇的重要保证。诗人还援引殷高宗荐举傅说、周文王重用吕望、齐桓公任宁戚为相的史实,进一步指出选拔人才要不拘一格,而只有依靠这些贤才方能成就壮伟的事业。对于“固时俗之工巧兮,佰规矩而改错;背绳墨以追曲兮,竞周容以为度”的黑暗政治进行了批判,指出正是由于这样不依法度、曲媚逢迎,造成了国家“路幽昧以险隘”的岌岌可危的命运。
屈原“美政”理想的目标指向是“存君兴国”,一统天下。战国时代,天下一统已成为人心所向的历史趋势,“横成则秦帝,从成即楚王”(《战国策·秦策四》)的说法也被人们普遍认可。尽管屈原生活的怀、襄时期,楚国已是内忧外困,日趋衰落,但他仍然基于楚国的有利条件,站在时代的历史高度,洞察社会的发展前景,希望通过举贤授能、修明法度改革楚国的政治,以达到富国强兵、一统天下的目的。在诗中,屈原大一统的思想多有表现。他自叙世系时称自己是:“帝高阳之苗裔”,“高阳”即传说中五帝之一的颛顼,而五帝(包括高阳颛顼)则为中华民族的共同祖先。他称颂的前圣、“前修”如尧、舜、禹、汤、武丁、周文王、齐桓公以及傅说、吕望、宁戚等都是华夏各国公认的圣君贤臣,所批判的败国亡身者如羿、浇、桀、纣等也都是天下公认的暴君,这些都不局限于楚国的历史。另外,《离骚》中,诗人神游天地、上下求索时经过的地区,如苍梧、县圃、崦嵫、威池、白水、昆仑、天津、西极、不周山、西海等,遇到的神灵羲和、望舒、飞廉、丰隆、宓妃、有娥之侠女、巫成等,也都突破了楚国的范围,包括了神话传说中整个中国的广阔空间,这些都反映出屈原的大一统思想。
为实现“美政”理想,诗人曾精心培养人才,希望依靠这些力量改变楚国的政治局面:“余既滋兰之九畹兮,又树蕙之百亩。畦留夷与揭车兮,杂杜衡与芳芷。冀枝叶之峻茂兮,愿俟时乎吾将刈。”但现实的黑暗熄灭了诗人理想的火花,群小的贪婪摧毁了“众芳”幼稚的心灵。诗人一方面感叹“虽萎绝其亦何伤兮,哀众芳之芜秽”,另一方面独立地与黑暗势力展开了坚决的斗争。他悲怨地责数楚王朝令夕改、弃贤用谗的昏聩腐朽,辛辣地揭露楚国颠倒黑白、玉石杂糅的险恶世风,尖锐地抨击奸佞群小苟且偷安、祸国殃民的恶德恶行,表现出强烈的批判精神。在诗中,面对黑暗的现实、污浊的政治、不明的君主、恶毒的党人、变质的群贤,诗人始终保持坚贞高洁而正直光明的德行:“民生各有所乐兮,余独好修以长”,“芳菲菲而难亏兮,芬至今犹未沫”。他坚持理想,执著追求,并为了这种理想与追求抗争到底,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虽体解吾犹未变兮,岂余心之可惩?”“既莫足与为美政兮,吾将从彭咸之所居!”表现出“鸷鸟不群”的高风亮节和“独立不迁”的峻洁人格。
这是我国文学史上一个伟大的艺术形象,给予后代无限的感动,并成为我们的民族精神的一个重要象征。
个人能力有限,希望我的回答能让您满意。
⑻ 简答《回答》的抒情主人公的特征
纵观北岛的诗歌作品,我们不难从中看到一个抒情主人公形象,这一形象几乎包含了北岛诗歌的全部思想内涵。诗中的“我”,既是作者自我的化身,又是那一代人尤其是朦胧诗人的缩影:“我来到这个世界上,/只带着纸、绳索和身影”(《回答》)。以纸即诗歌为武器,以绳索即不自由的生命为代价,以身影即在人类中无足轻重的个人存在为唯一资本,这一形象就是朦胧诗人北岛的形象。这个果敢执着的“第一千零一名”挑战者形象,挑战一切传统与现实,哪怕“一切都是没有结局的开始/一切都是稍纵即逝的追寻”,哪怕是马上就死亡,也坚信“一切死亡都有冗长的回声”(《一切》)。诗人深知“我并不是英雄/在没有英雄的年代里/我只想做一个人”,但这个人有足够的英雄气概,“决不跪在地上/以显出刽子手们的高大”(《宣告》),而要选择自由的天空,追寻英雄的足迹,完成英雄未完成的事业:“我,站在这里/代替另一个被杀害的人/为了每当太阳升起/让沉重的影子象道路/穿过整个国土”。为此,诗人不惜把“我”变成黑暗的影子,是要在依然沉默的东方,向那些“默默地永生/默默地死去”的人们,揭露“以太阳的名义”进行公开掠夺的事实,期望着“也许有一天/太阳变成了萎缩的花环/垂放在/每一个不屈的战士/森林般生长的墓碑前/乌鸦,这夜的碎片/纷纷扬扬”。作为一个不是英雄的凡人,“我需要爱/我渴望在情人的眼睛里/度过每个宁静的黄昏”(《结局或开始》)。然而这“普普通通的愿望”却无法实现,为了让黑夜成为像纷飞的乌鸦般的碎片,“战士”成为诗人的唯一选择。然而战士的奋战并没能唤醒人们的恶梦,也没能使他自己摆脱“没有人醒来”(《恶梦》)的孤独,然而,“荷戟独彷徨”般的悲壮,却让这个战士义无反顾地走向冬天,在“罪恶的时间将要中止”的时候,成为冰山一般连绵不断的“塑像”(《走向冬天》)。正是对战士身份的选择,诗人笔下的世界才显得如此黑白分明:光明与黑暗、正义与邪恶、爱与恨……。作为战士的诗人,无暇去关注这“二元对立”的世界之外的丰富性,他所要做的,首先是明辨黑白,把颠倒的世界再颠倒过来。当然,北岛诗歌中的“我”除了战士的一面,也有普通凡人的一面,只是战士的使命感常常把凡人的愿望给压抑了。“用抽屉锁住自己的秘密/在喜爱的书上留下批语”,或者“当窗帘隔绝了星海的喧嚣/灯下翻开褪色的照片和字迹”(《日子》),甚至“去寻找生命的湖”,哪怕路上“飘满红罂粟”(《走吧》)。如果说,战士的一面是对黑暗现实的批判,那么凡人这一面就是正常人性与生活的细语。在那个极端压抑的年代,正常的人性与日常生活被各种各样的禁忌与戒律扭曲,诗人的呼喊无疑是充满人性的,而“我”的人性化使战士形象也不再冷若冰霜,或者可以说,战士的战斗,正是为了让自己和人们都能获得正常生活的权利。但这份权利的获得与战胜黑暗同样艰难,因为“万岁!我只他妈的喊了一声/胡子就长出来”(《履历》),因为“他没有船票”(《船票》),在驶向生活之海的船上,已不再有被蹉跎了青春岁月者的位置。充满人性的细语,在那样的年代不可能优雅或个性起来,终不免又回到战士的呐喊——“我不得不和历史作战”(《履历》),这是北岛这代人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