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怎麼賞析莫言短篇小說棄嬰
棄嬰中大多都是女嬰,為什麼會這樣呢?細細想來,這都是封建思想惹的禍。在這些人的心裡,只有男的才能傳宗接代;而女的小時候,吃家裡用家裡,而到頭來還是別人的。
《棄嬰》的故事很簡單:一個軍人回家探親,看望在鄉下的父母妻女,在葵花地里撿到一個被遺棄的女嬰,只得抱回去,然而這個棄嬰如燙手的山芋,扔,於心不忍;送,沒有人要。
讀完《棄嬰》後我在想,是什麼給了我閱讀的愉快?
這樣一個故事實在沒什麼大意思。故事中那些虛構的細節還有些意思。我欣賞莫言的想像,這些想像讓虛構具有了比真實更真實的魅力。
故事披著一件真實的外衣:作者莫言是軍人,父母和妻子都在農村,有一個女兒,自然全家人都渴望再有一個男孩子。然而,撿到棄嬰是虛構的,那麼前面所有的真實也就是虛構的了。
小說中出現的所有人物都個性鮮明,都不是符號。我欣賞莫言所有的描寫都直指人心,例如小說中「我」抱著棄嬰回到家中後,家裡人的一段對話:
家裡人除女兒外,都用麻木的目光盯著我,我也麻木地盯著他們。我自我解脫般的苦笑一聲,他們也跟著我苦笑,無聲,只能看見他們泥偶般的臉上僵硬的、流質般的表情。
「爸爸!我看看小弟弟!」女兒在我面前蹦著喊叫。
我向他們說:「撿的,在葵花地里……」
妻子憤怒地說:「我能生!」
我蔫頭蔫腦地說:「孩子她娘,難道能見死不救嗎?」
母親說:「救得好!救得好!」
父親始終不說話。
我把嬰孩放在炕上,嬰孩抽搐著臉哭。
我說她餓了。妻子瞪我一眼。
母親說:「解開看看是個什麼孩子。」
父親冷笑一聲,蹲在地上,掏出煙袋,巴嗒巴嗒抽起煙來。
父親、母親、妻子、女兒,反應都不一樣,因為他們的身份和性格不一樣。我感覺到了莫言進入情景世界的能力。
小說寫的實際是一個悲劇。莫言為這個悲劇虛構了足夠的自然和社會氛圍。伴隨著情節推進的是「我」無奈、絕望、憤激的內心感受。回家探親本是件愉快的事,可是長途車上只有自己一個乘客,因為自己不得不出車的女售票「一次次對我怒目而視」,剛下車,就被一個紙條忽悠著跑進葵花地,進去,才知道自己掉進了一個很難跳出來的陷阱:
到處都是恐怖,到處都是陷阱,到處都是欺騙、謊言、爾虞我詐,連葵花地里都藏匿著紅色的嬰孩。
2. 莫言的小說看不懂
《豐乳肥臀》是一部波瀾壯闊的「史詩性」大書,是莫言進行民間史詩性書寫的成功試驗。
本書是莫言篇幅最為飽滿的長篇小說,從抗日戰爭一直寫到改革開放之後,描繪了一部波瀾壯闊的歷史。書中的母親和瑞典人馬洛亞牧師生下了上官金童,和其他人生下了其他姐妹,這些姐妹親屬是貫穿中國20世紀的權力高層和民間勢力,通過描寫家庭來反映中國政治氣候的變遷,也表現了莫言對於女性的愛戴、同情和贊頌。
作家傾情把母親描繪成一位承載苦難的民間女神,或者就是聖母瑪利亞的化身。但命運多舛,她生養的眾多女兒構成的龐大家族與20世紀中國的各種社會政治勢力和民間組織以及癲狂歲月下的官方權力話語發生了枝枝蔓蔓、藕斷絲連的聯系,並不可抗拒的被裹挾捲入20世紀中國的政治歷史舞台,而這些形態各異的力量之間的角逐、爭奪和廝殺是在自己的家庭展開的,造成了母親獨自承受和消解苦難的現實:兵匪、戰亂、流離顛簸、親人死亡以及對單傳的廢人式兒子的擔心、焦慮,而她在癲狂年代用胃袋偷磨坊食物的行為更是鳥兒吐哺的深情……母親是一種意象符號,是對他作品中「我奶奶」式女人的集合,同時也涵蓋了「作為老百姓的寫作」的莫言對民間苦難及其承受者的愛戴、同情和關懷。
大苦悶、大悲憫、大抱負 天馬行空般的大精神 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凈的大感悟。
3. 有誰看過莫言的短篇小說《夜漁》沒有,作者在這篇小說里到底想表達什麼難道僅僅是為了講一個故事嗎
在下有幸讀過一次
我覺得長篇大論的道理我無法說,你也可以找評論家去評,我的感版覺是說,莫言是打權算把讀者帶到一個環境當中,這個環境充滿魔幻主義,讓人感覺故鄉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故鄉是一個什麼樣的概念,在特定的年代裡,人們的一個美好的願望。謝謝!
4. 我對莫言很多短篇小說總是看不懂,請幫忙如《冰雪美人》等。
冰雪美抄從我從讀大學到襲現在看了至少十遍,最初是在《新華文摘》上看的。小說其實很簡單,但對於當初青春躁動不安的我來說,美好文筆底下,是對主人公,遭受世俗歧視的一個美女女孩的絕境的心疼。主人公我目睹了一個患了「性病」的美麗女孩遭受歧視,並且投醫無門,最後無辜死去的過程,對世人的無理,對叔叔的見死不救,對自己有心無膽的描寫,都很讓人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