❶ 重生之驚世亡妃結局是什麼
結局不好,全是悲催的,看了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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❸ 重生之驚世亡妃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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❹ 重生之驚世亡妃 《驚世亡妃1晟國篇》 誰有完結的TXT啊!!請給一份 謝謝 [email protected]
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
❺ 重生之驚世亡妃最後結局是什麼
結局:蘇漓平安生下兩子,戰無極准備將孩子扔下湖中,東方澤在危急時刻解救了孩子。二人拋棄皇權,游戲人間了。
原文:
蘇漓這一刻蘇醒過來,睜開眼,東方澤帶著憂色的黑眸映入眼簾。她不自覺地笑了一下,伸手去撫他的臉。
東方澤握緊她的手,將她緊緊抱住。「東方澤……」她抬起臉來看他,清亮的眼眸清晰倒映出他俊美的輪廓,他直直望向她的眼底,是深藏的慶幸與愛戀,還有滿腔的愧疚。
她也抱緊了他,在他耳邊輕聲呢喃:「我們都還活著,真好!」東方澤眼眶忽然有一絲濕潤,他輕聲道:「我說過,你永遠不會失去我,我說到做到!你也不能食言,與我共攜白首!」
蘇漓用力點頭,目光痴痴凝望,喜悅落淚道:「此生有你,是我之幸!」東方澤低頭在蒼白的唇上輕吻一下,同樣笑道:「此生有你,相愛不疑!」
他抱起她,緩緩朝入口外走去。谷內外三軍、百官拜倒,齊聲高呼:「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隨著山呼不絕,天空烏雲散去,狂風颳起,雪花飛舞,漸漸掩去一切血腥搏殺的痕跡。
風停後,一排排整齊的足印順著雪白的山道蜿蜒向下。人聲漸去,雪龍峰重又恢復寧靜,世間又是一片祥和。
(5)重生之驚世亡妃大結局擴展閱讀
人物簡介:
1、蘇漓:原為晟國攝政王嫡女,重生為相府次女蘇漓,曾執掌汴國聖女教。愛憎分明,聰慧過人,其復雜神秘的身世註定一生跌宕,在皇權爭斗下屢屢痛失至親。與晟皇東方澤之間愛恨難分,幾度離合,糾纏一生。
2、東方澤:晟國六皇子,封鎮寧王,後登基為帝。性情堅毅,智慧超群,心深莫測,志在四海。於險境中與蘇漓相知相惜,深愛不移。
3、項離:晟京第一富商,沉門財使。風流不羈,人稱「多情公子」。終日流連花叢,難覓真心。後為挽心的忠誠執著所動,虜獲芳心,不離不棄。
4、挽心:蘇漓貼身侍女,沉門妙使。外冷內熱,始終追隨蘇漓,忠心不二。後與項離相戀,共結連理。
參考資料來源:網路-重生之驚世亡妃
❻ 重生之驚世亡妃全篇小說的簡介
女主前世被抄男二喜歡,後來被男襲主設計,讓男二以為女主是殘花敗柳,(男主男二都是皇子)然後女主被逼跳河。重生後成為前世女主的好友,容貌一樣,成為男主的未婚妻。男二後來發現女主的真實身份,愛上了她,女主重生後雖然很聰明,但女主被男主騙了,以為男主很愛自己,愛上了男主。後來男二發現女主前世死的真相,是男主害的,然後造反被殺。男主馬上跟別國公主成親,休了女主並把女主關了起來。男主成親那天,女主再次跳入瀾滄江,男主這才發現他早已愛上女主,然後搜了七天七夜沒有,只打撈到相似的人和男主送給女主的東西,其實女主去了男三那裡,當了聖女。幾天後男主登基,發兵攻打男三的國家,去找女主,解開心結,最後在一起。
(女主: 蘇漓 男主:東方澤 男二:東方濯 男三:陽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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❼ 重生之驚世亡妃兩部晟國篇和汴國篇的結局,分別是什麼
陽驍登時面色驚變,飛快道:「攔住他!」
羽林衛如潮水一般湧上前去,東方澤一掌劈開身前之人,又有無數的羽林衛沖上來。人牆層層疊疊,似乎無窮無盡。盛蕭等人沖過來,卻難以近身。東方澤急痛交加,忽然一聲長嘯,腰間一抖,流光一閃,斜橫在手,只見劍光閃耀,面前的羽林衛如風中枯木,立時倒下一片。他沒有半分遲疑,提起真氣往前疾奔。
陽驍驚得說不出話來,以他的身份,身懷絕世寶劍,豈會輕易出鞘?想不到東方澤為了她,竟不惜殺氣外露,神阻殺神,佛阻殺佛。
東方澤持劍一路疾奔,不一會便到了靜心殿。御書房外的侍衛還未反應過來,已被一掌劈暈,東方澤一腳踹開里間房門,目光如炬,掃視屋內,發現書架下面有新土的痕跡,他心中一動,伸手在書架上一一搜索,果然找到了隱秘的機關觸手,依次撥開,只聽「軋軋」聲響,書架應聲朝一旁挪去。
前方現出一條幽黑的密道,密道入口彷彿是被剛剛砸開的,地面還散落著不少碎石,顯然她才剛離開不久!東方澤沒再遲疑,縱身一躍,跳進了密道之中!
「陛下!」盛秦、盛蕭等人終於沖破侍衛的阻攔,追了上來。東方澤皺眉道:「你們在此守著!」
「陛下!快走!」林天正與虞千機也沖了進來,砰地一聲關上了門,臉色蒼白地叫道:「陽驍帶著羽林衛來了,快走!」
此刻御書房外已被羽林衛重重包圍,陽驍站在門前,臉色陰晴不定。
「陛下,末將帶人沖進去,他們插翅也難飛了!」巴達按著刀的手躍躍欲試。
陽驍手臂輕抬,搖了搖頭:「不急,再等等。」
「陛下!」巴達有些急了。
陽驍卻只盯著房門,懶懶地笑道:「你能抵擋他的流光?」
巴達愣住,肅然搖頭。陽驍笑道:「那逞什麼能?我倒想看看,他到底能不能飛了。羽林衛聽令,將御書房團團圍住,沒有朕的命令,不許擅動!」
「怎麼辦?」虞千機離門口最近,聽得心驚肉跳,不由自主地朝東方澤望去。
東方澤目光朝門口掃了一眼,心中掠過萬千思緒,卻已明了所有。他轉頭看看了那幽深的密道,咬牙道:「你們隨我一起走!」
陰暗的密道狹窄曲折,東方澤一人沖在最前,身後跟著眾人都凝神聚氣,唯恐出現什麼意外。這條密道由聖女教直接連通皇帝的御書房,為避免有朝一日聖女教發生叛亂危及皇宮,修建密道時,設置了重重機關,一不小心,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明知如此,東方澤仍然控制不住自己,提氣直追,唯恐稍慢一步,就會從此失去她的蹤跡!
「陛下小心!」沖到一個拐角處,突然,兩枚藍色銀針,對准他雙眼疾射而來,林天正等人大驚失色,止不住驚恐地叫了出來。東方澤面色微微一變,霎時頓住身形,此時那銀針已經到了他的眼前,彈指一揮,那淬毒的銀針「叮」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林天正急聲道:「陛下,這里機關重重,還是小心為妙!縱然您心急如焚,也得活著,才追得上皇後娘娘!」
東方澤心神一震,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朕心中有數。」
密道內如死一般地沉寂,彷彿從未有人來過。東方澤每走一步,心便控制不住絕望一分。腳步越來越快,目光越來越恐慌,前方的黑暗彷彿永無盡頭,讓他的心一點點沉入冰冷的谷底。
忽然,看不見的前方,傳來一絲細微的聲響,似乎有人在輕叩石門。
東方澤心中一震,蘇蘇!是她!一定是她!他的心激動難抑,彷彿要跳出胸腔,終於忍不住大聲地叫道:「蘇蘇!」飛一般地沖過兩條拐彎的密道,石門開啟的聲音隱約傳來,讓他的心緊張地幾乎停止了跳動。
他施展輕功不顧一切地往前沖,暗器銀針突然密集而來,他真氣凝在掌中,袖袍舞動,掌力所到之處,銀針如漫天飛雨一般散去,在空中爆出無數火花。這一段路,似乎永無盡頭,而她的氣息,彷彿只是這黑暗之中轉瞬即逝的幻影。激憤與絕望籠罩著他,腳下越來越快,出掌越來越急,鼓動的真氣讓衣袍颯颯作響,他整個人如同一顆流星一般,在火花中穿行。前方石門在現,卻是緊緊關閉,彷彿伊人剛剛消失在門的另一端。東方澤毫不遲疑地提起十分氣,雙掌用力一擊!
轟地一聲巨響,石門應聲倒塌!
火花與粉塵如煙雨撒落,石門之外,正是聖心殿。昔日人來人往的殿內,安靜得看不到一個人。迷霧之中,只看到他驚痛難當的黑眸,比黑夜更暗,比冰雪更冷。
「陛下!」盛秦等人追上前來,喘息大叫。
「怎麼沒人?走得這樣干凈?」林天正吃了一驚。
虞千機忍不住嘆息一聲,「看來聖女早已經計劃好要離開,才會……」
「你可知道他們往哪個方向去了?」林天正見東方澤臉色竟如死灰一般,忍不住焦急問道。
虞千機搖了搖頭:「聖心殿建在八大峰之谷底,道路四通八達,還暗通水系,單是能出去的路就不下十條……」
林天正怔住,竟也說不出話來了。人都不知道從哪裡走了,如何再追?
東方澤獃獃地站著,半晌才揮了一手,聲音竟有幾分嘶啞:「你們下去。朕想一個人呆著。」
眾人愣住,他卻邁開腳步,緩緩地往前走,這個地方是那樣熟悉,每一處都有著她的氣息。她住過的房間,依然如昔,梳妝台上擺著精製的木梳,彷彿主人未曾離開過。他怔怔地看著,執起那木梳,銅鏡浮現出她的容顏,清艷絕俗,目光靜冷。
彼時,他是夏伏安,縱然身份平凡,卻能日日與她相見。
此時,他是晟國之皇,卻失去了她的蹤影,此生……難再相見。
「蘇蘇……」他心下巨痛,眼中熱浪奔涌,手中的木梳,已將他的手指刺破,鮮血湧出來,滴滴滑落,和著不自覺湧出的淚水,在緊硬如冰的青石上,綻出朵朵血花。
門窗處的月白紗帳隨風輕舞,空氣中,忽然彌漫著難以察覺的香氣。
暗影閃動,彷彿幻象般的不真實。輕柔的腳步踏在地面,輕得沒有半點聲音。她緩緩地走到他的身後,纖柔玉指按住了他的肩頭。
東方澤的心彷彿突然停止了跳動,猛地回頭,那張魂牢夢縈的臉竟然就在眼前!震驚剎那間被狂喜代替,下一秒,他用力地抱住了她。抱得那樣緊,彷彿害怕一鬆手,她便只是鏡中花水中月,幻境一場!
她沒有動,只是任由他越抱越緊,纖手輕攬,極力平復內心的激盪。
他忽地定定地望著她,那個名字在心裡呼喚了萬千次,卻惶恐得不敢輕易開口。她也靜靜地看著他,沒有說話。時光在身後流動,彷彿千年糾纏的情結,在彼此痴痴的對望中,恩怨散盡,情意滋長……
「我在等你……」她忽然淡淡地笑了,明眸生輝,艷光難掩,一下子擊中他的心。
他似乎不敢相信,啞聲問道:「為何沒走?」
蘇漓輕聲嘆息:「我知道你一定會來,所以在這里等你。」
東方澤的心立時狂跳起來,喜悅洶涌,將他的心淹沒,「你……終於……原諒我了?」
「從御書房到這里,一路上我都在想,是否該原諒你?」她微微抬頭望著頭頂的光,似乎陷入了思索。
東方澤狂熱的情潮伴隨著不安,不由自主地屏息。
「你,是我見過的最完美的男子!你的智慧和機敏讓我深深佩服,你的溫柔與細心又讓我異常心動……我曾無數次想忘了你,卻又無法自控的受你吸引……」說到這里,她自嘲地笑了笑。
這是第一次,她主動說起她對他的感覺,東方澤心底微微震動,望著她的目光不覺深了幾分。
蘇漓深深地望著他:「當你在溫泉池向我承諾,永不背棄,我便知道,我逃不了了……縱然我的內心一再地告訴自己,不可輕信你,卻依然無可救葯地深陷其中……」
「蘇蘇!」他激動的目光閃動,情不自禁地握緊了她的手,「我知道,我知道你心裡是愛我的。」
她低頭輕嘆:「要對著你毫不動心,何其困難。然而黎蘇案的真相,徹底擊碎了我對你全部的感情和信任!」
愛越深,恨愈烈。那一刻的心碎和絕望,彷彿又歷歷在目,她的聲音忽然充滿了傷痛。
東方澤心緊緊一縮,忍不住擁住她,心痛道:「蘇蘇……」喉間哽咽,卻再說不出一個字來。
蘇漓低了眸,道:「我無法面對自己內心對你的感情,所以,瀾滄江一別,我布下瞞天過海之計,不惜一切代價決心遠離你,今生今世永遠不再見你……」
「不!蘇蘇!」東方澤緊張地叫道,幾近顫抖的聲音透露出他內心的惶恐,啞聲道:「當初我一念之錯,竟然傷你那樣深。你怎樣對我,我都沒怨言,只求你別再離開我!」
這是第二次,他求她。有生以來,他只求過她!
蘇漓心頭震痛,忍不住輕輕地抱住了他,他立時渾身一震,將她抱得更緊了,彷彿要嵌進骨子裡去。
她幽幽嘆息道:「天下女子如此之多,你為何獨獨對我這般執著?」
東方澤低低道:「天下在我心裡,及不上你一分重要。誰也不能替代你,你是獨一無二,天下無雙!」
彷彿被擊中了心臟,蘇漓的心重重一顫!眼眶忽然酸澀起來,她忍不住有些哽咽道:「我以死亡設局,與你決裂,早已相信你我恩斷情絕,絕無機會再續前緣。我從不信你真心為我,屢次疑你怪你,棄你不顧,我有什麼好,值得你傾盡天下之力,舉國之兵,甚至冒著生命危險為我深入寒冰潭,去取那也許根本就不存在的千年寒心草!?」
東方澤微微一震,驚訝地看著她。
蘇漓從懷中掏出絕情丹解葯,目中泛紅,有些傷感道:「我以為在你心裡,江山和權利才是最重要的,但陽驍卻告訴我,你與他合作,僅僅是為了這一粒解葯……我沒有想到,你真的會為了我,放棄爭霸天下的大好機會!」她的目光流連在他俊美的臉龐,竟有些痴了,一直以為,他與她經歷了那麼多,要放下一切,重新開始,絕無可能。卻萬沒料到,他為了心中所愛,竟也能放棄一切,執著堅定。
東方澤擁著她,輕撫她的長發,專注地看她,柔聲道:「失去你,贏了整個天下,又有何用?!」
蘇漓目光震動,卻沒能說出話來。
「蘇蘇……」修長溫潤的手指溫柔地撫在她的發間,帶著款款深情,令她深深陷溺。
「東方澤,」她目光如水,輕聲喚他,「你在陽驍登基大典上,對我做出的許諾,真能做到嗎?」
東方澤目光璀璨,毫不猶豫道:「我能。我東方澤對蘇蘇,永不背棄,永不相負。」
蘇漓熱流盈眶,深吸一口氣,偎進他的懷里。激動與狂喜湧上心頭,他毫不猶豫地取過絕情丹解葯,抬起她的臉,以唇相喂,激動地吻住了她。
葯丸帶著安定的香氣,柔軟的雙唇帶來激烈的觸感,難以言喻的美妙滋味如電流傳遍身體,兩個人皆渾身一震。壓抑太久的感情一經釋放,便再也難以控制,蘇漓在他熱情的激吻下,整個人彷彿要柔化成水,渾身酥軟,有些站不住。她連忙抱住他的脖子,腰身便立刻被他緊緊扣在懷里,或霸道激切,或溫柔輕吮,輾轉纏綿,情意切切,情潮似激流一般洶涌奔騰,肆意狂放。
他與她,曾生死不疑,心有靈犀,曾決裂絕決,山水相隔,曾萬千痴纏,痛徹心骨。生死邊緣,每多一分希望,下一刻卻是更深的絕望。即使與全天下為敵,他從不曾放棄,也不敢放棄。他的蘇蘇,終於回來了!
「蘇蘇!」他喘息聲漸漸沉重,溫軟的唇在她耳畔,順頸流連,似要點燃她的熱情。
空氣暗香浮動,寂冷的空間彷彿突然熱了起來,蘇漓只覺得渾身酥軟無力,體內卻有一股陌生的激情,驅使著她抱緊他,回應他。但這已經無法令他滿足,他一把抱起她往床榻走去。
「東方澤……」她忽地清醒了一分,連忙推開他,喘息道,「等等。」
「等什麼?」感受到懷中的人兒有些不安,他強自壓抑住體內強烈的渴望,小心翼翼地將她放了下來。
見他如此體貼,蘇漓內心溢滿了柔情,不自覺地笑了,「我要走了。挽心他們在外頭等我。」
東方澤聞言面色倏然急變,「你要去哪裡?」前一刻還滾燙如火的心,一下子似又跌入了冰層,他不敢置信地望著她,以為她等在這里,原諒了他,接受了他,就會與他終生廝守。卻沒想到,她竟然還要離開!
蘇漓見他臉色發青,全是受傷的表情,忍不住輕笑道:「我有事要辦,當然要走。」
東方澤不悅地拉住了她的手,「你有何事如此重要?我幫你處理就行了。」
蘇漓嘆道:「我方才得到消息,定國太子在來汴國的途中遭遇伏殺,現今下落不明,我要去找他!」想到郎昶此刻也許仍然身處險境,她便憂心難安。
東方澤不禁皺眉道:「郎昶有難,與你有何關系?」一想到郎昶曾在晟國皇宮與他公然爭奪她,甚至不計代價要帶她回國,此刻郎昶失蹤,她竟如此緊張,要親自去找,不惜狠心與他分開,他的心頓時有些不舒服。
蘇漓撫了撫他的眉,淡笑道:「有很重要的關系。以後我會慢慢告訴你。」
「不行。」他抓住了她的手,放在唇邊輕吻,目光深深地鎖住了她,「你是我的,我絕不允許任何人,將你奪走。」
她失笑,「你多心了,我只當郎昶如同兄長一般!」
「那也不行。」他的語氣急促了些,「你對他如何,我當然清楚,但是他心裡打什麼主意,我可不敢輕信!」
蘇漓無奈地搖了搖頭,「那好吧,告訴你也無妨,我想去找郎昶,是懷疑他知道我的身世!」
「什麼?!」東方澤驚訝地張大了眼。
「靜婉姑姑臨死前告訴我,我並非父王的親生女兒!母妃在遇到父王以前,已經懷有身孕,只因聖女不能成親生子,她為了保住我,決定遠離汴國。」
東方澤愣住了。世人皆知,晟國攝政王黎奉先對攝政王妃深情有加,對愛女黎蘇愛若珍寶,誰會想到,黎蘇竟不是黎奉先的親生女兒?!東方澤詫異地嘆息,忍不住在心裡暗暗佩服起黎奉先來。
蘇漓接著又道:「當年不知是何原因,母妃竟然沒能和我的親生父親在一起。但我到他們曾經住過的小屋看過,找到一幅畫像,上頭的印鑒圖紋與郎昶給我的玉佩圖紋一模一樣。母妃定然愛極了父親,才會在畫像背後留下那樣的詩句。十幾年來,母妃為了保護我吃盡了苦頭,還鬱郁而終。我想找到我的親生父親,問清楚當年之事。」說著,她從腰間取出那枚玉佩,上頭繁復而精美的圖紋絕對不容復制。
東方澤見那玉佩絕非凡品,微微愣道:「你懷疑你的親生父親是定國皇族?」
蘇漓迷茫地搖頭,「我不知道,這個玉佩是郎昶所贈,如果我找到他,也許能問到一些父親的線索。」
東方澤疑惑道:「如果郎昶知曉,為何他以前不曾提起?」
蘇漓想了想,「也許,他也不確定,我究竟是不是他要找的人?畢竟母妃和黎蘇都已經離開了人世。」
東方澤黯然地垂下眼眸,每每提到黎蘇,他的心就彷彿針扎一樣的痛。忍不住握住她的手,愧疚道:「蘇蘇,對不起!」
蘇漓見他愧疚難過,心裡微微刺痛,輕聲地嘆道:「都過去了……」
東方澤抱住了她,面頰貼著她的烏發:「我陪你去找他。」
蘇漓沉默了一下,搖頭道:「國不可一日無君,你離開晟都已久,該回去了。我曾與郎昶有約,去了定國,他定會以禮相待,不論尋親有無結果,我都會回來找你。相信我。」
她抬頭望著他,烏黑的眼眸明亮清澈,他心思浮動,忍不住道:「我相信你。可是,我不想你離開我身邊。」
他和她剛剛打開心結,放下過往,交換真心,轉眼又要分離,他怎能捨得?可她思慮的沒錯,作為一個皇帝,長時間遠離自己的國家,飄身在外,人心難定,必會生患。
蘇漓微微笑道:「你放心,最多半年,我定會回去。」
東方澤沉默片刻:「半年太長,三個月!三月之內,你若不回來,我便去找你。」
蘇漓嘆了一口氣,無奈地點了點頭。他抬手,輕撫著她耳邊的發絲,萬分不舍的眼眸,一寸一寸流連在她清麗的臉龐,不舍地嘆道:「蘇蘇,不要讓我等太久。」
蘇漓的手握住了他的,仰起臉在他唇上輕輕一吻,「後會有期。」忽地一轉身,步履輕盈地翩翩而去。
遠方,一片霞光染紅了天空,絢爛如鮮花怒放,瑰麗無雙。
他定定望著她漸漸遠去的背影,在心中喃喃低吟:「後會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