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四十歲寡婦愛偷人的小說
嘿,沒什麼貞潔烈女,17年遇一寡婦,上半年沒了老公,下半年就跟我說她也空虛,她也需要,艹,在辦公室就把褲子脫了✘✘榮,呵呵
② 有關女主是秘書或情婦的短篇言情小說
女主是秘書的小說有《偷晴》
女主是情婦的小說有《標准情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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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保姆是寡婦,無奈帶兒子去城裡打工,
小說的名字是:《重生辣嬌媳》
④ 求一本女主是寡婦男主是將軍的言情短篇小說
村裡有隻白骨精 男主是個小官
⑤ 推薦幾本關於yy成熟美婦或寡婦的小說
田野花香(種馬書,女主30左右,很多對母女)
異世之feng流大法師(女主30+很多熟女吧)
浪盪皇帝秘史(女主30+也很多熟女)
⑥ 關於十章的短篇小說有哪些
類似金萱,唐絹那種的~隨便有沒有寡婦題材的?求推薦~其它也無所謂~
最佳答案: 俏寡婦系列的四本還挺好看
⑦ 主角整本書都在勾引有夫之婦和寡婦的小說
江西樟樹辦理港澳通行證的地方電話是多少呢
⑧ 找一篇文學短篇小說,背景是一個大院,一個男人與一個寡婦相互喜歡
永遠的門(邵寶健)
江南古鎮。普通的有一口古井的小雜院。院里住了八九戶普通人家。一式古老的平屋,格局多年未變,盡管人們房內的現代化擺設是愈來愈多了。
這八九戶人家中,有兩戶是一人獨居—單身漢鄭若奎和老姑娘潘雪娥。
鄭若奎就在住在潘雪娥隔壁。
「你早。」他向她致意。
「出去啊?」她回話,隨即擦身而過。
多少次了,只要有人幸運地看到他和她在院子里相遇,聽到的總是這么幾句。這種簡單的缺乏溫情的重復,真使鄰居們泄氣。
潘雪娥大概過了四十吧。苗條得有點單薄,瓜子臉,膚色白皙,五官端莊。衣飾雖時髦又很素雅。她在西街那家花店工作。鄰居們很不理解,這位端麗的女人為什麼要獨居,只知道她有權利得到愛情卻確確實實沒有結過婚。
鄭若奎在五年前步潘雪娥之手,遷居於此。他是一家電影院的美工,據說是一個缺乏天才的工作負責而又拘謹的畫師。四十五六的人,倒像個老頭兒了。頭發黃焦焦、亂蓬蓬的,背有點駝。瘦削的臉龐,瘦削的身軀,只有那雙眼睛大大的,爍闃年輕的光,爍著他的渴望。
回家的時候,他常常帶回來一束鮮花,玫瑰、薔薇、海棠、臘梅,應有盡有,四季不斷。
他總是把鮮花插在一隻藍得透明的高腳步花瓶里。
他沒有串門的習慣,經常久久地呆在屋內。有時他也到井邊,洗衣服,洗碗,洗那隻透明的藍色高腳花瓶。洗罷花瓶,他總是斟上明凈的井水,噘著嘴,極小心地捧回屋子裡。
一道厚厚的牆把他和潘雪娥的卧室隔開了。
一隻陳舊的一人高的花竹書架貼緊牆壁置在床旁。這只書架的右上端,便是那隻花瓶永久性的所在。
除此之外,室內或是懸掛,或是旁靠著一些中國的、外國的,別人的和他自己的畫作。
從傢具的布局和蒙受灰塵的程度可以看得出,這屋裡缺少女人,缺少只有女人才能製造得出的那種溫馨的氣息。可是,那隻花瓶總是被主人擦拭得一塵不染,瓶里的水總是清清洌洌,瓶上的花總是鮮艷的、盛開著的。
同院的鄰居們,曾經那麼熱切地盼望著,他捧回來的鮮花,能夠有一天在他的隔壁—潘雪娥的房裡出現。當然,這個奇跡就從來沒有出現過。
於是,人們自然對鄭若奎產生深深的遺憾和綿綿的同情。
秋季的一個微雨的清晨。
鄭若奎撐著傘依舊向她致意:「你早。」
潘雪娥撐著傘依舊回答他:「出去啊?」
傍晚,雨止了,她下班回來了。卻不見他回家來。
即刻有消息傳來:鄭若奎在單位的工作室作畫時,心臟跳搏異常,猝然倒地,剛送進醫院,就永遠地睡去了。
這普通的院子里就有了哭泣。
那位潘雪娥沒有哭,眼睛委實是紅紅的。
花圈。一隻又一隻。
那隻大大的綴滿各式鮮花的沒有輓聯的花圈,是她獻給他的。
這個普通的院子里,一下子少了一個普通的生活里沒有愛情的單身漢,真是莫大的缺憾。
沒幾天,潘雪娥搬走了,走得匆忙又唐突。
人們在整理畫師遺物的時候,不得不表示驚訝了。打開鎖著的房門,他的屋子裡盡管到處灰濛蒙的,但那隻花瓶卻像不久前被人擦拭地空心似的,明晃晃,藍晶晶,並且,那瓶里的一束白菊花,沒有枯萎。
當搬開那隻老式花竹書架的時候,在場者的眼睛都瞪圓了。
門!牆上分明有一扇紫紅色的精巧的門,門拉手是黃銅的。
人們的心懸了起來又沉了下去。原來如此!
鄰居們鬧鬧嚷嚷起來。幾天前對這位單身漢的哀情和敬意,頓時化為烏有,變成了一種不能言狀的甚至不能言明的憤懣。
不過,當有人伸手想去拉開這扇門的時候,「哇」地喊出聲來—黃銅位手是平面的,門和門框平滑如壁。
一扇畫在牆上的門!(選自《微型小說選刊》,1995年7期,有改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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