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求鳶飛戾天gl 的109章
第 109 章
水珠順著石壁滴落在水窖之中,發出滴答滴答的響聲。身著一襲黑衣的女子被數不清的鐵鏈捆綁在水池之中,慘白的臉上看不到一點血色,身上也滿是大大小小的傷痕。如若仔細看的話,也許就能看到那水窖中掀起的波動,和偶爾從水中探出頭來,卻說不清名字的黑蟲。
大門被打開,身著一襲金黃色龍袍的女子站在黑池邊居高臨下的看著水中此時被折磨的幾乎不成人樣的女子,臉上卻是帶著得意的笑容。「呵呵,堂堂的魏國國師,想不到會有被這樣對待的一天吧?李芸湘,你不是最喜愛這些毒蟲嗎?那朕,便讓你每日都享受個夠!」
楚飛歌說完,站在她身後的兩人走上前來。因為他們身上穿著厚重的黑袍,臉也掩埋在黑帽之下,讓人根本看不清他們的性別和模樣。只見他們並不說話,只是掏出了揣在懷里的一個黑色瓷瓶。
隨著那瓷瓶的瓶口被打開,一股濃厚的血腥味瞬間彌漫在整個水窖中。就連楚飛歌,也皺起了眉頭。而那兩個穿著黑袍的人,卻像是失去了嗅覺一般,慢慢蹲□把那瓷瓶中的東西倒入李芸湘所在的黑池之中。不,准確的說,應該是那瓷瓶中的東西,循著氣味,自動自發的跳到了那黑池之中。
隨著瓷瓶徹底變空,那黑池也是起了變化。只見本來平靜的池面忽然沸騰起來,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在翻動一般。緊接著,嘶嘶的響聲不絕於耳,池中的波動也是越來越大。楚飛歌凝眸看著黑池中的動靜,然而,在看清了那池中究竟是起了什麼變化之後,本來面無表情的一張臉,瞬間就皺在了一起。
只見那黑池中的水,慢慢變少,最後甚至不到原來的一半。數不清的黑色長蟲聚集在一起朝李芸湘的身上爬去,瞬間便覆蓋了她脖子以下的身體,讓她整個人都成了一個蟲人。盡管楚飛歌再恨李芸湘,卻也受不了這樣惡心的一幕,她抬腿便要離開。
「等等...」就在楚飛歌快要踏出水窖之時,李芸湘卻忽然叫住了她。楚飛歌回頭,看著身後那個即使被如此多的毒蟲纏身,卻沒有絲毫畏懼的李芸湘,心裡湧起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怎麼?害怕了?想讓朕放過你?呵呵...如果你是想要求饒的話,朕勸你還是不要白費功夫。當初,你殺死朕的父皇之時,又可曾給過他機會!?」看著眼前這副姿態的李芸湘,自然而然的讓楚飛歌想起了楚翔慘死的模樣。
他的父皇,堂堂大楚國的一國之君,自小便寵她,照顧她,給了她無限疼愛和寵溺的男人。死後竟是連個全屍都沒有!情何以堪!而她楚飛歌!又怎麼不會恨李芸湘?她恨這個惡毒的女人,恨不得她把千刀萬剮!
「呵呵,求饒,那不是我會做的事。楚飛歌,即使你如今當了皇帝,也不過如此。你的親生娘親為了保護我可以狠下心殺掉你,而你愛的女人,也是愛著我。呵呵,你說說,你不是很可悲?啊,對了。你知道嗎?在我和鳶兒單獨相處的那些天,我可是日日夜夜都在和她享受魚水之歡呢。鳶兒每一次達到頂峰的時候,都會像是一隻小貓那般窩在我的懷里叫我的名字...」
「閉嘴!朕不想要聽你和那個女人的事!看來你是吃的苦還不夠多!你們兩個,明天多找些東西送給魏國師!讓她好好的享受一番!」楚飛歌說完,便拂袖而去,走向了那條漆黑陰暗的走廊。
一路上,李芸湘剛才所說的話像是魔咒一般縈繞在楚飛歌的腦海中。程暮鳶!程暮鳶!你竟然如此對我!那我又何必要對你手下留情!?
再一次來到關押著程暮鳶的牢房,這里的血腥味並不如上次那般濃厚。而程暮鳶滿是傷痕的身體,也被包上了潔白的紗布,只除了琵琶骨處的那兩個傷口。很顯然,自己請來的大夫還有點用處,能夠把這么棘手的傷給處理的這般完美。
自從上一次折磨過程暮鳶之後,楚飛歌便從紫爐門請來了一名女大夫專門給程暮鳶治傷。其目的,並不是因為她的心軟和不舍,而是另一種形式的殘忍。如若自己總是那樣折磨程暮鳶,然後把她關在這里置之不理。過不了幾天,程暮鳶就算不會被那些折磨給折騰死,也會因為傷口感染而死。
楚飛歌不想讓程暮鳶就這樣死掉,她想要實現自己當初許下的承諾,困這個女人在自己身邊一生一世。哪怕,是以這樣殘忍的手段。
為了能夠延長對程暮鳶的折磨,楚飛歌每次都會這副傷痕累累的身體手下留情。然而今天的她,卻像是一隻受傷的豹子一般,狂躁而殘忍。
用內力震開了木質的牢門,還不待程暮鳶反應過來,楚飛歌的身體已經來到了她的身邊。用手提起那副羸弱不堪的身體,用繩索綁在牆邊的木樁之上。直到這個時候,程暮鳶才從昏迷中轉醒。她睜開眼看著站在自己面前雙眼通紅的楚飛歌,只能無奈的在心裡嘆氣。
自從被抓進這地牢,已經過了一個多月的時間。這期間,楚飛歌每日都會過來折磨自己。輕松一點,就是用皮鞭抽打她這副早就已經沒多少好肉的身體。若是她想要看自己痛苦的樣子,便會找出那些各種各樣的刑具施加在自己身上。
並不是不痛,只是心裡的疼,早已經麻木。所以,身體上的痛,也顯得並不是那麼難過了。
「小歌...」程暮鳶叫出楚飛歌的名字,而對方卻是充耳不聞,反而粗魯的用手撕扯著自己的褲子。「別...小歌...別這樣...」不知道對方要做什麼,只是程暮鳶覺得今天的楚飛歌似乎很反常。雖然平日里,她也會用那樣憤恨的眼神來看自己,但是今天,在那憤恨中,卻是多了幾分厭惡。
難道,她開始討厭自己了嗎?
當褻褲被退下,女子私密的部位就這樣呈現在楚飛歌的面前。程暮鳶下意識的想要夾緊雙腿,卻是被楚飛歌的雙手制止。其中一條腿猛的被抬至胸前,雖然程暮鳶從小練武,身體的柔韌度極好,但在全身是傷的情況下被擺成這樣的姿勢,還是讓她痛苦不堪。
「不要...」許是猜到了楚飛歌想要做什麼,程暮鳶不安的擺動著那條被楚飛歌高高抬起的腿,想要擺脫這樣羞恥的處境。然而下一刻,乾涸的身體便被四根手指硬生生的貫穿而入。劇烈的刺痛讓程暮鳶慘叫出聲,甚至連眼神,都有些渙散。
「很痛是不是?沒錯,我就是要讓你痛,只有讓你痛到骨子裡,你才會記住我!才會記住我楚飛歌!程暮鳶!看一看,現在進入著你的人,帶給你這種痛苦的人是誰!是我!是我楚飛歌!是你的親生女兒!」
「唔...啊!小歌!快住手!啊!」狹窄的幽徑,又怎麼能受得了如此粗魯的進入。鮮血順著那個幾乎要被楚飛歌毀壞的花穴緩緩流出,沿著程暮鳶潔白卻布滿傷痕的大腿緩緩滑落,滴在潔白的褻褲和外褲之上。
如同白雪中的一點硃砂,刺目而鮮艷。
「住手!?我怎麼可能會住手!?告訴我,你到底和她做過多少次!你到底有沒有真正愛過我!程暮鳶!你為什麼會是這樣的女人!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你告訴我!你說啊!」楚飛歌對程暮鳶狂吼著,同時還不忘加大手上的力度,進入的越來越深。
程暮鳶的身體已經被流出的汗水所打濕,即使已經疼的快要昏迷,但她卻還是聽出了楚飛歌話里的關鍵。和她做過多少次?這個她,不必問,也該是李芸湘。看著埋伏在自己身下幾近癲狂的楚飛歌,想來,也只有自己和李芸湘的事,才會讓她如此失控吧?
那日,自己被李芸湘點了穴道,被強制帶走。程暮鳶的心裡有恨,更多的則是後悔。她怎麼會如此輕易就相信了李芸湘的話?如今,楚飛歌受了那麼重的傷,留她自己一個人在那裡,除了死,又怎麼會有其他出路?
想到這里,程暮鳶的臉早已經被淚水所覆蓋。自從十五年前李芸湘死後,這是程暮鳶第一次感覺到這種無力的絕望。眼看著心愛的人面臨著死亡的危險,然而自己卻是什麼都做不了。她程暮鳶寧可如今被刺傷的人是自己,寧可替楚飛歌去死!也不希望承受再一次失去摯愛的痛苦!
想到在離開時,楚飛歌望著自己那凄然和恨絕的眼神。程暮鳶多想要告訴她,所有的事情都不是你所想像的那樣。然而這沒用的身體,喉嚨,是一點聲音都無法發出。
氣血翻湧,心痛至極,鮮血順著程暮鳶的嘴角滑落,這才引起了一直狂奔的李芸湘的注意。因為此時的長安城到處都是打鬥的士兵,李芸湘只好帶著程暮鳶去了郊外。然而,即使已經脫離危險,但李芸湘卻依然不肯解開程暮鳶的穴道,反而還喂她吃下了軟筋散。
李芸湘並不打算帶程暮鳶回魏國,兩個人就這樣每日每夜的趕路,朝著雲南走去。能住在客棧的時候,便住客棧。找不到客棧,便隨處找一所破廟遮風擋雨。當程暮鳶幾乎快要放棄所有希望的時候,她所期待的那人,卻是來了。
再看到楚飛歌,程暮鳶激動的哭了出來。她真的沒想到她的小歌竟然還活在這個世界上,還找到了自己。強撐著無力的身體,程暮鳶走至楚飛歌的身前想要抱住她,忽然眼前一黑,便被周圍的士兵給打暈,再醒來的時候,已經身在這漆黑無光的牢房之中。
這幾個月和李芸湘在一起,縱然這個女人已經和十五年前的那個人大相徑庭,卻是並沒有對自己做出一些很過分的舉動。她程暮鳶,不管是心,還是身體,自始至終,都只屬於你楚飛歌一人!
可是,你為什麼寧可相信別人的話,卻是連我的一句解釋,都不肯聽?
程暮鳶望著依然在自己身上掠奪的楚飛歌,下/體已經被弄的失去了知覺。只能感覺到小腹一陣陣的抽搐,片刻,便有鮮血混著晶瑩的液體,傾巢而出。程暮鳶望著滿眼都是狠厲的楚飛歌,第一次對這個人感覺到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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