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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女主角叶蓁蓁 2021-03-16 21:49:57

泡沫全文阅读西西东东

发布时间: 2021-03-11 21:56:14

1. 二氧化碳变成泡沫塑料阅读

1.答:一方面把废物二氧化碳加以利用,使其成为新型资源,另一方面废弃物能被降解,从而减少环境污染。
2.答:该句运用了列数字和作比较的说明方法,更好地说明了这种产品的废弃物极易降解或降解的速度极快的特点。
3.答:不能,因为“主要”表限制,说明大部分的二氧化碳来自这些工厂,但不排除其他渠道,如果删去,则与实际不符,体现了说明文语言的准确性。
呵呵,刚写过的

2. 小学课文《渔夫的妻子》全文阅读

从前,有个渔夫,他和妻子住在海边的一所肮脏的小渔舍里。渔夫每天都去钓鱼,他总是钓啊钓的,不愿休息有一天,他拿着钓竿坐在海边,两眼望着清澈的海水,竟就这样望啊望的,坐在那里一直发呆。
忽然,钓钩猛地往下沉,沉得很深很深,都快沉到海底了。等他把钓钩拉上来时,发现钓上来一条很大的比目鱼。谁知比目鱼竟对他说:“听着,渔夫,我恳求你放我一条生路。我并不是什么比目鱼,我是一位中了魔法的王子,你要是杀死我,对你又有多大好处呢?我的肉不会对你的口味的。请把我放回水里,让我游走吧。”
“哎,”渔夫说,“你不必这么费口舌。一条会说话的比目鱼,我怎么会留下呢?”说着,他就把比目鱼放回清澈的水里。比目鱼立刻就游走了,身后留下一条长长的血痕。随后,渔夫回到他的小屋,走到他妻子的身边。
“喂,当家的,”他妻子问道,“今天你什么也没钓到吗?”
“钓到了,”他回答说,“怎么说呢,我钓到了一条比目鱼,可他说他是一位中了魔法的王子,我就把他放了。”
“难道你没有提什么愿望吗?”妻子问。
“没有,”丈夫回答说,“我该提什么愿望呢?”“唉,”妻子说,“住在我们这样一间肮脏的小房子里,实在是受罪。你该提希望得到一座漂亮的小别墅呀。快去告诉他我们要一幢小别墅,我肯定,他会满足咱们的愿望的。”
“可是,”丈夫说,“我怎么好再去哪?”
“唉,”妻子说,“你捉住了他,又放走了他。他肯定会满足咱们的愿望的,快去吧。”
渔夫还是不太愿意去,可又不想惹他妻子生气,于是,就去了海边。
他来到海边时,海水绿得泛黄,也不像以往那样平静。他走了过去,站在海岸上说:
“比目鱼啊,你在大海里,
恳请你好好听我说仔细,
我捉你放你没提愿望,
老婆对此却不饶又不依。”
那条比目鱼果真朝他游了过来,问道,“她想要什么呀?”“嗨,”渔夫说,“刚才我把你逮住了,我老婆说,我应该向你提出一个愿望。她不想再住在那个小屋子里了,她想要一幢小别墅。”
“回去吧,”比目鱼说,“她已经有一幢小别墅啦。”
渔夫便回家去了,他妻子已不再住在那个破破烂烂的渔舍里,原地上已矗立起一幢小别墅,她正坐在门前的一条长凳上。妻子一见丈夫回来了,就拉着他的手说:“快进来看一看。现在不是好多了吗?”
随即,他们进了屋。小别墅里有一间小前厅,一间漂亮的小客厅,一间干干净净的卧室、卧室里摆放着一张床还有一间厨房和食物贮藏室,里面摆放着必备的家具,锡制铜制的餐具一应俱全。还有一个养着鸡鸭的小院子,和一片长满蔬菜水果的小园子。
“瞧,”妻子说,“不漂亮吗?”
“漂亮。”丈夫回答说,“咱们就住在这儿,快快乐乐地过日子吧。”
“这个嘛,咱们还要想一想,”妻子说。
他们随后吃了晚饭,就上床休息了。
他们就这样生活了一两个星期。有一天,妻子突然时:“听着,当家的,这房子太小了,院子和园子也太小了。那条比目鱼可以送咱们一幢更大一些的。我要住在一座石头建造的大宫殿里。快去找比目鱼,叫他送咱们一座宫殿。”
“唉,老婆,”丈夫说,“这别墅不是够好的了嘛?咱们干嘛非得要住在宫殿里呢?”
“胡说,”妻子回答说,“你只管去找比目鱼好啦,他会完全满足咱们的愿望的。”
“不行啊,老婆,”丈夫说,“比目鱼刚刚送给咱们一幢别墅,我实在不想再去找他,他会不高兴的。”
“去吧,快去吧,”妻子大声说,“他办得到,也乐意这么办。快去吧。”
渔夫心情很沉重,本来是不想去的。他低声地反反复复地自言自语道:“这不应该呀。”可他还是去了。
他来到海边时,海水不再是绿得泛黄,已变得混浊不清,时而暗蓝,时而深紫,时而灰黑,不过仍然很平静。渔夫站在岸边说:
“比目鱼啊,你在大海里,
恳请你好好听我说仔细,
我捉你放你没提愿望
老婆对此却不饶又不依。”
“那么,她想要什么呀?”比目鱼问。
“唉,”渔夫说,心里有几分害怕,“她想住在一座石头建造的宫殿里。”
“回去吧,”比目鱼说,“她现在正站在宫殿门前呢。”
渔夫于是往回走,心里想着快点儿到家吧。走到了原来的地方一看,那儿真的矗立着一座石头建造的宫殿,非常宏伟壮观。他老婆站在台阶上,正准备进去,一见丈夫回来了,就拉着他的手说:“快,快跟我进去。”
他和他老婆走了进去,只见宫殿里的大厅铺着大理石;众多的仆人伺候在那里,为他们打开一扇又一扇的大门;宫中的墙壁色彩艳丽,精美耀眼;房间里摆放着许多镀金桌椅;大厅所有的房间都铺了地毯;桌子上摆满了美味佳肴和各种名贵的东西。屋后还有一个大院子,院子里设有马厩牛棚,有不少马匹和母牛,一辆富丽堂皇的大马车就停在那儿;除了院子,还有一座美丽的大花园,花园里开满了万紫千红的花朵儿,生长着不少名贵的水果树;还有一座占地有两英里多长的公园,里面有鹿啊,野兔啊等等,凡能想象出来的里面都有。
“喏,”妻子说,“不漂亮吗?”
“漂亮,当然漂亮啦,”丈夫回答说,“这足够好啦。咱们就好好地住在这座美丽的宫殿里吧,总该心满意足啦。”
“这个嘛,咱们还要想一想,”妻子说,“不过,现在可该上床休息了。”说完,他们就上床休息了。
第二天早晨,妻子先醒了,这时正是黎明时分,她坐在床上看得见眼前的田野,富饶美丽,一望无际。她用胳膊肘捅了捅丈夫的腰,然后说,“当家的,起床吧,快点儿跟我到窗前来。瞧啊,咱们难道不可以当一当这个国家的国王吗?快去找比目鱼,说咱们要当国王。”
“哎呀,老婆呀!”丈夫说,“咱们干吗要当什么国王呢?
我才不想干这个。”
“喂,”妻子说,“你不想当,我可想当。快去找比目鱼,告诉他说我必须当国王。”
“唉,老婆呀,”丈夫嚷嚷着说,“你干吗要当什么国王呢?
我跟他说不出口的呀。”
“为什么说不出口呢?”妻子反驳说,“你给我快点儿去,我非当国王不可。”
渔夫只得走了出去。一想到老婆非要当国王,心里就感到特别担忧。“这不应该呀,这实在不应该呀。”他打定主意想不去了,可他还是去了。
他来到海边时,海水一片灰黑,波涛汹涌,从海底翻涌上来的海水散发着恶臭。他站在海边说:
“比目鱼啊,你在大海里,
恳请你好好听我说仔细,
我捉你放你没提愿望,
老婆对此却不饶又不依。”
“她想要什么呀?”比目鱼问。
“唉,”渔夫回答说,“她要当国王。”
“回去吧,”比目鱼说,“她的愿望已经实现了。”
渔夫于是回家去了。来到宫前时,他发现宫殿大了许多,增加了一座高塔,塔身上有漂亮的雕饰。一排警卫守卫在宫殿门口,附近还有许多士兵,门前还有一支乐队,敲着锣打着鼓。他走进宫殿,只见样样东西都是金子和大理石做成的;桌椅上铺着天鹅绒,垂挂着很大的金流苏。一道道的门忽地打开了,整座王宫处处体现着富丽堂皇。他的老婆就坐在镶嵌着无数钻石的高大的金宝座上,头戴一顶宽大的金冠,手握一根用纯金和宝石做成的王仗。在宝座的两旁,六名宫女一字排开,一个比另一个矮一头。渔夫走上前去对她说:“喂,老婆,你现在真的当上了国王吗?”
“是的,”妻子回答说,“咱现在就是国王啦。”他站在那里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妻子,过了一会儿说:“哎,老婆,如今你当了国王,多么称心如意啊,往后咱们就不用再要什么了吧?”
“当家的,那可不行,”妻子回答说,情绪开始烦躁起来,“我已经感到无聊得很,再也无法忍受了。快去找比目鱼,告诉他说我要当皇帝。”
“哎呀,老婆,”丈夫说,“你干嘛要当皇帝呢?”
“当家的,”妻子说,“快去找比目鱼。说我要当皇帝。”
“哎,老婆,”丈夫回答说,“比目鱼没法使你当皇帝,我也不想对他提出这个愿望。整个帝国就一个皇帝呀,比目鱼哪能随便使谁当皇帝呢?他确实不能。”
“你说什么!”妻子大声喝道,“我是国王,你不过是我的丈夫而已。你去不去?给我马上去!他既然可以使我当上国王,他也能使我当皇帝。我一定一定要当皇帝,马上给我去!”
渔夫不得不去了。他走在路上时,心里感到非常害怕,边走边想,“这不会有好下场的。要当皇帝!脸皮真是太厚啦!
到头来,比目鱼就会恼怒啦。”
他就这样一边想着一边走,来到了海边。只见海水一片墨黑,混浊不清,不仅汹涌翻腾,泡沫飞溅,而且旋风阵阵,令渔夫感到心惊胆战。不过,他还是站在海岸上说:
“比目鱼啊,你在大海里,
恳请你好好听我说仔细,
我捉你放你没提愿望,
老婆对此却不饶又不依。”
“她想要什么呀?”比目鱼问。
“唉,”渔夫回答说,“她要当皇帝。”
“回去吧,”比目鱼说,“她已当上了皇帝。”
于是,渔夫往回走,到家时一看,整座宫殿都由研磨抛光的大理石砌成,石膏浮雕和纯金装饰四处可见。宫殿门前,士兵们正在列队行进,号角声,锣鼓声,震耳欲聋。在宫殿里,男爵、伯爵走来走去,个个一副奴才相。纯金铸造的房门为他一道道打开,他走进一看,妻子正坐在宝座上,宝座用一整块金子锻造而成,有数千英尺高。她头戴一顶宽大的金冠,足有三码高,上面镶嵌着无数珠宝;她一只手里握着皇仗,另一只手托着金球。在她的两侧,站着两列侍从,一个比一个矮,最高的看上去像个巨人,最矮的是个小侏儒,还没有他的手指大。她的面前侍立着不少王孙贵族。
渔夫走了过去,站在他们的中间,说道:“老婆,你这回真的当皇帝啦?”
“是的,”她回答说,“我真的当皇帝了。”
渔夫往前移动了几步,想好好看看她。看了一会儿,他说:“哎,老婆,你当上了皇帝,真是太妙啦!”
“喂!”她对渔夫说,“你还站在这里发什么呆?我现在当上了皇帝,可是我还想当教皇。快去找比目鱼告诉他。”
“哎呀,老婆,”渔夫说,“你到底想当什么呀?你当不了教皇。在整个基督教世界教皇只有一个呀,比目鱼无法使你当教皇。”
“我的丈夫呀,”她说,“我要当教皇。快去吧!我今天就要当教皇。”
“不行呀,老婆,”渔夫回答说,“我可不想再去告诉比目鱼这个啦,那不行,那太过分啦。比目鱼无法让你当教皇的呀。”
“好啦,别再胡说八道啦!”她说,“他既然能让我当上皇帝,他当然也就能够让我当教皇了。马上去!我是皇帝,你只不过是我的丈夫而已,你马上就去!”
渔夫胆战心惊,只得去了。他走在路上,感到浑身发软,两腿哆嗦。颤抖不止,海岸边的山上狂风呼啸,乌云滚滚,一片昏黑。树叶沙沙作响,海水像开锅了似地汹涌澎湃,不断拍打着他的鞋子。他远远地看见有些船只在狂涛中颠簸跳荡,燃放着求救的信号。天空一片火红,并且越来越红,只露出中间一点儿蓝色,好像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渔夫站在那里,浑身颤抖,说道:
“比目鱼啊,你在大海里,
恳请你好好听我说仔细,
我捉你放你没提愿望,
老婆对此却不饶又不依。”
“她想要什么呀?”比目鱼问。
“唉!”渔夫回答说,“她要当教皇。”
“回去吧,她已当上了教皇。”比目鱼说。
于是,渔夫往回走,到家时一看,一座大教堂矗立在那里,周围是几座宫殿。人们正潮水般拥挤着往里走。大教堂里燃着上千支蜡烛,照得四处通明雪亮,他老婆浑身上下穿戴着金子,坐在更高更大的宝座上,头上戴着三重大金冠。教会中的众多显贵簇拥在她的周围,她的两侧竖立着两排大蜡烛,最大一根大得就像一座高大的宝塔,而最小的一根则跟普通的蜡烛差不多。天下所有的皇帝和国王都跪在她的面前,争先恐后地吻她的鞋子。
“老婆,”渔夫看着她说,“你现在真的是教皇了吧?”
“是的,”她回答说,“我是教皇。”
说着他凑上前去,好好打量了一番,感觉她像耀眼的太阳一般,光辉灿烂。看了一会儿之后,他说:
“老婆,你当了教皇,这可真是太了不起啦!”可她呢,坐在那里泥雕木刻一样,一动不动。
接着他又说:“老婆,你已经当上了教皇,这回可该满足了,不可能还有比这更高的什么啦。”
“这个嘛,我还得想一想,”妻子回答说。说完,他们就上床休息了。可是,她还是感到不满足,她的野心在不断地膨胀,贪欲使她久久不能入睡,她左思右想,想自己还能成为什么。
丈夫因为白天跑了那么多的路,睡得又香又沉,可妻子呢,在床上辗转反侧,不停地考虑着自己还能成为什么,却怎么也想不出来了,所以整整一夜没能睡着。这时,太阳快要出来了,她看见了黎明的曙光,一下从床上坐起身来,望着窗外。透过窗口,她看见一轮红日冉冉升起,忽然产生了一个念头:“哈哈!我难道不该对太阳和月亮发号施令吗?”“当家的,”她用胳膊肘捅了捅丈夫的腰,说道,“快起来,去找比目鱼去,告诉他我要控制太阳和月亮。”
丈夫睡得迷迷糊糊的,一听她这话,吓得从床上滚了下来。他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就揉了揉眼睛,大声地问:“老婆,你说什么来着?”
“当家的,”她说,“要是我不能对太阳和月亮发号施令,要他们升他们就升,要他们落他们就落,我就没法活了。我要按自己的意愿要他们什么时候升起,不然我就难以有一刻的安宁。”
她极其凶狠地瞪着丈夫,吓得他不寒而栗。
“快去!”她喊叫起来,“我要成为太阳和月亮的主人。”“哎呀呀,我的老婆呀!”渔夫跪在她面前说,“比目鱼办不到这个呀,他只能使你成为皇帝和教皇。好好想一想,我求求你啦,就当教皇算啦。”
一听这话,她勃然大怒,脑袋上的头发随即飘荡起来。她撕扯着自己的衣服,朝着丈夫狠狠地踢了一脚,冲他吼叫道:“我再也无法忍受啦!我再也无法忍受啦!你给我快去!”
渔夫赶紧穿上衣服,发疯似的跑了出去。
外边已是狂风呼啸,刮得他脚都站不住了。一座座的房屋被刮倒,一棵棵大树被吹翻,连山岳都在震颤着身子,一块块的岩石滚落在大海中。天空雷鸣电闪,一片漆黑,大海掀起滚滚的黑色巨浪,浪头有山那么高,浪尖上翻涌着白沫。
渔夫嘶声力竭地喊道:
“比目鱼啊,你在大海里,
恳请你好好听我说仔细,
我捉你放你没提愿望,
老婆对此却不饶又不依。”
“那么,她到底想要什么呀?”比目鱼问。
“唉,”渔夫回答说,“她想要当太阳和月亮的主人。”
“回去吧,”比目鱼说,“她又重新住进了那个破渔舍。”
就这样,他们一直在那儿生活到今天。
望采纳!

3. 哑舍5子辰佩全文阅读

哑舍⑤ 子辰佩
扶苏觉得这一晚过得很奇妙。
先是和老板跟着洛书九星罗盘的指示,来到了一处黑暗中的鬼市,又被塞了一枚长满铜绿的秦半两,瞬间就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纵使早就被老板告知了天光墟的异常情况,心里也有了多少准备,可是当他亲眼看到这光怪陆离的景象时,还是免不了吃了一惊。
各个朝代的人穿着各式各样的服饰穿梭游逛在一个集市上,简直……不能更伤眼!
扶苏终归是见过大场面的秦朝大公子,只是揉了揉太阳穴就恢复了一脸平静。其实看久了也还好,不过还是大秦帝国的深衣好看,例如刚刚走过去的那个人……咦?这不是……
刚想追过去的扶苏被一把拽住手臂,随即听见老板低声耳语道:“不要去,他现在认不出你。”
扶苏一怔,摸了摸被过长的刘海遮住的半边脸颊。指尖凹凸不平的触感,令他立刻就清醒了过来。扶苏小心翼翼地把手收了回来,拢在宽大的衣袖之中,自嘲地勾唇一笑。没错,他已经换了一个躯体了,对方又怎么可能认得出来。只是,看到藏在房檐阴影之下的老板,扶苏纳闷地问道:“怎么?你躲什么?你不是在天光墟里还开过一间哑舍吗?他没在这里见过你吗?以前也没见过你们不和啊?”
老板的神情难得地犹豫了一下,见扶苏不得到答案不罢休的架势,只好叹了口气道:“他的信物被我换走了,所以才会一直困在这里出不去。我又不能跟他说明原因,他要是看到我……”剩下的话老板没说,反正肯定不是什么见面欢。
他们两人讨论的主人公名叫婴,是秦始皇的侄子,扶苏的堂弟。因为极少有史料记载他的身世,所以有学者猜他是胡亥的兄长,更有人推测他是扶苏的儿子。可是以婴的年纪,扶苏又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儿子?胡亥的兄长就更不对了,为了让自己顺利登基,胡亥将包括扶苏在内的十七个兄长都杀了,又怎么可能留条漏网之鱼?又怎么可能放任婴留在咸阳?还能让后者有机会在面前进谏?
《李斯列传》集解引徐广说中提到:“一本曰‘召始皇弟子婴,授之玺’”中的“弟子婴”是指“秦始皇弟弟的儿子婴”。秦始皇的兄弟只有成穚和母赵姬与嫪毐所生二子,后二者被秦始皇亲手摔死。而婴正是成穚的儿子,成穚叛秦降赵的时候并没有带走他,那时他还在襁褓之中,甚至连个正经的名字都没有。根据《释名·释长幼》中所说:“人始生曰婴。”随侍的人随意地给他用“婴”命名,所以他的名字并不是后世一直认为的“子婴”。
这么轻贱的名字,也隐喻了婴在秦国的身份尴尬,虽然拥有高贵的血统,但却宛如隐形人一般存在所以正史中除了有最后他对刘邦投降献玉玺和兵符的描写外,别无他语。
扶苏读过史书,自然知道婴是接替了胡亥的位置,在皇帝的位置上只待了四十六天的人,也知道婴在这之后,就被项羽杀害。老板不给婴出天光墟的信物,自然是不舍得他出去面对那样残酷的事实。
“虽然不能见面也不能解释,但至少他现在……还算活着……”老板的表情藏在黑暗中让人无法看清,但说出的话语却有些惆怅。
扶苏摸了摸自己藏在衣袖里的手,低头沉默了半晌,便重新抬起了头,若无其事地岔开话题笑道:“我们这是要去哪儿?站在这里也太显眼了,婴一会儿万一走回来,我可不帮你打发他。”
“……这边走。”老板无语了片刻,才从阴影中走了出来,带着扶苏往集市的另一端走去。
虽然婴的身影只是惊鸿一瞥,但扶苏依旧心绪难平。他原以为自己已经可以面对大秦王朝早已覆灭两千多年的事实,可实际上,却依然心怀不甘。在与婴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往日的记忆仿佛积蓄的流水被打开的闸门一般,在脑海中狂涌而出。
天光墟……怎么可能会有这样一个神奇的地方?让许多历史位面之中的人,都聚集在此,就像是本来是一条无法弯曲的直线,偏偏上面的几个点却都交汇在一起。
一路上老板也没有再说什么,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一个帽子戴在头上,压低帽檐,小心地遮住大半脸容。扶苏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
也许不止婴一个人不能见面,在天光墟里说不定老板得罪了许多人,这里的哑舍才开不下去的吧?
这样想着,扶苏苦闷的心情却奇迹般地好转,跟着老板进到一间店铺。因为天光墟处在黑暗之中,扶苏也没有看清楚这间店铺牌匾上的名字,只是进去之后借着其间放置几枚夜明珠的柔和光线,发现这里的货架上摆满了各种书籍和典籍,应该是一家书店。
也正因为如此,店内并没有像其他店铺和摊位那样燃起灯烛,就是怕不小心水火无情,毁了这些书籍。
店内影影绰绰还有一些人在,不断有人进来,用手中的书换新的书看,或者干脆用些其他物事换书看,有些人甚至等不及,直接席地而坐,借着夜明珠微弱的光芒就读了起来。
老板并未在大堂停留,带着扶苏直接往内间而去,店铺的管理员也没有阻拦,甚至连眼皮也没抬一下,那些沉迷于阅读的人也没有在意。沿着走廊往里面走,扶苏看到了一间间摆满书籍的屋舍,里面的人比起外面更多,这些屋舍门口都用天干地支排序,里面的书籍想必也是因此而归类摆放。整个店铺都弥散着一股浓重的霉味,但夹杂着书墨的芳香,却意外地让人的心情沉淀下来,甚至连脚步都放轻了少许,耳边只听得到那些哗哗翻动书页的声音。
扶苏也是个爱书之人,当年还是秦朝大公子的时候,每日就手不释卷,让那些搬动书简的随侍都忙得脚不沾地。现代重生之后,一开始无法适应简化的汉字,还有从左往右的横版阅读顺序。他还特意让胡亥买了许多台版书阅读,现在看到如此之多的古书,不禁也有些走神。
听到老板果然如此的轻笑声,扶苏微微皱了皱眉。他有点怀疑老板带他来这里是故意的,如果把他放在这里看书,岂不是老板要去做什么他都不知道了吗?所以扶苏什么都没说,收敛心神跟在老板身后。
他们一直走到走廊尽头,那个房间并没有关门,老板也丝毫不客气地没有敲门,而是伸手推开那扇腐朽的门扉,直接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很大的房间,跟图书馆一样摆满了书架,而从房梁下垂下了无数颗夜明珠,照亮了房间的每个角落。扶苏本想跟着老板继续往里面走,可是也许是因为光线比起外间要亮上许多,他的目光随意地从书架上掠过,就震惊地停下了脚步。
华佗被烧的《青囊书》也就算了!《黄帝内经》全卷也就算了!居然还有失传已久的《黄帝外经》!想那只有十八卷的《黄帝内经》就已经被誉为医之始祖,那《黄帝外经》……扶苏屏住呼吸,仔细数了下书架上的典籍,正好是传说中失传的三十七卷!竟是一卷不少地放在这里!
扶苏从小就喜好医学,《黄帝外经》当年他也只收集到十六卷而已,只是没想到今日在这里竟是看到了全卷!深呼吸了几下,扶苏重新抬步往前走,视线却像是黏在了书架上。
《扁鹊内经》、《扁鹊外经》、《白氏内经》、《白氏外经》、《旁篇》……《汉书》上记载的与《黄帝内经》并存的“七经”,竟是卷卷都在!
怔愣了片刻,扶苏定了定心绪,并没有伸手去翻,书架的更深处传来说话声,听起来是老板和一个陌生人在交谈。扶苏强迫自己收回目光,继续往前走去。
只是,越往前就越心惊,医书过后就是许多兵书。《孙子》、《吴子》、《司马法》、《六韬》、《尉缭子》、《三略》……看着这些耳熟能详的书名,扶苏的脚步越走越慢。兵书过后就是各种失传的古书,那些古书中有一部分扶苏当面曾读过,有些还背诵过,但他也知道这些古书在漫长的历史中也都消弭在战火或者时间之中,只留下残篇或者单单一个书名。
心跳越来越剧烈,当他看到《归藏》的书名时,终于再次停下了脚步。
《周礼·春官》曰:“太卜掌三易之法,一曰连山,二曰归藏,三曰周易。其经卦皆八,其别皆六十有四。”夏代的《连山》、商代的《归藏》、周代的《周易》,并称为三易,是三种不同的占筮方法。《周易》尚且有存世,但《连山》和《归藏》都已经失传于世。
扶苏想起曾经看到过的报道,虽然现代曾经发掘出《归藏》的书简,但其中文字残缺甚多,毕竟是在土中埋藏了两千多年。
果然在《归藏》的旁边,扶苏也发现了《连山》。尽管对占卜筮之术并没有太多的兴趣,扶苏也对拥有这间书屋的人肃然起敬。这些古书都是一本本干净素雅的典籍,都是同一个笔迹誊写的,若是内容当真正确,也就说明誊写的人当真是阅尽世间万卷书。
又继续往前走了几步,还有一些书籍是扶苏两千多年空白时期的著作,扶苏也没太大兴趣,只是在他看到《九丘》的时候,再一次忍不住站定,这次却没有了之前的矜持,确定双手干净之后,直接伸手把那本书拿在了手里翻阅。
这可是《九丘》啊!是传说中最古老的书!
帝禹时代的书称为“丘”,九州之志,谓之《九丘》。丘,聚也,言九州之所有,土地所生,风气所宜,皆聚此书也。陶唐之丘、有叔得之丘、孟盈之丘、黑白之丘、赤望之丘、参卫之丘、武夫之丘、神民之丘……
扶苏终于忘我,再也听不到周遭的声音,沉浸在那一个个神秘的文字之中。

书架深处,老板和一个年轻男子盘膝而坐,在他们头顶的房梁那里,有一条红木雕的蟠龙盘踞其上,张牙舞爪栩栩如生,可它的头颅却像是臣服般低垂而下,锋利的牙齿间衔着一枚硕大的夜明珠,把这片区域照得如同白昼。
那名男子大约有二十三四岁,身形瘦削,肩上披着一件纤尘不染的白袍,身周却堆满了破旧的古籍书卷。面前的书案上着文房四宝,还有一页誊写到一半的稿纸,显然正是这个书斋的主人。他正低头看着手中的书卷,头也不抬地笑问道:“终于找到了?”
老板知道对方问的是什么意思,微笑地点了点头的同时,也侧耳注意听着书架那边传来的脚步声。
“啧,从坎字书架那边过来的,医书、兵书、周易……你倒是了解他。”白衣男子也动了动耳朵,“不过也亏得你还记得这里书籍的摆放位置。喏,果然是停下来了,在看的是《三坟》、《五典》、《八索》、还是《九丘》?”
“应该是《九丘》。”老板扬了扬眉,其实换句时髦的形容,《九丘》就是一本最古老的奇幻小说,他家的大公子果然还是抵挡不住啊。
“他这么喜欢看,怎么不默写出来给他看?”白衣男子研究着手中书卷残缺的字句,用毛笔在上面做了一下批注,这才抬起头来。
这白衣男子比一般人瘦上许多,脸部的颧骨都瘦得微凸了出来,更显得他五官分明。他的面容清隽,史书上曾被人称为“面若好女”,但也架不住他的不修边幅。他的长发因为懒得打理,只是松松地系在脑后,脸颊边还有未刮净的胡茬,给人有种邋遢的感觉,可锐利的眼神又让人不容忽视。
“子房,你在套我的话吗?”老板弹了弹身上沾着的灰尘,语气中有着说不出的随意,笑容却越发别有深意。
“没错,我就是在套话。”张子房用书卷敲了敲书案,无赖地展颜而笑道,“谁让你有洛书九星罗盘,还有一罐子的秦半两可以经常出入天光墟呢?我可是还不敢出去呢,生怕再也找不到天光墟的入口了。”
老板盯着张子房手中的书卷,斟酌了片刻道:“天光墟其实本来就不应该存在,即便我们出去了,关于这里的一些超时空的记忆也会相应抹去。例如,子房你在这里会记得一些事情,但绝对不会记得你手中曾经翻看过的书卷。因为在那时候,还没有纸的问世。”
张子房攥着书卷的手紧了紧,他不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言论了,但却依旧感到恐慌。这好像是在否定他所做的一切,他所付出的心血都像是泡沫一样虚幻。
老板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与记忆中曾经相处过许久的那名好友慢慢重合,那张因为少时饿坏了肚子以后不管吃得再好也胖不起来的面容,纵使过了两千多年,也依旧让他感到极其亲近。老板笑着补充道:“虽然忘记了在哪里看到过,或者在什么书上看到的,但知识和文字是不会忘记的。有些失传的古书也在历史上曾经会有人默写出来,只是他们说不出天光墟,经常会被世人认为是他们的续作或者盗作,倒是一场场说不清道不明的官司。”
“切,说了这么多,你不是还记着书里的内容,只是懒得给写出来而已。”张子房的手这回彻底放松开来,把书卷放在了书案上,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脸上的表情又恢复轻松,竟是透着几丝揶揄。“等价交换嘛,多谢毕之你告诉我这个情报,作为交换,我也告诉你一个情报好了。”
“洗耳恭听。”老板虽然依然笑着,但眼神已经凝重起来。
“前些时候,那个指鹿为马的人在天光墟里出现了。”张子房用食指扣了扣桌沿,目光深邃,“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还活着,但身上的衣服和你现在很相似。”
老板闻言整个人都怔住了,他当然知道张子房口中的人是谁,可是那个人……他的大师兄……为什么还活着?
“据说他在这里交换了许多古物之后出去了,不过虽然他隐藏了面目,但还是有人把他认出来了。”张子房摸了摸微有胡茬的下颌,笑眯眯地叹息道,“毕竟,他还是挺有名的嘛。啧,真可惜,怎么没让我看到他呢?定会让他永远再也无法离开天光墟。”
尽管心情极差,但老板闻言还是勾了勾唇角。虽然面前的友人此时还没有日后青云之士帝王之师的谋圣气度和风范,但等闲之人还真不是他的对手。光看他现在悠闲地誊写古书,可能没人能相信他已经掌控了大半的天光墟。
“算了,不说这些糟心事。今天你来我这里,是想换什么东西呢?”张子房双目一亮,清隽的脸容竟挂上了市侩的笑容,迫不及待地搓了搓手,“其实最好还是把那个洛书九星罗盘换给我!”
“……做梦。”
汤远有点心情不爽,因为他刚刚看到自家二师兄进了那个什么书斋,可是这姓郭的小子说什么也不让他跟着进去!
“还生气呐?”郭奉孝低下头,看着手中牵着的小男孩鼓着腮帮子一脸的不乐意,不由得好笑道,“你是想真的永远留在这里了?谁知道重新编个同心结要多长时间?还妄想着去看书?你认识几个字啊?”
汤远简直不想跟这小子说话,歧视他年纪小啊?他看过的书肯定比他多多了!汤远转了转他那双滴溜溜的大眼睛,用一种怀疑的目光看向郭奉孝,“这么讨厌进那家书斋,你该不会是不喜欢读书吧?”
“怎么可能?”郭奉孝的嘴角抽了抽,手中的折扇摇摆的频率快了几分,“那家书斋没那么简单,千万不要进去。尤其那斋主……哼!”
有内情。
汤远努了努嘴,见郭奉孝闭紧了嘴不想再谈的架势,也就不再问了。
反正他只是过客,汤远揪住了口袋里不停扭动的小白蛇,确认这家伙不要乱跑就OK了。天光墟的集市很长,横贯蜿蜒数里,汤远个头矮,踮着脚尖前后张望,也看不到两边的尽头。在这个人来人往的集市上,汤远跟着郭奉孝开始各种寻人求帮助。在跟着郭奉孝问了第三个人之后,汤远整个人脸上的表情就更加怀疑了。
若说这编绳子的活计,找女孩子询问很正常,但这姓郭的小子怎么认识这么多妹子?而且还个个那么漂亮!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天光墟里姑娘还是很多的,毕竟可以在这里拥有着永远的年轻容貌,姑娘们来了就不愿意走啦!”郭奉孝挥别了一个美貌的少女,低头朝汤远挤了挤眼睛,摇着扇子一派潇洒地评判道,“尤其是越漂亮的姑娘就越不愿意离开。”
“所以,有这么多妹子也是你不愿意离开天光墟的主要原因之一?”汤远撇了撇嘴,用死鱼眼的目光暼了他一眼。
“当然不是!我岂会因为此等原因?”郭奉孝刷的一声合起了扇子,用扇骨敲了敲汤远的头颅,肃容道,“东汉末年,民不聊生,在下愿倾尽一切为了结束那个残酷的乱世。只是,还未到在下出去的时机。”
汤远摸了摸被敲过的地方,不疼,但他却有种说不出的诡异之感。他已经留意过他们走过的店铺,只有之前路过的那一家是书斋。若是这郭奉孝果真想要济世救人,那么读书是首选,或者就是练就绝世武功。但一个是万人敌,一个是最多十人敌,傻子都知道怎么选。
有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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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芒种时节,南方早应是繁花似锦百鸟争春,可在这小兴安岭北麓之境,严冬的脚步才刚刚离去。江面虽已解冻,犹有大片残冰不时从顾澄眼前漂过。此处正有一道支流入江,浮冰夺河而下,在入江口相互碰撞堆积,终于[轰隆隆……]一声巨响,有一座摞得老高的冰山顷刻崩碎,如雪屑泡沫般散入了乌沉沉的江水之中。
顾澄被那声巨响吓了一跳,定了定神,却不由暗自失笑:这万里的跋涉,不单意气,好似连胆量也消磨了许多。他站在河岸上的桦树林旁,一阵寒风袭面,几点雪粒打得脸上隐隐生疼,看样子雪又要下起来了。
顾澄摇头叹了一声,正要迈步走开,猛然间浑身一紧。虽然没有抬头,可是他的通犀心眼已动,他[看]到了一大滴水珠在秃枝梢头荡了几下坠将下来。头顶上骤然觉出有一点锐寒透颅,他抬起的右脚便僵在了半空,左脚下半融的残雪格格作响。
顾澄一掀皮袍,已掣剑在手,长剑当头舞开。透过剑影,他看到一道浑黄的影子直坠而下,有亮光从中泄出。顾澄的剑上传来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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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安三年,夏。
大雨滂沱,伴随雷鸣电闪划破夜空,破碎天幕如凋零夜花,为自己短暂急促的生命嘶声哭泣。
雨水汇聚成溪,渐渐漫过台阶,漫过跪在地上身着殷红华服女子的双膝,也漫入女子心底,泛滥成灾。
“娘娘,回去吧,娘娘,求求您回去吧!”暗处突然奔出一身浅绿的宫女,柳眉粉腮,小脸上早已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哽咽跪下,声声求唤前方木头般一动不动的女子。
季黎抬起长睫,露出黑亮动人却是布满血丝的双眸,娘娘?为何还唤她娘娘?她这个皇后,早已今非昔比,否则何须如此狼狈,跪了一个日夜他都不肯出来见自己?
自嘲扯出一个苦笑,不信,即便如此,她还是不信,不信十八年的青梅竹马都是虚情假意,不信三年的夫妻情分比不过三月的软玉温香,不信,她这一生的喜怒哀乐竟都是在一个骗局里!
“姚儿。”
季黎干涩沙哑地喊出宫女的名字,微弱的生息几乎被大雨吞没,仍旧清楚传到跪在身后的宫女耳边,姚儿全身一震,拖着双腿一步步靠近她服侍了十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