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求一篇科幻小說(節選)適合六年級—400字左右
貓捉老鼠的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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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蘭
一切似乎是從我的大學時代開始的。從那個時候起,它們就已經在悄悄注意這個世界了。大學時我們常玩的游戲是「貓捉老鼠」。老鼠當然是我們,貓呢,是一位表情古板(甚至有些凶神惡煞)、穿著白大褂警惕四顧的老太太——准確的說,是機房裡值班的老太太,似乎她唯一的任務就是捉拿我們。每當我們在機房裡玩游戲玩得最投入時,猛聽得一聲冷得徹骨的喝斥從身後傳來:「你,是哪個班的?」我們只有自嘆晦氣,將目光從美麗誘人的屏幕上收回,迅速在臉上擠出一副誠惶誠恐、老實巴交的表情,垂著頭跟著白大褂的背影到值班室接受懲罰,身後必定是滿屋子同情與幸災樂禍交織的目光。
「適者生存」,達爾文的話真是真理。「貓與老鼠」的斗爭在雙方機智的較量下逐漸進化,「老鼠們」更加狡猾,而「貓」則越發機敏。盡管我們製造了各種玩弄技巧的小軟體來掩蓋我們游戲的畫面,但「貓」也換上了走路輕盈的軟底布鞋,常在我們游戲正酣時悄然偷襲,立時來個「人贓俱獲」,於是我們幾乎全都上了她的黑名單。
終於,劃時代的革命來到了。天才的阿昕力挽狂瀾,成了我們的領袖。阿昕對網路游戲的痴迷不亞於我們任何一個人,但他從未被「貓」逮住,這得益於他反應的敏銳與非凡的才華。眼看大批的弟兄被無情地掃盪,阿昕於心不忍,向我們伸出了救援的手。
對付「貓」的無聲行動最好的辦法是讓她有聲,於是,每次當我們准備在機房的網上大幹一場時,我們每個人都戴著一副經阿昕加工的耳塞。「貓」肯定懷疑我們在機房玩機子時還有雅興聽音樂,但她絕對料不到我們是在留心她的足音。原因很簡單,每當我們在值班室用學生證換每台計算機的鑰匙盤時,總有一個人會不慎將什麼東西掉在地上,他在俯下身去拾取之際,悄悄將一個直徑只有幾毫米的與「貓」軟底布鞋顏色渾然一體的小顆粒粘在她的鞋上。這個小顆粒是阿昕的傑作,是一個信號發生器,當然,只在一定范圍內才有效。所以,每當「貓」自以為是悄無聲息地在各個機房巡視,看到的總是「老鼠」們很乖地在編程序或對一些奇怪的符號苦思冥想,「貓」也就滿臉疑惑和悵惘,嘀咕著走開了。我們自然對阿昕的相助感激不已。
不料,「貓」的許久未變的黑名單上終於增添了一個新成員——阿昕居然沒能倖免。
那天,我們戴著耳塞在機房聚精會神地進入游戲所營造的神秘世界,警報驀然響起——「貓」又開始偷襲了。機房裡立刻響起一片忙碌的按鍵聲,我們匆忙用一些屏幕保護軟體將游戲的畫面抹去,代之以編程界面,期待看到「貓」又一次失望的眼神。然而,那恍若隔世的喝聲再度響起:「你,是哪個班的?」那喝聲有著抑制不住的歡快。我們驚訝地發現倒霉蛋竟然是阿昕,只見他的目光仍定定地停在屏幕上,一臉驚訝,彷彿被什麼深深吸引住了,而那屏幕卻是精緻的游戲畫面!待「貓」重復了一遍她的口頭禪,阿昕才突然從夢中驚醒過來,意識到自己成了俘虜。
回到寢室,阿昕的眼神仍是一片迷離,他喃喃地說:「真是奇怪,我今天在游戲里碰見一個新的……生物。」
「真的?」我揚起了眉,「『龍之謎』我們已經玩過三遍了,難道還有沒發掘的新天地?」
「那個生物,或者說是人,不是游戲里的,它只是遠遠地跟著我,彷彿在默默地觀察,而不參與。」阿昕似乎才緩過神來,興奮地說,「我一直覺得有人在跟著我,可是每次到處看,什麼都沒有。你知道,通過那座古橋後,應該是只有我一個人在走山路,可在這時,卻有一團光亮在前方隱隱出現,像一隻變形蟲,它漸漸有了輪廓,腳出現了,接著是衣服,頭,天哪,竟跟我操縱的主人公一模一樣。我還以為是游戲中偶然出現的敵人,雖然不能解釋它為什麼跟主人公長得一模一樣,於是,我果斷地開炮了。可是……紅色的炮彈從它的身體穿過,它就像一個虛無的人,毫發未損。那個人,我想應該是獨立於游戲之外的……真奇怪。」就在他茫然不解的時候,被「貓」逮住了。
可是後來輪到我們覺得奇怪了,因為我們玩游戲時也常常碰見了這樣的人。游戲中的人和它們甚至能交錯而過,重疊在一起。它們從何而來?我們用殺毒軟體殺了一遍又一遍,每次結果都證明計算機內很乾凈。顯然,它們不屬於游戲的世界,我們也只有嘆嘆氣、聳聳肩的份兒了。
就在那段時間,老師們也對著計算機目瞪口呆了,因為他們辦公室里的計算機屏幕上相同的圖形在慢慢變多,同一字元被重復了多遍,盡管滑鼠在圖標上拚命點著,它們卻毫無反應。「什麼東西?」「莫名其妙!」老師們不安地嘀咕著。
「整個校園網里都有它們存在了。」我告訴了阿昕。他只是沉默,目光卻奇怪地閃動。半年之後,世界聯網的各地都有這樣的「客人」光臨過,人們惴惴不安。一天,我和阿昕從網上看到了一篇有關它們的公告:「據專家估計,這是一種升級的病毒,它們現在的行為似乎沒有惡意,但卻令人難以估測。有關人士正全力投入此項研究。」阿昕的嘴邊卻掠過一絲嘲諷的微笑。
一個夜晚,在一片香甜的鼾聲中,阿昕卻沒有入睡,他兩眼熠熠閃光,低聲對我說:「我有點明白它們是什麼了。專家們說是升級的病毒。我看不僅僅是升級,遠遠不是。它們已經開始對這個世界感興趣了,它們在模仿,在暗暗地觀察……那麼,它們今後會怎麼做呢?」「它們到底是什麼?」我的心中掠過不安。「會知道的,將來的某一天,它們會證明它們的存在的。現在僅僅是開始,僅僅只是個開始……」聽著阿昕的低聲訴說,我隱隱覺得有什麼將要來臨了。
可是,奇怪的模仿現象在專家們還未能弄清緣由之前突然地消失了,彷彿以前只是孩童玩的惡作劇。我望著漸漸正常的屏幕,心中卻更加惴惴不安。「那隻是激戰前短暫的平靜。」我想起了阿昕的話。
畢業後,阿昕似乎消失在空氣中了,只有偶爾發來一封電子郵件表明他仍活在世上。我只知道他在搞一項研究,此外,還在造一座「橋」。時光就這樣平淡無味地穿越了三年,世界平靜無事,我心中的疑團也就漸漸冰釋了。
然而,在一個春光燦爛的日子裡,突然間響起了我曾揣測過的激戰的第一聲號角。那天,我像往常一樣開機,准備傾聽那無聊的自檢聲。驀然間,有個明亮的金屬聲音傳來,隨即在漆黑的屏幕上顯示了一行世界語:「向外面的世界問好!」停頓了幾秒鍾,一切恢復正常。是哪個混蛋小子窮極無聊搞的花招?我嘆了口氣,拿出了殺毒軟盤,插入驅動器。剛一運行,就有奇怪嘶啞的聲音傳來,我的驅動器壞了。隨後我發現電腦里所有的存儲空間均占滿了,沒有一絲空隙。我感到額上有細密的汗珠滲出,不祥的預感慢慢擴散開來。
全世界聯網終端的每台電腦都在相同時刻收到了相同的問候:「向外面的世界問好!」而所有企圖用殺毒工具的人們,無疑都遭遇了和我一樣的下場。這是嗣後我從網路里得知的信息,世界一定大亂了。可阿昕此刻在干什麼呢?
一周過去了,人們的自傲心理受到的沉重打擊並沒平復。沒有任何安全系統防止了那次禮貌的問候,盡管信息系統沒有遭到影響,可人們對像幽靈般可以來去自如的它們已經心存畏懼。我們電腦的空間在那時一度被占滿,稍後又恢復正常。這只能說明一件事,它們曾光臨過,但又倏忽離開了。
電話鈴聲響了,我拿起了聽筒。聽筒里忽然傳來再熟悉不過的聲音,我腦海中便浮現出阿昕那永遠的笑容。他壓低了嗓門:「快來吧,我找到它們了,你是第一個分享我發現的朋友。」
我風快駕車駛向阿昕所說的地址,在一座龐大的白樓前停下,驗過身份磁卡,進入樓內,我便看見了頭發蓬亂的阿昕,他因興奮眼睛分外明亮。
阿昕領我來到了中心控制室,一位有著孩童般清澈目光的老者急急地走來迎接我們。「這是華納博士,你叫他老華就行。」阿昕介紹道,「他和我一起奮戰了三年,是我的死黨。」老華笑了,拍拍我的肩,又拍拍阿昕的肩:「來吧,讓我們開始吧。」
控制室內的大屏幕逐漸亮起,一張世界的聯網圖呈現出來,每個網點上有一個紅點在隱隱閃亮。整個廳內只聽見阿昕的聲音在低低回盪。
「它們是有智慧的,在大學的一個夜晚我終於想通了這點。那時的它們才剛剛開始進化得具有思維能力,它們想弄明白自己所處的世界,想搞清楚它們世界外的世界。它們的祖先,其實我們都應知道,就是多年前出世的電腦病毒。
「病毒只是最原始的,它們具有破壞能力,但是最重要的是,它們還具有很強的自我復制能力,就像人類的細胞分裂。在自我復制中,就像生物進化時基因突變一樣,它們的能力因進化日益增強。生物生命的核心——基因藏在DNA和RNA中,DNA與RNA逐字給出具體的指令,製造出了地球的萬物。計算機的二進制『1』和『0』的無窮組合也同樣構成了另一種DNA和RNA,即是它們的生命密碼。在網路內特殊的環境下,它們進化的速度遠遠超過了地球上任何一種生物。這些生物(或許不該叫生物)逐漸繁殖在網路天地中,開始觀察,開始學習,而現在,它們已經對外面的世界感興趣了。
「我在三年前碰見了老華,我們的想法不謀而合,於是我們一直等待著它們重新與外部世界聯系。那天,問候語剛一閃現,我們意識到它們來了。它們有足夠的速度通過網路溜走,但我們更快地掐斷了它們與網路的聯系,於是,進入我們主機的那一位便被困住了。它很快就意識到了它的處境,惱怒地東竄西跳,破壞了所有信息——幸虧我們早有準備。等它發現沒有其它東西可破壞時,它終於安靜了一會兒。此時我們迅速找到了它的位置,並關了機,以防它再亂竄。此後的工作是我和老華夢寐以求的,就像大學時我們常玩的『貓捉老鼠』的游戲一樣,我和老華要找到『老鼠』的窩。我們在它的身上負載了幾段小程序,有如當年在『貓』的鞋上安一顆信號發生器。負載的信號發生器會在它所到之處留下痕跡,也會復制到它所接觸到的信息中。我們在這張大屏幕前守候了一星期,看見越來越多的紅點——它的所到之處逐漸亮起來,越來越多的同類攜帶了復制的新的信號發生器。如此之多,你簡直想不到,整個世界最後籠罩在一遍紅光之中。我懷疑它們已形成了自己的社會了,它們實際上已經占據了整個網路。
「它們喜歡翻閱圖書館的資料,喜歡我們人類製造的各種電腦游戲,對各種軟體也很好奇,四處都插上一腳。我很難想像它們對人類究竟了解多少,對它們所謂的外面的世界了解多少。而我們現在,對它們也是知之甚少,所以,我和老華想到它們的世界去看看。」
「到它們的世界?」我吃驚地重復阿昕的話,懷疑他是否神經錯亂了。可是他倆不由分說很默契地把我拉到控制台,我這才發現有兩頂奇特的頭盔。「這就是我曾告訴你的『橋』,我和老華在等待它們,迎接它們而設的禮物——一座由外部世界通向內部世界的『橋』。」阿昕一邊說,一邊輕輕撫摸著有青色光澤的頭盔表面。我再一次愣住了。
廳內的燈光逐漸黯淡下來,阿昕和老華慢慢戴上了頭盔,我默默為他們聯結好各種輸入輸出線。經過短暫的緊急培訓,我已大概掌握了機器的用法。阿昕懶得為我解釋「橋」的原理,只含含糊糊說將人思維的微弱電流轉化為計算機的輸入信號,人就可以進入網路內部。我的到來無疑為他們提供了一位可靠而又能乾的助手。當所有的線連接完畢後,我微微吁了一口氣。大屏幕的光又漸漸亮了,世界網路地圖隨之清晰地浮現出來。我敲了幾下鍵盤,通道的門緩緩開啟,我屏住了呼吸。
這是第一次,人類試圖探索未知的又一新天地,一個不同於外部世界中物質存在的真實的天地。阿昕和老華的意識,從實物存在的世界流入了這一新的世界。
我看見主機的輸入端有了反應,他們進去了,那會是怎樣一個世界呢?
代表阿昕和老華的兩個綠色光點在網路圖中冉冉出現,他們自由自在地游盪,興奮而歡快,悠悠然竄入另一網點,瞬間又不見了。他們在干什麼?一會兒,輸出端便有了反應,我匆忙開啟了主機通道的門,他們回來了。頭盔泛起了亮光,阿昕和老華的眼睛緩緩睜開,透出驚喜而感慨的眼光。
「這么快,你們看見了什麼?」我急忙湊上前問道。
阿昕和老華對望了一眼,沉默半晌,老華突然嘆了一口氣,說:「真神奇啊!沒有了肉體凡身的束縛,只有意識在飛翔,以難以置信的速度,在迷宮般廣闊而神秘的世界四處感知。我們不能『看』,只能感知,它們想必也是這樣的。但是,四處都是人類意識的痕跡,真的,到哪兒都有人類世界的資料,顯示出這個迷宮的主人是誰。我覺得我們在裡面逛了很久很久,但好像孤零零的,除了阿昕沒有其他同伴,偌大一個世界冷清得像一座墳墓,盡管周圍不斷有不同的信息飛來竄去,但那些都沒有生命,就像一些隕石在飛。」老華喘了口氣,又和阿昕對望一眼。我明白他們想的也是我所想問的問題:「它們藏在哪兒了呢?」
好奇心驅使我纏著阿昕和老華提出我想進入網路的要求。老華只是微微笑著,阿昕卻不耐煩地白了我一眼,說:「像你這種東南西北都分不清的人,到了裡面能找著路嗎?」我便啞口無言了。
「為什麼它們還沒有出現呢?」在他們又一次准備進入之前,我提出了這樣的疑問。阿昕和老華對視了一下,沉默不語。半晌,阿昕忽然堅定地說:「再找幾遍,總會找到的。」我又提出:「讓我也和你們一起找吧!」阿昕斬釘截鐵地大聲說:「不行!」
我茫然地站在原地,老華走過來拍拍我的肩,安慰道:「別在意,最近我們都有些煩躁。找了許多遍,原以為無處不在的它們竟然沒有蹤影。從第一次進入它們的世界開始,我和阿昕就到處感覺到它們的存在,就是找不到,但分明又有無數雙眼睛在默默地望著我們這兩個不速之客。我們的意識在流動,但流到哪裡都有受注視的感覺。它們其實是無處不存在的,只是當它們知道我們來到時,隱藏起來了。也許,它們只是躲藏起來觀察我們,就像當初觀察世界一樣,到了適當的時候,它們會突然出來,把我們圍在中央,凝視我們的。它們會做什麼?沒人知道。你是阿昕最好的朋友,他不會叫你去冒這個險的,而我們已經豁出去了。」老華的眼光親切地望著我。
我顫抖著手重復早已熟練的操作,望著似乎沉睡的阿昕與老華,他們的思維又進入了那個迷宮般的世界,那個善惡未知、神秘而冷漠的世界。自從在大學時那夜裡阿昕給我說過那番話起,那個世界,就彷彿在遙遠的地方懸掛著,漠然地俯視著我們。我不由感到恐懼,那些以新的生命密碼存在的意識,會怎樣對待周圍的世界,亦即它們的世界以外的世界?而我所敬重與熱愛的這兩個人,就正在這樣的世界漂游,懷著人類與生俱來的好奇心與探索精神。輸出介面有反應了,我連忙輸入指令,開啟埠,他們回來了。我聽見阿昕嘴裡發出一種奇怪的聲音,竟然是喊我的名字,我驀地過去抓住他,使勁搖晃著:「阿昕,你怎麼了?」阿昕的眼睛突然睜開,放射出逼人的興奮光芒,幾乎是嚷道:「我們發現它們了!」
「天哪,簡直就像黏菌,有如此強的應變能力。」老華喃喃自語,「遠遠地看見了它,意識的存在證明了它不同於那些無生命的信息移動。它確如黏菌那樣迅速分解,每一段都是一個有生命的個體,每一小段迅速向不同方向移動。我們來不及捕捉,它們便隱入了信息群中,悄無聲息。」
「呀,」阿昕突然叫了一聲,引得我和老華吃驚地望著他,「一種新的繁殖方式,或許只是隱藏自己,但每一小段必定都攜帶著它自身的生命密碼。從最開始的單純復制——可以解釋為無性繁殖,逐漸進化。也許到某一天,它們會……」他突然住口了,我們順著他吃驚的目光看見了正在變化的屏幕。
網路圖中,悄無聲息地出現了淡淡的紅色小點,迅速移動著向一個網點聚去,宛如無數夜空飛蛾撲向獨明的燈火。那些紅點從哪兒來,為什麼聚在一起?「不可思議,」阿昕自言自語道,「又出現了,那是我們在收到『問候』時,給其中一個攜帶上的『信號發生器』所顯示的紅點。當時紅點迅速感染了世界所有網點以顯示它們的蹤跡,它們的一些同類也同時感染上了。但當我們公布了程序讓世界消除各網點遺留的痕跡時,它們自身所負載的紅點也消失了。這很正常,以它們的智慧辦這種事輕而易舉。可是,為什麼現在信號又重新出現了,並且向同一地點匯聚?……」
阿昕轉頭望著老華,老華似乎會意地點了點頭。我明白他們要干什麼了,正想勸阻他們不要再進去,卻聽阿昕一聲吩咐:「開始准備!」他倆便毅然戴上了頭盔,我只好繼續操作。眼見漸漸匯聚的紅點,縹緲而捉摸不定,仿若從冥冥之中發出的召喚。我暗暗在心中祝禱:但願一帆風順吧!於是開啟了通道之門。
兩點微弱的瑩瑩綠光在屏幕出現,阿昕和老華已經進去了。匯聚的紅點瞬時停頓了一下,像是感知了他們的到來。綠光毫不遲疑地向紅點匯聚的網點移動,興奮而雀躍。越來越近了,我甚至無法想像他們即將把期待已久的面紗揭開時那一剎那的狂喜,我默默地忍受著最後一刻期待的煎熬。
就在那一刻,面紗彷彿已經吹動了,我的血液卻似乎凝固了——剛才從容不迫慢慢匯聚的紅點一瞬間從屏幕上失去了蹤影。四周一片寂靜,我甚至能聽到自己脈搏的律動。屏幕上的綠光茫然而不知所措地顫動著,空曠的網路只有這兩點孤獨的綠光。剛才的一切好像只不過是夢境。
我猛然省悟,沖著屏幕大叫:「快回來!」陷阱!這是一個陷阱!我的腦海在靈光一閃中冒出了這個令我冷汗淋漓的詞語。屏幕上的綠光似乎感應到了,迅速往回遊動,像是拚命甩掉什麼。我的手心也開始冒汗,焦急地注視著,無形之中有什麼在追趕呢?
終於,在兩點綠光幾乎同時到達通道門口時,我按下了開啟鍵。但有一點綠光突然停住,並繞到了另一綠光的後面,似乎撞上了什麼東西,不住顫抖。但它還是堅持著,晃晃悠悠尾隨第一點綠光進入了通道,我迅速關閉了通道的門。
頭盔的燈依次亮了,先是阿昕,再是老華。我壓抑著狂跳的心,小心地搖著他們,心中只有一個願望:快點醒來。
阿昕慢慢睜開了眼睛,極度緊張使他虛弱不堪,他掙扎著甩掉身上的線路,撲向老華,搖著他:「老華,你怎麼了?」
老華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好久才睜開雙眼,眼神卻是一片木然,頭慢慢地垂了下。
醫生被叫來看了後,說:「我們沒有把握能使他蘇醒,他的意識似乎全都混亂了。」阿昕望著沉睡中的老華,長長嘆了口氣。
以後的幾天阿昕坐在老華的椅子上發呆,斷斷續續地講出當時的經歷。當時他們興奮地感受到了各種信號的匯聚,帶有明顯而強烈的意識痕跡。然而就在到達的那一刻,所有的感覺都消失了,四周就像死寂的墳墓,如有一隻巨手從空中突然抓去了所有的東西,可在冥冥之中卻有一股危險的潛流在涌動——他們知道是它們來了。突然一陣強烈的干擾震得他們幾乎發暈,他們唯一的想法就是只有沿著來路跑回主機,可干擾越來越厲害,弄得他們跌跌撞撞。將到通道時,聽見老華一聲低喝:「快進去!」他隨即滑進了通道,卻突然感到心痛如絞,這時他覺察到身後老華的意識在逐漸渙散……
「是老華繞到我身後抵擋住了干擾。」阿昕喃喃自語,他的眼眶含著晶瑩的淚花。但他強忍住沒有哭泣,只是拚命敲打鍵盤,敲出的只有一句話:「你們到底是為什麼?」
敲了許久,阿昕終於敲累了,他蜷縮在椅子里。
一會兒,屏幕奇怪地亮了,出現了一個個字母,竟然排出了一句話:「請不要干涉我們的世界!」
我和阿昕驚呆了。突然,阿昕明白了過來,他敲出了一句話:「你們生活在我們創造的世界中。」
「上帝創造了宇宙,但他從此無權干涉萬物的發展。」屏幕回答。
「你們無權侵害人類!」「人類不是萬物的主宰,我們不允許我們的世界受到侵害。」
「我們並沒有侵害你們。」
「你們終有一天會不允許我們存在,這是你們的天性。你們現在正在探索,將來誰知道呢?」
「那你們會干涉人類的世界嗎?」
沉默了一陣,屏幕才又顯示了回答:「我們控制了網路世界,而網路世界控制了人類世界。人類創造了網路控制人類的世界,也創造了我們控制網路的世界。」
屏幕逐漸黯淡了。
我和阿昕呆立在原處,恍惚聽到了來自遙遠世界的一聲黎明的號音……
「准備好了嗎?」阿昕沖著操作台邊一位精乾的年輕人問道。年輕人迅速點了一下頭,開始麻利地連結各種導線。我走到老華的座位坐下,一邊戴上頭盔,一邊對阿昕說:「剛才得到消息,聯合科學協會已經整理好了我們寄給他們的所有資料,世界各國將會得到相同的警告。那些傢伙已經照你的圖紙做了幾百個這種『橋』。」我指了指頭頂上的頭盔。「新的戰斗開始了!」阿昕微笑著說,「讓我們做開路先鋒吧!」
我和阿昕連好了頭上的線路,向那位年輕人點點頭,看見他按下了一個鍵鈕。我的意識霎時有些模糊,但迅速感到一扇明亮的大門開啟了,我和阿昕結伴遊向了光亮深處不可預知的世界……
科幻小說一般都很長,這個已經是短篇了。
㈡ 求一篇小學生寫的科幻小說.
時代在發展,科學在進步。我的學校二十年、三十年,甚至一百年以後會怎麼樣呢?讓我帶著你們穿過時光隧道去看看吧!
我通過隧道來到了這里,來到了我的未來的學校------旭東學校。我站在校門外面,校門就打開了。走進校園,望見以前校園塵土飛揚的操場變成同學們的娛樂場所。兩排綠樹成陰,像兩支強壯的隊伍在聽從命令。在學校的東南角有一棵古老的榕樹,是從以前的學校時留傳下來的,榕樹旁邊還有許多的小草和同學們的歡笑陪伴著它,另它不會覺得孤獨。同學們有的在那裡跳繩,有的在那裡玩游戲,有的在那裡聊天,同學們累了的時候還可以在草地上休息、睡覺。讓同學們的下課十分鍾是多姿多彩的。
我走進教室,看到教室里的設備全部都是現代高科技用品。每張桌子上都有一台電腦,而且在教室里是沒有黑板的,只有一個很大的顯示器。老師們給同學們上課的時候,都不必去到班上,只要在辦公室里控制電腦就行了。你們一定很好奇的問:「難道教室里同學們都不會說話,不會做小動作的嗎?」我驕傲的說:「當然不會啦,因為我看到每位老師的身邊都會有一個小機器人。每當上課的時候,老師就在辦公室給同學們講課,那個小機器人就會在班上巡視。而且每當老師寫錯字或寫漏字的時候,指示器就會幫老師們打「X」改出來。當老師累了,小機器人就會幫老師們批改作業或上課。如果到了體育課,小機器人就會把同學們帶到頂樓,頂樓上有乒乓球、籃球、排球、羽毛球…..我的學校是不是很棒啊?」
「叮叮叮叮叮叮…..」原來時光隧道快要消失了,我連忙跳出來,時光隧道把我送回了原來的地方。
㈢ 適合五六年級學生看的科幻小說有哪些
喬治·本福德(GregoryBenford)認為:科幻小說是一種可以控制的去思考和夢想未來的方式。布拉德伯里(Ray Bradbury)認為:科幻小說是真正關於未來的社會學研究。特里·卡爾(TerryCarr)認為:科幻小說是關於未來的文學,講述了我們希望看到--或者我們後代看到的--明天的奇跡的故事,這段時間也許是下個世紀,也許是無限的時間延伸。
是的,他們講的都不錯。但他們只是提到了科幻文學里的一種——預言類科幻小說。絕大部分科幻作品,根本和預言沒有關系。
以科學技術某些真實的前沿課題為素材創作的科幻小說,屬於預言類科幻小說。這類小說的主要事件完全取材於科學技術的前沿課題。在所有科幻作品裡,它們恰恰是數量最少的一類。
把握這個概念的重點,是「真實的前沿課題」。凡爾納經常被外行稱為偉大的預言家。但如果按照預言類科幻的嚴格定義去考查,只有《海底兩萬里》和《征服者羅比爾》才算得上預言類科幻小說。不知有多少篇文章都在說,是凡爾納在這篇小說里發明了潛艇,其實潛艇當時早就存在了,凡爾納只是考查了當時的潛艇技術,以及海洋學研究現狀,以這些知識為素材,寫成了自己的小說。
在《征服者羅比爾》中,凡爾納具體考查了當時的一個前沿課題——比重大於空氣的人造物體能不能飛行。作品一開始便記錄了當時兩種針鋒相對的觀點。一種認為人造飛行器的前途是飛艇,一種認為將是比重大於空氣的飛行器。只有後者才能克服氣流的阻力。
威爾斯早期的作品都與預言無關,而是他自己的創意。到了後期,他開始寫現實中存在的科研課題。在《獲得自由的日子》里,威爾斯描述了一次核戰爭。當時,核物理學家發現了「半衰期」現象。於是在這部作品裡,核彈被想像成一種可以不停爆炸下去的武器。與後來真實的核彈有本質區別。
《夜班郵船》也是一部預言類科幻。吉普林寫下這部作品時,飛艇早就在天空邀翔。他是綜合了實際存在的科技知識,把飛艇的前景描述出來。
一些自然科學家和工程技術專家也偶爾創作個別作品,為自己的研究擴大影響。如齊奧爾科夫斯基便將他的分級火箭原理寫成科幻小說。後來在科幻小說領域中也出現了如《太陽風帆》、《天堂的噴泉》等描寫某個具體技術發展前景的作品。另外還有如心理學家,開行為科學一派先河的斯金納創作的行為科學幻想小說《沃爾登第二》等個別例子,是為了闡述自己的學術觀點。
冷戰時期,西方學者們寫了一些精確描述「核冬天」之類災難的預言作品。這些作品一次次提醒著人們的理智,在普通民眾心目中牢固建立了核戰爭等於人類集體毀滅的概念,為人類最終告別核戰威脅建立了某種輿論上的「防火牆」。如今,關於人口危機和環境危機的科幻作品也在不時為人們敲響新的警鍾。這些都體現著預言派作品社會價值。
在中國,預言類科幻極少有人觸及。被視為新中國第一篇達到「小說」水平的科幻小說《古峽迷霧》,便是一篇預言類科幻。作者童恩正是考古學專業工作者。《古峽迷霧》取材於考古學上的真實課題:古巴人失蹤之謎。作者在小說里,假定巴人殘部最終消失在崇山峻嶺中。可以對比童恩正的《石筍行》,也是一篇考古題材的小說。其中的考古發現:一枚被稱為石筍的奇異石碑,是外星人的火箭,最終升空上天。「消亡在大山裡的古部落」,「和外星人留在古代的火箭」,顯然作者相信前者,並不相信後者。後者只是個寫故事時的假設。
《珊瑚島上的死光》讓童恩正名聲暴起,遠播於科幻圈之外。這也是一篇預言類科幻。1960年,美國科學家梅曼製造出來世界上第一台紅寶石激光器。受此啟發,兩年後童恩正便創作了這篇佳作。至於它發表於十幾年後,不是作者的責任。《珊瑚島上的死光》寫的是激光技術在軍事上的運用。這在當時就是一個前沿課題。
劉興詩的《美洲來的哥倫布》,也是一篇預言類科幻小說。遠古時代,印弟安人曾經憑獨木舟來到歐洲,這是作者的一個推論。這篇小說寫的就是這個推論。也可以比較一下同一位作者的《北方的雲》。將渤海灣的水蒸發,再送到內蒙古,作者自己也不會把它當真,只是在小說里運用了各種知識,把它寫得以假亂真而已。
王晉康創作《生死平衡》時,其素材是一本叫《平衡醫學》的書。涉及了對西方現代醫學某些問題的討論。不管其觀點正確與否,確實屬於真實的前沿課題。缺陷將導致的危機。劉慈欣的《地火》則是一篇對煤炭工業前景的預言作品。鄭軍在短篇《人口危機》里,描述了未來社會人口負增長問題。而其長篇《驚濤時代》,則取材於海洋學的一些尖端課題。甚至,一些真實的中外海洋學家都穿插在這部作品裡。
預言類科幻小說存在的前提,是科學本身的不斷前進。很多不接觸科學工作的人,只是從學校里接受學科教育。把自然科學教師誤認為科學家。將科學視為僵化保守的體系。實際上,科學工作的主體便是發現和發明。科學家的價值不在於傳承舊知識,而在於發現新知識。在這個基本動力推動下,整個科學,以及它的每一個領域都在不斷地擴大知識領域。這就需要一線科學家必須有前瞻能力。下一卷里,筆者會從未來學和科學預測兩方面,談到科學的進步。
而預言類科幻小說,正是把科學家們進行的前瞻性研究,變成文學形象進行表述。在這里,一定要澄清一個誤解,科幻小說並沒有作出過什麼預言。它只是表現了科學家的預言。
科幻小說家常常擁有「預言家」的美譽,而其原因,與算命先生差不多:「科學幻想小說作家的預測往往是錯誤的,但他們偶爾正確的預測引起了公眾的注意。」(《科幻之路》三卷457頁)。實際上,即使是這些正確的預測,科幻作家也不是原創者。
迄今為止,筆者沒有搜集到任何一部科幻作品,其中的科學預言完全由作者本人完成。所有這些作品中的科學預言,事先都是由科學家提出的,科幻作家只是拿來把它們當成素材。其實,科幻作家也從未標榜過自己作出了某某發明。在現代社會里,如果一個人真的有什麼發明創造,第一件事不是寫成小說,而是到專利局申請專利。而專利局有一套復雜的程序,為鑒別他確實是這種發明的首創者。
如果有人相反駁我這個觀點,希望他能提供證據,證明在某篇科幻小說里確實存在著有科技意義上的新發現。哪怕一篇也行。在第一卷里,筆者對科幻中的科學題材進行了詳細的介紹。現在筆者還要在此強調一句:那裡沒有任何一個科學預言,是科幻作家獨立作出的!
筆者1999年在《中國科幻之路》中正式提出「預言式科幻小說」。當時,雖然認為「真正的預言」數量極少,微不足道,但畢竟還擁有幾個實例。現在筆者傾向於認為,科幻小說根本不存在有獨立科學價值的預言。所有的預言類科幻,都是借鑒了科學界已有的成果。對照《科幻縱覽》以前的各個版本,讀者可以看到我在這個問題上觀點的變化。
把科幻小說當成預言,導致這個錯誤的原因,一是只看到預言類科幻小說這一種,二是對科技史的無知。畢竟,與論文專著相比,小說的影響力要大得多。有多少人讀過《海底兩萬里》?又有多少人知道十九世紀潛艇技術的發展情況呢?
將預言類科幻當成科研成果,或者把寫科幻當成科學研究,這給科幻藝術的發展帶來了相當的負面影響。北師大科技史專家田松先生長期跟蹤研究「民科」現象:社會上有相當一部分人,既沒有受過系統的科學教育,不掌握科學研究的方式方法。又與科學共同體沒有正常的聯系。但卻認定自己作出了某某重大發明創造。將自己的精力投入到虛無飄渺的「科研」上去。他的研究可參考《永動機與哥德巴赫猜想》(上海科學技術出版社出版)一書。不幸的是,以此書內容為參照,科幻界里的「民科」為數不少。他們的基本出發點,就是不知道文學創作和科學研究之間不是一回事。這些「民科」關於科幻的言論,恰恰授人以柄,在社會輿論中造成一個科幻的負面印象。
抒情類科幻
抒情類科幻多具有散文特點。它不以題材見長,而是文筆優美,感情婉轉愁悵為特點。雷·布雷德伯里是抒情類科幻的代表人物。他的許多作品,如《濃霧號角》、《火星紀事》等等,都有懷舊傾向。而抒情風格則是這種傾向的文字外表。
詹姆斯·岡恩的《冰中少女》,也是一篇典型的抒情科幻。新的冰川期來臨,人類移民赤道附近,北方大部分地區無法居住。主人公里德留守在家鄉,目睹著冰川一天天逼近。冰川中一具少女的屍體,成為他生活中的精神寄託。全篇並沒有什麼離奇的情節。主要篇幅都用來描寫里德的戀鄉之情。
泰利·比森的《地球老歌》,也有異曲同工之妙。它描寫了一個外星殖民者對地球的懷念。情節淡化到極點。姜雲生甚至直接將它稱為科幻散文,而不是科幻小說。
中國科幻作品裡,抒情作品極少。可以舉出的例子,是何海江、饒駿合作的《飛越海峽的鴿子》。
荒誕類科幻
荒誕手法是西方現代派文學的重要特點。這類作品以反邏輯的敘述方式,映照出現實社會本身的荒誕色彩。在科幻作品裡,運用荒誕手法的很少。大部分科幻作品都有明晰的「自設邏輯」。並且要用邏輯性的語言來講清它們。
詹姆斯·岡恩是運用荒誕手法的代表。他的《來自外星球的禮物》、《綠色拇指》、《玩具熊》等,時空錯綜復雜,變幻莫測。把這些小說與他傳統敘述風格的科幻作品,比如《長生不死》、《人類之聲》等放到一起,可以清楚地看到兩者間的區別。
中國科幻作家中,韓松是使用荒誕手法的代表人物。他的幾乎所有短篇都難以理清邏輯脈絡,更多是刻畫出一種雜亂、怪誕、莫名其妙的氣氛。《逃出憂山》是荒誕科幻的代表作。其它如《末班地鐵》、《赤色幻覺》、《超越現實》等等,也有濃厚的荒誕色彩。同時,韓松還創作了比較寫實的科幻作品,如長篇《2066之西行漫記》,短篇《青春的跌宕》,把這兩類作品放到一起比較便可以看出,作者對荒誕風格的追求是一種創作上的自覺。
幽默類科幻
賦予科幻小說以輕松、幽默的風格殊為不易。但也有一些不錯的例子。馮尼格特便用短短的篇幅,輕松活潑地寫下了《巴恩豪斯效應的報告》。對戰爭狂人進行了辛辣的諷刺。星新一以微型科幻見長。在方寸之地打出漂亮的拳招,幽默筆法必不可少。鄭淵潔的《黃金夢》也是少見的幽默科幻。其風格近乎無厘頭。王晉康作品風格偏重於厚實,大氣。所以輕松滑稽的《美容陷阱》、《完美的地球標准》便尤其顯得突出。鄭軍的《蟲飛蟻走也驚魂》,也是幽默科幻的代表。
雖然許多科幻作品都有些輕松的談話,幽默的情節。但以幽默風格為特色的科幻作家尚未出現。這也算是科幻文學發展的一個小方向吧。
恐怖類科幻
恐怖小說被視為一個文學門類。甚至和科幻、奇幻並列為三大幻想文學門類(《想像的藝術——20世紀科學幻想、恐怖和幻想藝術》,美國弗蘭克·羅賓遜等編著)。筆者對此頗為不解。因為這是把題材和風格搞混了。任何題材,現實與超現實,過去和現代的,都可以被處理成恐怖風格,也可以不被處理成恐怖風格。恐怖與科幻是「橫」與「縱」的關系。
一部小說恐怖與否,需看它的主要事件是否是懸念。懸念不同於懸疑。懸疑是未解之謎,而懸念則是讓讀者能夠提起心,吊起膽的情節。它不一定就是未知的。比如典型的恐怖風格科幻片《異種》,開始部分就交待了背景:科學家接受到外星電波中傳來的遺傳信息,用它培育出一個外星人。這個人逃出基地,到處尋求男性,以便通過交配產下後代。而男人與之交配後便被她殺死。這部電影里沒有懸疑,只有懸念:外星異種如何去害人。處在危險中的人能不能逃脫她的殺害。
如前所述,從哥特式小說發展來的科幻小說,早期作品裡多具有恐怖色彩。《弗蘭肯斯坦》、《化身博士》都是典型的恐怖科幻小說。二十世紀後,它們被改編成許多版本的恐怖科幻片。凡爾納和威爾斯不以恐怖風格見長。但前者也創作了恐怖科幻《喀爾巴遷的古堡》,後者的《隱身人》、《摩托車諾博士島》也有明顯的恐怖色彩。在第五卷里,筆者將介紹「大片」時代到來前的美國科幻電影。由於特技手法不過關,早期美國科幻片多選擇恐怖題材,通過製造懸念來吸引觀眾。上一章介紹的「新哥特科幻」,幾乎全部是恐怖風格的科幻。
說到恐怖科幻,還要提一個特殊的例子。被稱為「恐怖小說家」的斯蒂芬·金,其作品既有奇幻題材,也有科幻題材。他的《修剪草地的男人》描寫了人的意識如何被改造為虛擬的電腦程序,後來被改編成同名科幻片。他的《死亡區域》也是典型的科幻小說。不過,以筆者所見,這部封面上印有「恐怖小說」字樣在中國發行的作品,風格上根本不恐怖,而是一部正劇風格的科幻小說。
㈣ 六年級編寫科幻故事作文500字左右。
一天,我在公園里散步。突然,一個像盤子一樣發著許多光的東西從天而降,低盤的中間發著綠光,像一根柱子。我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是UFO——「不明飛行物」。我趕緊躲在一塊大石頭後面。只見那個不明飛行物從中間出來一個梯子,一個張著大大的腦袋,大大的眼睛,細又長的手臂,而且非常矮,只有1米左右的外星人從不明飛行物中走出來。它古怪地說:「躲在石頭後面的地球人,你出來吧。我的雷達手已經發現了你,我不會傷害你的。」我一點一點地從石頭後面走出來,趕緊跑。那外星人的手馬上伸長,把我給抓住了。我被嚇得把它的手拉開……最後我戰勝了害怕,慢慢地走過去。我給它飲料喝。它把飲料放在地上,接著,一道水飛入它的嘴裡。我驚呆了,它說它有吸東西的魔力,吸的是超能水。它還能把房子舉起來,在0.001秒內算完一道上億的乘法算式。
我請它帶我進入不明飛行物內,它便帶我進入不明飛行物裡面。裡面有許多機器,有一個把光轉化成動力的機器,還有能在一秒鍾飛回基地的超動力發電機,能在每秒鍾轉4億轉。飛船上的天線還能接受火星,木星,金星等發出的信號。
只見飛船發出聲音:「動力系統出現問題,是否修復?」外星人回答道:「是。」過了5秒鍾,飛船又說:「動力系統已修復。」我不禁驚訝:「你們科技真發達呀,在這沒短的時間就能修好動力系統!」它聽了,臉上露出得意的神色。這時,它說:「我要走了,我叫卡光,是火星人,再見。」一道百光一閃,飛船便沒了。我獃獃地站在那個地方……
起床了……媽媽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原來是一場夢,我想:「我以後要去火星,去找卡光。」
㈤ 我是一個將要升六年級的小學生,我暑假無聊寫了一篇長篇科幻小說,想投稿,該怎麼做
我寫了十萬字還是中篇呢
還有你才寫了一千多字?還是兩個禮拜?我們網站每一小章節至少要1000字,上架作品每一章至少要3000字,所以我們每天才都幾千字的
㈥ 六年級小學生看什麼科幻小說好
兒童科幻文學《神奇小孩在哪裡》系列絕對是近來難得的好作品,期待盡快看到續集。
㈦ 六年級作文編寫科幻故事6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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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我在公園里散步。突然,一個像盤子一樣發著許多光的東西從天而降,低盤的中間發著綠光,像一根柱子。我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是ufo——「不明飛行物」。我趕緊躲在一塊大石頭後面。只見那個不明飛行物從中間出來一個梯子,一個張著大大的腦袋,大大的眼睛,細又長的手臂,而且非常矮,只有1米左右的外星人從不明飛行物中走出來。它古怪地說:「躲在石頭後面的地球人,你出來吧。我的雷達手已經發現了你,我不會傷害你的。」我一點一點地從石頭後面走出來,趕緊跑。那外星人的手馬上伸長,把我給抓住了。我被嚇得把它的手拉開……最後我戰勝了害怕,慢慢地走過去。我給它飲料喝。它把飲料放在地上,接著,一道水飛入它的嘴裡。我驚呆了,它說它有吸東西的魔力,吸的是超能水。它還能把房子舉起來,在0.001秒內算完一道上億的乘法算式。
我請它帶我進入不明飛行物內,它便帶我進入不明飛行物裡面。裡面有許多機器,有一個把光轉化成動力的機器,還有能在一秒鍾飛回基地的超動力發電機,能在每秒鍾轉4億轉。飛船上的天線還能接受火星,木星,金星等發出的信號。
只見飛船發出聲音:「動力系統出現問題,是否修復?」外星人回答道:「是。」過了5秒鍾,飛船又說:「動力系統已修復。」我不禁驚訝:「你們科技真發達呀,在這沒短的時間就能修好動力系統!」它聽了,臉上露出得意的神色。這時,它說:「我要走了,我叫卡光,是火星人,再見。」一道百光一閃,飛船便沒了。我獃獃地站在那個地方,傻傻地望著天空……
㈧ 創編科幻小說小學六年級學生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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㈨ 寫一篇科幻小說600字
現在的房來子有很多缺點,夏天悶熱,冬源天乾冷;老化快,十幾年不到就這里掉塊磚,那裡掉塊皮;還有些設計不合理,小偷順著牆就能爬上去。面對這么多種問題,2042年我研製出了一種新型的房子。
這種房子的牆是用一種十分新奇的材料製成,不怕風吹、日曬、雨淋,還可以隨著主人的喜好和心情來變化出各種各樣的顏色。牆體可以散發出清新的空氣:夏天能散發出冷氣,冬天能散發出熱氣,其它季節可以散發出令人心曠神怡的香氣。如果牆臟了,它會自動清潔,所以每天都是乾乾凈凈的。
這種房子和其他房子的區別是可以變形,一共有99種變法,可能你一眨眼它就變成另外一種樣子;因為它由你的心裡一種微電波傳送。可以變成古典風格,也可以變成小孩子們喜歡的魔幻風格。房子的外形不是隨時可以變的,它一個月只能變一次,因為變得太快,怕你找不到家了!
這種房子還能自動防盜,小偷想跑到這兒偷東西,那可就熱鬧了!房子能自動識別闖入者的身份,如果發現是小偷,就會發出「偷東西的臉」的警示;如果小偷還不走,牆壁上會突然彈出一張網來,把小偷抓住,網里有食物和水,可以保證小偷的安全,一直到主人回來為止。
大家說這是不是一種很好玩的房子呢?我做夢都想擁有一套這樣的房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