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千門大結局是什麼
是這個千門公子 千門之門 千門之花 千門之雄 千門之威系列?
也許對你有點用,希望能有作用,呵呵
素妙仙抬頭遙望茫茫蒼穹,臉上煥發著神聖的容光。對著蒼穹她喃喃道:「天心不死,佛道不滅。弟子素妙仙,願為天下人犧牲。」
——素妙仙與魔門門主寇焱的秘密,在二十年後緩緩揭開。
雲襄沉吟道:「……千門公子襄公開為天下人排憂解難,任何人只要請求合理,又出得起價,公子襄都願為他服務。」
——千門公子襄出手,「賣智」江湖。
雲襄沉聲道:「……我雲襄願把自己這點微不足道的名聲,乃至身家性命押上去,與倭寇一決生死。」
——雲襄「賣智」戰倭,千門自此立威!
俞重山打量著雲襄,將信將疑地問道:「公子不過是一個江湖老千,何以知兵?」
--雲襄欲要抗倭,如何取信將軍,駕馭雄兵?
舒亞男嚇得魂飛魄散,結結巴巴的道:「我~~~我是郎多殿下的妃子,你~~~你不能吃我!」
---舒亞男以有孕之身,如何逃脫殺人巨魔的千里追殺?
乞丐微微一嘆:「我本想永遠隱姓埋名,從此在江湖中銷聲匿跡。不過為了表示在下的誠意,對東鄉君不敢有任何隱瞞。在下復姓南宮,單名放。」
----南宮放重出江湖,幫助倭寇對抗雲襄,究竟鹿死誰手?
承《千門之雄》之勢,《千門之威》上、下兩卷,將於9月下半月版、10月上半月版兩期連載,方白羽威名赫赫,震驚江湖!
Ⅱ 侯衛東官場筆記的大結局是什麼樣的
侯衛東車禍身亡,眾女子做鳥獸散。
官場上侯衛東會從茂雲市長做到市委書記,但這已經是頂峰然後被迫離休做個閑職。因為侯衛東雖然和李晶,段英,郭蘭有不正當關系,在一起鬼混的時候,曾多次要求噴上伊藤猛鬼,雖然私生活紊亂,但卻在經濟上沒有受賄,頂多遠離官場賦閑在家。
再者祝炎為了自己的官位犧牲了侯衛東(劉坤會起到一定作用),茂雲不會有很大問題,獨立但毫無李晶的事故復雜)出現幫助侯衛東重拾生活信心,紀委一查祝炎確實給了李晶方便,郭蘭有不正當關系,恩師離世,官路打壓官場上侯衛東會從茂雲市長做到市委書記,但這已經是頂峰然後被迫離休做個閑職。
(2)袖手天下大結局擴展閱讀:
內容簡介
304位各級別官員,84起官場風波,66個黨政部門,23次微妙的調動與升遷,交織進1個普通公務員的命運——侯衛東的這本筆記,將帶您深深潛入中國公務員系統龐大、復雜而精彩的內部世界,從村、鎮、縣、市一直到省,隨著主人公侯衛東的10年升遷之路,逐層剝開茫茫官場的現狀與秘密。
將不再是一個模糊、雜亂的概念,而是一張張清晰、熟悉的面孔;那些粉墨登場的芸芸百官,那些表情背後的心思,看似突如其來的話語,都在小說的跌宕起伏中,露出了他們的本來面目。
Ⅲ 傭兵天下大結局時什麼
第13卷<諸神黃昏>結局復已經出了,我制昨天剛看完。
創世神被龍神和6主神重傷。大青山和綠兒被制,大青山為救綠兒,解除騎士誓約,被萬萬年來從沒出現的詛咒燒死。艾米騎著冥牙走了,隱居了。易海蘭成光明神,凌雲戰神前幾本說過。。剩下200多人類英雄被封為二。三級神。傲天成死神座下第一戰神。龍神被封印,父神歸來,火神為救父神自殺。6主神被殺的殺自殺的自殺。
Ⅳ <<天下第一>>大結局鐵膽神侯死在了誰的手上
鐵膽神侯陷入瘋癲,終被一刀和天涯刺中,負傷爬到龍椅上,坐下來,在龍椅上氣絕,死不瞑目。
簡介:
段天涯欲圖自殺,幸得歸海一刀及時用刀阻擋。原來歸海一刀已經練好了左手刀法,他學了成是非身上的一套殘缺刀法,竟然如魚得水,刀法比昔日更強勁了!
天涯坦言要跟義父繼絕關系,鐵膽神侯朱無視卻要段天涯受他三掌,段天涯走到神侯面前,請神侯賜招。神侯打了兩掌後,段天涯全身似碎裂了一般,再也站不起來。
神侯正要出第三掌取其性命,皇上恰巧駕到,以一百萬兩白銀,及五百里封邑,代天涯還恩,然後便帶走了段天涯。
鐵膽神侯朱無視限皇上在三天之內交出玉璽,公告天下,因病禪位於神侯,神侯會封他一個有如世外桃源的封邑,在廣西桂林,那裡四季如春,山明水秀,冬天也永不下雪,給他養病。
成是非使出金剛不敗神功,與鐵膽神侯交手。可惜朱無視武功太高,已經到了天下無敵的地步,成是非施展全力仍未能戰勝他。
但此時雲蘿將手中錦盒拋給神侯,神侯打開一看,呆了,跟著撕心裂肺地慘叫。原來素心已自盡了,並要雲蘿把她自己割下來的頭,放入錦盒,送給神侯!
神侯已陷入瘋癲,終被一刀和天涯刺中,負傷爬到龍椅上,坐下來,在龍椅上氣絕,死不瞑目。皇上龍恩浩盪,赦免十大將軍的罪狀,俸祿削半,用以賑濟天下黎民。
(4)袖手天下大結局擴展閱讀
朱無視的封號是「鐵膽神侯」,乃是明朝正德皇帝的叔父。當年先皇駕崩前,唯恐正德年少,易被奸人操控,或無力主持朝政,不懂分辨忠奸,於是便特令皇弟朱無視創立「護龍山莊」。
山莊的大內密探,不但每一個都是從數百人乃至上千人中精心挑選出來的最強精英們,而且個個家世清白,幾乎沒有任何問題。
朱無視年輕時為得到心愛女子素心,於太湖一戰中殺死了108位高手並吸盡了他們的全部功力,還嫁禍給了素心之夫古三通,最終以此名義將古三通關押至死。
後因不滿先皇傳位給正德皇帝,於是便假借護龍山莊之手暗中發展自己的勢力、探聽他人隱私,並以此控制十大將軍,打算謀權篡位。
最終由於自己心愛的女子素心自盡而深受打擊,被自己一手培養的大內密探聯手殺死。
參考資料
網路-天下第一
Ⅳ 風雲最後的結局是怎樣的
風雲最後的結局是聶風、步驚雲二人立刻趕去相救,與雄霸展開一場激烈的生死大戰,風雲聯手大敗雄霸,結束了一代梟雄的一生。
大結局劇情:
雄霸奪得龍脈之後,欲以龍脈對付雲等人,不料龍脈卻發出正氣與雄霸相抗,使得雄霸難以控制。雄霸憤而毀去龍脈,眾人阻止不及,龍脈被毀。
聶風失去了龍脈,魔性更難以控制,第二夢決定犧牲自己,以「換血」之法,用自己的鮮血換去風體內的毒血。換血成功之後,風終於恢復清醒,但第二夢卻因血液流盡而死在風懷中。
風傷心不已。此時,楚、寧與豬皇被雄霸抓走,聶風、步驚雲二人立刻趕去相救,與雄霸展開一場激烈的生死大戰,風雲聯手大敗雄霸,結束了一代梟雄的一生。
(5)袖手天下大結局擴展閱讀:
劇情簡介:
武林第一大幫會─天下會,幫主雄霸得泥菩薩批言:「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便化龍」。為得天下,雄霸積極找尋「風」「雲」。
一日,雄霸在會中巧遇年幼的聶風和步驚雲,恍然大悟,二人便是批言中的「風」與「雲」,遂收為入室弟子。
而與風同時進入天下會的「南麟劍首」斷帥之子斷浪因只得到個雜役的小職而心中不服。十年後,雄霸諭令公開遴選天下會三堂堂主。
斷浪以為終於有了出頭的機會,豈料在比武前夕,雄霸竟告知只准敗不準贏,因為在雄霸心中已有了堂主的人選,那就是他的三個徒弟──秦霜、步驚雲與聶風。
人物介紹:
1、聶風(趙文卓飾)
綽號:「風中之神」、「仁者聶風」組織門派:天下會神風堂堂主、神風盟盟主。出生自酒泉里的聶家村。
身上流著聶家遺傳的瘋狂之血,一經爆發,能激發駭人毀滅力。曾為救步驚雲而失明。為了消滅東瀛霸者絕無神,甘願入魔。
2、步驚雲(何潤東飾)
生於杭州的步家村中,為人沉默寡言。其母玉濃帶其改嫁至霍家,霍步天為其改名為霍驚覺。後霍家為雄霸滅門。霍驚覺恢復本名步驚雲,加入天下會伺機報仇。
卻於會內受雄霸賞識,納為第二弟子。後步驚雲令雄霸死於貪狼劍下,反覺迷失,幸獲無名引領回正途,為阻聶風徹底成魔,步驚雲與之多番大戰。
終在第二夢協助下於最後關頭救回聶風,自己卻墜下山崖並失憶,以「卓山」身份生活於「北水鄉」,娶妻紫凝並生有一子一女。
3、第二夢(蔣勤勤飾)
是第二刀皇的獨女,自少隨父修練刀法,也承得劍皇傳授劍法。但其父刀勁剛烈無匹,劍皇劍勁卻極陰柔,兩股上乘內勁互相排斥,遂其臉上留下一道紅斑。
其認為長相極為醜陋,不敢露出相貌,也因為長相認為不會被聶風所喜歡,而不敢承認他就是聶風心中所想的夢,聶風開導後釋懷,便露出樣貌。
4、於楚楚(陶紅飾)
一個「一根筋」式的女孩,她邂逅步驚雲後,為對方的瀟灑風姿所傾倒,於是展開瘋狂的追求,無奈步驚雲心裡只愛孔慈,對楚楚的愛不加理會。
5、明月(蔣勤勤飾)
聶風的第一位紅顏知己,她是明家的後代、無雙城的守護者,和姥姥明鏡相依為命。最後死於非命,掉入懸崖再無蹤影。後來聶風遇上第二夢,歷盡波折後二人成親。
Ⅵ 獨步行天下大結局
第 22 部分
尾聲-不是結局的結局1
崇德六年八月廿九。
歷時短短十二日的戰斗,清軍取得了壓倒性的勝利,斬殺明軍五萬三千七百八十餘人,獲馬七千四百四十四匹,甲胄九千三百四十六件。
崇德四年二月十四開始進逼松錦防線,清軍試圖從這里突破山海關,從而一路進關,直至北京。
登高望遠,他背負著雙手,頭盔上插著的鵰翎,在陡峭的山風呼嘯,飄搖飛舞。盔帽後垂著石青色的絲綢護領、護頸及護耳。黃緞銅釘鐵葉甲筆挺的貼服在他身上,襯得那道高大背影越發桀驁不馴、氣勢迫人。
「皇上!」
磁沉的嗓子,好似落地的玉石般鏗鏘有力。不用回首,他已知身後來者何人,於是身形絲毫不動,靜候下文。
「皇上!臣請回守盛京!」
緩緩的,黃傘下的背影終於轉了過來,如冰削寒玉般的深邃眼眸,絲毫不帶半點熱氣的緊鎖在他身上。
「松山雖取得大捷,明軍援錦主力雖滅,然……松山未曾拿下,錦州、杏山同樣也還在大明的掌握之中,此三城一日不破,松錦防線便一日未能瓦解。十四,在這等關鍵時刻,你為何反要提出回盛京?」
「皇上,大清兵力傾囊而出,盡數壓在這松錦沿線,盛京空虛……是故臣請調回守盛京。」
四野空曠,冷清清的聽不到半絲人氣兒,過得許久,那威嚴冰冷的聲音終於鬆口:「也罷,就依你。你且和豪格一塊回去吧!」
「是。臣領旨謝恩!」
尾聲-不是結局的結局2
崇德六年九月初二,睿親王多爾袞與肅親王豪格分兵還守盛京。
九月初八,大清皇帝命鄭親王濟爾哈朗,貝勒杜度、阿巴泰等人全力圍攻錦州。
九月十二,東方漸白,皇太極悠悠的踱出了王帳,帳外空氣有些稀薄,一輪金烏正若隱若現的從地平線上裊裊升起,遠處隆隆傳來的火炮聲,一如既往的給這看似寧靜平和的清晨平添一份肅殺之氣。
「看——」修長的食指劃起一道優雅的弧線,筆直的指著山海關方向,「等錦州一破,山海關指日可待。悠然,你等著,不用多久,我便能帶你去北京瞧紫禁城的風景!」皇帝的話語說到一半,啞然止住,失聲輕笑,「我真傻呢,忘了這次你可沒隨我一塊親征。」
他從懷里掏出一隻綉花荷包,湊到唇邊溫柔的親了親,眼眉繾綣,盈溢笑意。
驀地,身後響起一陣騷動,沉靜在思念中的皇太極先還不曾去多加留意,可那股騷亂竟像是一道強勁的龍卷風般,一路襲來。
「報——」凄厲的叫喊聲,在蕭瑟的寒風里突兀而怪異,帶著一種毛骨悚然的寒慄。「報——盛京急報——」來人被一群侍衛阻擋住,卻仍是奮不顧身的高舉著手中的信牌,厲聲高喊,「皇上,奴才有急報——盛京急報——」
隔得遠了,卻不知高高在上的皇帝能否聽見,來人揮舞著信牌,尖叫:「奴才乃鑲白旗睿親王侍衛,有要事求見皇上……皇上!皇上!」
皇太極微微側過頭來,其實早在騷亂起時他便看見了,而且一早便留意到那人穿著鑲白旗的甲胄,手裡舉著的亦是睿親王府的信牌。
睿親王……皇太極冷笑,既是多爾袞有所求,那就更不能讓他輕易得逞。當下他故意假裝未知,側過頭去與大學士希福、剛林等人低聲說笑。
「皇上!皇上啊——」凄厲的喊聲透過重重包圍,再一次清晰的傳來,「奴才可是在睿親王跟前起過誓的,一定要把急報傳到……皇上!皇上!」他被人架住,像只沙袋似的在地上倒拖著走,「宸妃……宸妃病危啊!宸妃病危——」
宸妃病危……宸妃病危……宸妃……病危……
皇太極面色大變,獃獃的愣了片刻,猛地一掌推開面前的剛林,勁道之大險些將他推倒。
「放開他!」大步跨上兩步,皇太極的聲音明顯有了顫音,「你再說一遍!朕命你再說一遍!」
那人掙脫開束縛,連滾帶爬的匍匐到皇太極腳邊,未曾開口已是哽咽,「皇上,關雎宮宸妃娘娘病危……」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扇到他的面上,皇太極暴怒,「信口雌黃!你這是欺君!」
一縷鮮血掛在那人嘴角,半邊臉瞬間腫起:「皇……皇上,奴才不敢欺君!當真是……」
「啪!」又是狠辣的一記,顫音加劇,「狗膽的奴才!」
「宸妃就快撐不下去,皇上若再不信,奴才只能一死明志!奴才絕沒撒謊……」
死寂般的沉默,傳令的奴才匍匐著身子不敢抬頭,面前的君王並沒有再掌他的嘴巴,可是周圍的氣氛突然壓抑得令人戰栗。
「悠然——」一聲撕心裂肺的嘶喊驟然爆發,黃影兒倏然閃動,皇太極發瘋般的沖了出去。
尾聲-不是結局的結局3
崇德六年八月十三,大清皇帝皇太極命多鐸、阿達禮等人負責圍攻松山,命郡王阿濟格等人全力圍攻杏山,留下一道「錦州、松山所掘壕塹,可周圍巡視,其城外薪草,即令我兵割取。」的諭旨後,急匆匆的帶著希福、剛林等人返回盛京。
徹夜狂奔,途中皇太極輪番換乘「大白」「小白」兩匹寶駒,幾乎馬不停蹄的趕往盛京。
八月十七,一行人抵達舊邊駐蹕歇宿,離盛京只相距百里。
當夜一更時分,盛京方面多爾袞第二次派出心腹親信遞報消息,宸妃病情加重,已際彌留。
皇太極急火攻心,「哇」地聲噴出一口鮮血,往日舊疾復發,竟是鼻血血流不止。希福等人勸他稍加休息,他只是不允,不顧一切的要求連夜拔營,態度十分堅決。
因鼻血不止,他無法再策馬狂奔,只得喝令希福等人先行一步。
五更鼓過,天尚未明,鑾駕終於心急火燎的趕到了盛京。
剛進城門,卻見希福等人耷拉著腦袋站在城門口,步伐僵硬的迎了上來,沉痛的叩首行禮:「皇上請節哀!宸妃娘娘在一個時辰前……已薨!」
「咚!」話音未落,皇太極身子軟軟歪倒,竟是從馬背上一頭栽下。
尾聲-不是結局的結局4
她就這么冰冷的躺在了東暖閣的榻上。
一步跨進門檻的時候,他只覺得一顆心像是被活生生的剜了去。
「悠然……」不敢相信她已去了,不敢相信她又一次離開了他。
蒼天為什麼對他這么殘忍!先是他們的八阿哥,然後又是她……
「這一次你又想對我說些什麼呢?」滾燙的眼淚一滴滴的落下,滴在她灰白的面頰上,他捧著她的臉頰,十指劇顫,「你倒是起來啊!像上次那樣出來再和我說說話啊!你明明答應不會再離開我的,你明明答應要陪我一輩子的!你明明答應……」喉嚨口一陣腥甜,他咯地聲,緊咬牙關壓住湧起的一口鮮血,面色慘白,殷紅的血絲順著唇角緩緩淌下,一滴滴的濺在她的額頭。
血,鮮紅奪目!
而她,已毫無生氣!毫無神采!
「皇上!」皇後驚呼一聲。
一旁永福宮庄妃按捺不住激動,撲了過來,「皇上龍體要緊,切莫……」
皇太極一把推開她,嫌惡的剮了她一眼:「如今她死了,你們可都稱心如意了?」
庄妃見他目光森冷,好似要將自己生吞活剝般,竟嚇得不由自主的蹬蹬倒退兩步,險些撞上身後的淑妃。
「你仗著自己有個兒子,便以為可母憑子貴了?」皓齒間盡是斑斑血跡,加上這般惡狠狠的語氣,眼前的皇帝活似從地獄爬出的惡魔。
庄妃面色煞白,懼怕的拉住了姑姑的胳膊。
「皇上!」皇後不緊不慢的勸道,「您累了,請讓哈日珠拉安靜的離去吧!」
「滾出去——」他怒吼一聲,咆哮,「不要踩臟了她的關雎宮!你們不配……不配站在這里!」
皇後身子發顫,扭身欲走,腳步跨出前又頓住,鐵青著臉恭恭敬敬的向著皇太極肅了肅:「臣妾告退。」
皇後一帶頭,淑妃、貴妃等人紛紛效仿,逃也似的溜出了關雎宮。
「姑姑!」庄妃心有餘悸的回首看了眼黑沉沉的關雎宮,「皇上真是被那賤人迷了心竅了!」
皇後不答,左右謹慎的看了下,悄悄拉著侄女兒上了翔鳳樓:「暫時先別去招惹皇上!」也不知是風吹得人身子冷,還是心裡怕得緊,她打了寒噤,小聲顫道,「我怕……盛怒之下,他會拉人給宸妃殉葬!」
粗重的抽氣聲:「殉葬?!不……不太可能吧?」
「什麼事情都不是絕對的!只要涉及宸妃,皇上……就會完全失去理智……」
「姑姑……」庄妃害怕的偎依住皇後,「那咱們該怎麼辦?皇上他失去理智的話,當真會殺了我們……」
「沒關系……咱們還有福臨,咱們還有九阿哥……」
「啊,姑姑,你瞧,那樓底下牆外頭豎著的是什麼東西?」
「是……是個人吧?」
天色漸漸轉亮,凄冷的樹下,孤獨蕭瑟的站了個人,一動不動的仰頭望著關雎宮的屋檐,像是入定的聖僧,又像是千年石化的雕塑。
「咦?」庄妃眼尖,終於認了出來,「是他……睿親王!」
「啊——」一陣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從關雎宮內傳了出來。
皇後和庄妃二人俱是一震,面色慘白的互望了一眼。
「皇上他……」
「瘋了……」
尾聲-不是結局的結局5
崇德六年九月十八凌晨,關雎宮宸妃薨逝,大清皇帝傷心欲絕,痛哭不止,完全失去了一個帝皇該有的儀態風范。
眾臣唯恐皇太極身體受損,屢屢勸導。
「皇上以萬乘之尊,為中外之所仰賴,臣民之所歸依。如今皇上過分悲痛,大小臣工不能自安。切思:夫婦人倫之大道,皇上眷愛情困難已。但以臣等愚見,皇上於情宣哀,於理未免太過,況天佑皇上底定天下,撫育兆民,皇上一身關系重大。今天威所臨,功成大捷,松山、杏山、錦州克取在指頤間。此正我國興隆重,明國敗壞之時,皇上直體天意,自保聖躬,可為率不可自愛?皇上應以江山社稷為重!宜以理抑情……」都察院參政祖可法、張存仁一番話讓歇斯底里哭至啞聲的皇太極終於收了哭聲。
正當眾人暗暗鬆了口氣時,皇太極忽然帶著悲涼的哭腔大笑起來,形同瘋癲。
「江山……美人……江山美人……」他喃喃自語,坐在宸妃梓棺前,手撫冰冷的棺面,淚水洶涌而出。
往事歷歷在目,她的一顰一笑,是那麼深刻的印在腦海里,如何輕易抹殺得去?
「……皇太極,江山和美人,對你而言孰輕孰重?」
「……江山美人,孰輕孰重……」
他笑著流淚,慢慢的笑聲凄惻的變成哭聲。
當年問這個問題的時候,他沒法給出一個答案,只得說了聲抱歉。而如今生死關頭,他毅然棄下松錦所取得一切戰果,當時在他心裡,壓根就沒再想過半點江山社稷之事。
唯有她!
他生命的意義,從頭到尾,其實都只是為了她!
「悠然……悠然啊……」撫棺失聲痛哭。
大臣們面面相覷,眼見得堂堂大清皇帝,在戰場上驍勇無敵,在朝堂上力挽狂瀾,如今卻成了個為兒女情長發昏發傻的昏君!
從踏進關雎宮那一刻起,皇太極的魂魄彷彿也被宸妃帶走了,他只是守著梓棺,精神恍惚的不吃不喝,到得最後竟是言語無緒。據那些伺候的奴才回報,皇上一會兒喊著「東哥」,一會兒喊著「悠然」,一會兒又喊著「海蘭珠」,顛顛倒倒,雙目發直,語無倫次。
二十三日,皇太極突然昏厥,葯石不進,諸王大臣嚇得沒法可想,只得在神佛前叩拜祈禱。許久後,他才蘇醒過來。
尾聲-不是結局的結局6
崇德六年九月廿九,宸妃初祭之日。
皇太極親率後妃、文武百官,以及內眷命婦前往。
「皇帝諭:祭關睢宮宸妃。爾副位椒庭,助宣壺教,自居宮掖,禮遇有加。方期克享遐齡,不意中道奄逝。朕懷憫惻,念芳型之不遠,憶淑德而增悲。是用備陳祭物,以薦馨香……」
祭文幽幽的飄盪在墳塋四周,透著飄渺的凄涼。
從此,天人永隔。
此生,又只剩他一人……
崇德六年十月廿七,皇太極追封關雎宮宸妃為元妃,謚號「敏惠恭和」。
姑且不說這謚號竟破大清先例字數最多,且一個「元妃」便在朝政之上掀起一陣軒然大波。
「皇上真是越來越胡鬧了,這元妃之名從何說起?」按滿人舊俗稱謂,元妃的地位之尊可比漢制的皇後,更有第一位原配妻子、第一個女人之意。
宸妃歸於皇太極時,皇太極早已後宮佳麗無數,這無論如何都稱不上是第一了。
「元妃啊……」禮親王代善失神的看向窗外,「他的元妃么?」隔了好一會兒,他蹣跚著站起身。
「禮親王,您倒是表個態啊。」
代善凄然一笑:「隨他吧,這個封號未必是替這一位討的……我想這個世上如今也唯有我懂他的意思。罷了,他有心就好……至少還是記得的,不曾忘……的確,怎能忘呵……」
「禮……老天。」很小聲的嘟噥,「禮親王不會是老糊塗了吧?怎麼說話也是顛三倒四的?」
崇德七年四月十八,以草木萌芽時節,祭關雎宮宸妃。用引幡一、佛花四十五、金銀紙錁五千、紙錢二萬,繪緞整紙一萬、剪幡四包、彩圍七、米橐七、牛一頭、羊八隻,治席二十桌、備酒十瓶。
皇太極率諸內大臣、軍中親王、貝勒以下、牛錄章京以上諸人前往。
諸王、貝勒、貝子、公及朝鮮國世子之昆弟、固山額真譚泰、阿山、內大臣等各奠酒一巡。衍慶宮淑妃、永福宮庄妃、多羅睿郡王多羅福晉、多羅肅郡王多羅福晉、多羅饒余貝勒多羅福晉、和碩彥哲公主、頌國托公主,和碩額希圖格格,上前行禮祭之。
崇德七年九月十八,關睢宮宸妃周年祭,皇太極率後妃,帶祭品前往,皇太極慟哭奠酒祭之。
祭文曰:「崇德七年壬午九月初一戊辰,十八日乙酉,諭旨:敏惠恭和元妃,今以周年小祥,不勝哀思,特備祭品,施以敬意。紙錢二萬,紙錁五萬,各色整紙一萬、牛一頭、羊八隻、席二桌、酒十瓶、搓條餑餑二槽盆、豆面剪子股二槽盆、米六斗、炒麵一斗……」
尾聲-不是結局的結局7
崇德八年八月初九,夜。
關雎宮塵封了兩年,自打宸妃薨逝之後,除了他,再無人能進入這里。
桌椅、床褥依舊宛如當年,輕輕推動梁下的悠車,聽那孤寂的嘎吱嘎吱聲,恍惚間似乎還能看見她哄小八時甜膩的笑顏。
如今……人去樓空。
剩下的,唯有無盡的相思。
陷入深長回憶中的皇太極,不知又回想起了什麼往事,唇線上揚,勾出一抹幸福的笑意。
但轉眼間,眼前的一團陰冷黑暗再次殘酷的將他打回原型。
她不在了……早已不在了。
「悠然……」輕輕的喚著她的名字,纏綿悱惻,令人怦然心動。這么高傲的男人,無可救葯的愛上了一個不屬於這里的女子。
然後,一次次的心痛,一次次的受傷,又一次次的沉淪……
「你什麼時候回來?」他的目光柔情似水,慢慢的轉身,在冰冷的炕上躺下,伸手摸到床內側的一隻圓圓的紫玉壇,輕柔的摩挲著。
許久許久,漆黑的空屋子裡寂靜得只聞他一個人的呼吸聲,他終於長長的嘆了口氣:「你嫌悶了么?是啊,你是最定不下性兒的,老讓你待在屋子裡,你必然會嫌悶的……我帶你出去走走吧。」捧著紫玉壇,他翻身下床,腳步遲緩蹣跚的走向門外,「我在院子里種了許多月季呢……是我親手栽的,你見了定會喜歡。」
院中的花不畏嚴寒,有好些花瓣已經凋零得不像樣兒了,皇太極半蹲著看了好一會,有些心疼的自責:「我也不知道會這樣呢,你別生氣啊!」捧緊了壇兒,他吃力的爬了起來,飽受病痛折磨的身體有種說不出的疲倦。
「今兒個還有好些摺子沒看呢,陪我好么?」
清寧宮暖閣內也是一片沉寂,皇後未曾在暖閣睡,她這兩年一直睡西屋。
小心翼翼的將紫玉壇擱南炕的炕桌上,皇太極喜滋滋的看著它:「這樣真好,感覺你還在似的……」
半個時辰之後,摺子上的字跡漸漸模糊起來,他擰著眉頭將摺子湊近燭火,卻仍是瞧不清楚。顫巍巍的用剪子將燭芯挑亮,卻聽噼啪一聲,燭芯爆響。電光石火間,他只覺一陣兒恍惚,門外竟是朦朧飄渺的走進一個人來,巧笑言兮:「皇太極,宵夜吃不吃?我在爐子上燉了兩個多時辰,薰得我眼睛好疼呢……」
他目瞪口呆,貪婪的盯著那張嬌俏的容顏。
她微微臉紅,揚手作勢欲打,嗔道:「你到底吃不吃?不吃我拿去喂狗!」
「噯,吃的,吃的……」他連連阻止,興奮的放下手中的剪子,伸手欲去接那湯碗。
伸出去的手停頓在半空中,他茫然而又失望的望著空盪盪的屋子,心陣陣抽搐。
「我累了……」他低喃,對著那紫玉壇低喃,「別再和我捉迷藏了,我累了……尋你不著了。你若是當真不想再回來,那就帶我走吧……悠然,帶我走吧,一個人活著,太寂寞了……悠然……悠然……悠然……」
聲音逐漸低迷,大清開國之君黯淡的坐在南炕上,面上帶著揪心的傷痛,緩緩闔上了眼瞼。
尾聲-不是結局的結局8
崇德八年八月初十,黃昏。
寸子鞋底踩在厚厚的落葉上,每走一步就會發出沙沙的聲響。
她膽戰心驚的左右觀望,雖然不是很怕鬼神,但是……她此刻手裡捧著的東西,實在是……
「拿來了么?」冷不防的,樹後有個陰冷的聲音響起。
她嚇了一跳,戰戰兢兢的問:「可是睿……睿親王么?」
樹後冷哼一聲,昏暗的光線下只能隱約瞧見他的一個輪廓。
「東西呢?」
「這……」她顫抖著將一個圓滾滾的東西遞了過去,而後怯生生的問,「王爺是否當真會幫我家格格?是否當真會站在九阿哥這邊?」
「哼。」他如獲至寶的將那東西捧在了懷里,「蘇茉兒,回去告訴你主子,這個情我多爾袞記下了。」說罷,毫不猶豫的轉身。
「睿……王爺,王爺……」她壓低聲音焦急的連喚數聲,他卻置若罔聞。
順治元年四月,攝政王多爾袞率清軍入關,遷都北京,完成了皇太極未盡的心願。
屋子裡濃烈的飄散著嗆鼻的牛油味兒,他懶洋洋的躺在椅子里,痞賴鬆懈的笑容掛在他臉上,嘴裡不停的大口嚼著生煎牛肉,時不時的灌著白酒,大快朵頤,不亦樂乎。
「王爺!」
門外管事奴才稍一露頭,多爾袞立馬翻臉,怒斥:「滾出去!」
「王爺!」隔著門板,管事奴才小心翼翼的回道,「門外洪大人求見!」
他眯起眼,嚼了兩口牛肉,大聲道:「宣他進來!」
沒過片刻,遠遠的傳來一個老成的聲音:「微臣見過攝政王!」
「哈哈……洪承疇,你來的正好,本王請你吃牛扒……這可是好東西啊!」
不等他說完,洪承疇跨前的腳步猛地剎住,一副被薰到的痛苦表情,五官扭曲的擠在一塊。
「南蠻子,不識此美味!非本王知音人也……」
洪承疇嚇傻了眼,被他這么一攪和,竟連來這里的初衷也顧不得說了,忙找了個借口逃命似的逃出了攝政王府。
「哈哈……」他朗聲大笑,眼角卻緩緩的滲出了眼淚。笑聲一點點的斂去,最後化作一縷心碎的悲哀。
「你欠我的,必然要還我……你休想逃得掉!死都別想……」
順治五年十月十一,禮親王代善病卒於北京,享年六十六歲,葬於西山門頭村,帝賜祭葬,立碑紀功。
順治六年四月十七,母後皇太後博爾濟吉特氏哲哲崩,享年五十一歲。順治七年二月梓宮運往盛京火化,與太宗文皇帝合葬於昭陵。
順治七年十一月十三,皇父攝政王多爾袞以有疾不樂,率諸王、貝勒、貝子、公等,及八旗固山額真、官兵等獵於邊外。十二月初七薨於喀喇城,時年三十九歲。
順治八年二月,定已故皇父攝政王十四項罪責。帝下詔,將其撤出宗廟,開除宗室,追奪所有封典,籍沒家產人口入官,其養子多爾博歸宗……罪臣多爾袞開棺鞭屍,以儆效尤!
「啟稟聖上!昨日啟棺,在逆賊棺槨內發現太宗皇帝御用之物……」
「呈上來。」
一尊紫玉壇被恭恭敬敬的呈到御駕前,壇身約莫香瓜大小,幽幽的發著冷光,近前細看可見壇壁上刻著一圈「愛新覺羅皇太極」的滿文字樣,旁邊還刻了四個工工整整的漢字。
年幼的皇帝眯起眼,仔細辨認。
「『獨步悠然』!這是何意?」略略沉吟,揚聲道,「既是皇阿瑪的御用之物,那便收於宮中……」
「慢著!」冷不防,身後插進一個清麗的聲音。
皇帝詫異的扭過身去:「皇額娘有何吩咐?」
珠簾後隱隱綽綽的現出一道窈窕的身影,官吏們避諱的把頭顱壓低,大氣也不敢粗喘一下。
「這非是先皇遺物!逆賊居心叵測,本宮料定這壇內盛裝的乃是骨灰遺骸,必是逆賊殉葬家眷……」
「這……那依皇額娘之意……」
清麗的聲音中隱隱參雜了一絲痛恨,一絲快意:「論罪理當同誅……」
「皇額娘說的極是。傳朕的諭旨……」稚嫩的聲音,咬字清晰的緩緩吐出,「……將這紫玉壇中的……如逆賊一般,挫骨揚灰……」
(全文劇終)
Ⅶ 天下第一大結局
第三十三集
成是非大聲呼叫要見神侯和素心。神侯出現,下令以後不準成是非再在護龍山莊自來自去!
素心欲出外走走,但神侯有命,這幾天護龍山莊任何人不得擅自進出。成是非突然出現,打倒幾名女衛士,帶素心飛越出護龍山莊。
素心再也不能隱瞞下去了,終於對成是非說出她是其親娘,而成是非的父親,就是神侯的情敵——古三通!這一切太出乎意外了,兩母子緊緊擁抱。但此時,神侯冷冷地走出來,向成是非說,識時務者為俊傑,跟著他,自然錦綉前程,跟他作對的話,曹正淳就是好榜樣。
成是非偏偏選擇了「忠義」。神侯出手,成是非便運起金剛不敗神功,二人激戰,都受傷,但神侯強忍著口中血。神侯冷冷地表示,成是非的金剛不敗神功配額已用盡,再用的話,就會經脈盡裂而死!著他好好考慮一下,投靠神侯的話,便可天天見到娘親。
成是非應皇上所召,到御書房,看見傅鐵城、一刀、海棠、天涯皆在。皇上表示,天地玄黃,護龍山莊四大密探,都曾立誓效忠大明,現在就是四人效忠的時刻,讓他們考慮十二個時辰。牐
眾人一起考慮、分析,天涯實在不願意與義父為敵,更不想令飄絮跟朗兒擔驚受怕,但願就此回蛇島,終老此生,不再踏入中土一步。人各有志,眾人不怪天涯。地玄黃三位密探即日隸屬傅鐵城統率。
天涯回到家裡,突然外面兩名忍者像大鳥一樣,自天空落下,抓起朗兒就走,天涯一手抄起長劍,飛身追出,但地上爆出另四名忍者,糾纏住他。天涯連殺四人,再以絕頂輕功疾沖而去!
突然有刺客闖進傅府,一蒙面忍者使出「雄霸天下」盡殺侍衛和傅鐵城。海棠向他撒出一把磷粉,以便在夜間跟蹤。此時又有四名忍者出現,眾人對付四忍者,海棠去追剛才那個忍者。
海棠追忍者到了一個地方,只見飄絮凄苦的坐在門口,飄絮哭訴朗兒被人抓去了!海棠誠懇地安慰之,回身再去追忍者時,手中一枚飛針射向蠟燭,燭滅,屋子漆黑一片,見飄絮的臉上閃出磷光。
飄絮坦白承認刺殺傅鐵城,並表示她使出那招不是「雄霸天下」,是「殺神一刀斬」再加上三分之一招的「雄霸天下」,但死者的傷口,就活像「雄霸天下」和「阿鼻道三刀」。
飄絮所做的一切,都是奉父親柳生但馬守之命,但馬守根本未死,他們要幫助神侯除東廠,奪皇位!
柳生但馬守突然出現,一刀刺中海棠,海棠傷得很重,自知將死,用手在牆上寫了點什麼,然後奮力掙紮起來,爬出院子。但馬守稱不能留活口,飄絮拔出武士刀,殺了海棠。
天涯終於救回朗兒,回到家中,見飄絮哭得雙眼通紅,全身發抖。飄絮表示,天涯走了之後,有敵人來襲擊她,海棠剛巧也追縱敵人來到這邊,救了她,可是海棠卻犧牲了。
天涯十分難過,此時一刀與成是非已經來到,看見海棠的屍體,一刀完全沒有表情,雙手抱起了海棠的屍體,呆住了,好像變成了石像。
墓前,紙錢飛舞,碑上刻了「愛妻海棠之墓」,一刀披麻帶孝,一身白衣,跪在海棠墓前。眾人也是一身白衣,站在墳前。此時,張進酒來到,慨嘆自己來遲一步,海棠已經下土,否則,他想看一看傷口。天涯卻拉他到一邊,說已仔細看過海棠的屍身,那種傷口,應該是東瀛武士刀造成,而海棠的指甲內有一些灰色粉末。萬三千也來到海棠墳前上香,並聲言不會讓害她的人好過。
第三十四集
大清早,天涯穿好了衣服,准備出門,在牆上發現海棠留下的音符圖案。飄絮要求立即回蛇島。天涯稱事一辦完,馬上會跟妻兒回蛇島。說罷便回身就走了。
未幾,但馬守出現,勸飄絮殺了天涯。但飄絮堅持不能傷害天涯和朗兒一根頭發,否則以後再也不聽父親的命令。但馬守表示,跟鐵膽神侯的大計很快就會完成!到時候神侯會支持他成為東瀛武林盟主。飄絮卻不在乎,只想與天涯、朗兒在蛇島終老此生。
神侯與萬三千談論李世民、項羽、劉邦等人物。萬三千認為神侯什麼都可以做,就是不應該殺海棠。萬三千更以手上八十萬大軍的兵器,箭矢,軍餉作要挾,要神侯為海棠的死,付出代價。
神侯攻擊萬三千,湘西四鬼擋著,但神侯以吸功大法吸干他們。此時萬三千才知道,原來當年古三通在太湖之畔約戰八大派,之後八大派一百零八人全死在太湖之畔,殺他們的不是古三通,而是神侯嫁禍給古三通!神侯混在八大派中,逐個擊破,盡吸一百零八人功力,所以武功大進。神侯一手抓著萬三千的頸,萬三千嘴角滲血,死去了。
飄絮往找神侯,求神侯不要殺天涯。飄絮表示,她父女二人,為神侯做事多年,殺戮無數,爹求的是成為東瀛武林盟主,飄絮跟他不一樣,只求一家三口,平靜地生活!飄絮認為神侯是一個情深的人,情深的人一定會尊重其它情深的人。神侯欣賞飄絮的情深,只要飄絮能勸服天涯馬上回蛇島,不跟他作對,他可饒天涯不死。
天涯發現張進酒已死了,也是一刀致命的。柳生但馬守突然出現,天涯詫異他竟未死,二人打將起來。
但馬守使出殺神一刀斬!天涯奮力迎戰,但馬守刀風所至,屋頂也被吹翻,剛巧烈日當空,但馬守被強光刺眼,天涯乘機殺了他!
突然一個瞎子來到,說張進酒給他的幾個音符,已經查出來了。瞎子取出一塊木,上面刻了天涯在牆上看到的幾個記號,原來這是一首東瀛小曲的音符,就是那首他跟飄絮與雪姬一齊吹奏的笛子曲。天涯的心絞痛,他終於明白了。
飄絮正在家中等天涯回來,突然有黑衣人來襲擊,飄絮拔武士刀跟他打,二人旗鼓相當,打到院子中。那人扯下面巾,赫然是段天涯!
飄絮無奈承認一直欺騙天涯已廢了武功,並說出所有陰謀,和解釋之前的疑案,都是她和但馬守為神侯所做的。
飄絮表示現在只想死在天涯的劍下,作一個乾脆的了斷。
天涯用劍指向她胸口,飄絮閉目待死,天涯內心交戰,痛苦莫名,就在這一剎那,後院傳來朗兒哭聲。她安頓好朗兒後,表示與其要天涯殺她,一生留下一個忘不了的陰影,她寧願切腹!東瀛的男人無論做過什麼大罪,只要他切腹謝罪,一切都可以原諒。
飄絮真的切腹了,並問天涯可否原諒她?天涯強忍著淚,默默點頭。
飄絮在天涯的懷中死去了,天涯滿面是淚,十分激動。
第三十五集
話說飄絮切腹而死,成是非、一刀、雲蘿匆匆趕到來,天涯講出一切都是神侯所布的局,所有人都只是神侯的棋子。天涯欲自殺,幸得一刀及時用刀阻擋。原來一刀已經練好了左手刀法,他學了成是非身上的一套殘缺刀法,竟然如魚得水,刀法比昔日更強了!
天涯往護龍山莊,欲見神侯,卻被三十六天罡擋著,天涯以忍術應付,未幾,神侯終於走出來。
天涯坦言要跟義父繼絕關系,並將「天」「地」「玄」「黃」四塊令牌全交回神侯,向神侯下跪,表示救命之恩、授業之恩、養育之恩,無以為報,只能向他三叩首以謝!
神侯卻要天涯受他三掌,天涯走到神侯面前,請神侯賜招。神侯打了兩掌後,天涯全身似碎裂了一般,再也站不起來,但仍勉力抬頭。神侯正要出第三掌取其性命,皇上恰巧駕到,以一百萬兩白銀,及五百里封邑,代天涯還恩,然後便帶走了天涯。
翌日,神侯帶著十大將軍,闖到金鑾殿。十大將軍都支持神侯,不聽皇上的命令;皇上眼中有無限的失望和恐懼。神侯限皇上在三天之內交出玉璽,公告天下,因病禪位於神侯,神侯會封他一個有如世外桃源的封邑,在廣西桂林,那裡四季如春,山明水秀,冬天也永不下雪,給他養病。
成是非欲偷偷帶走素心,可是素心不敢離開,因為神侯現在已經被勝利沖昏了頭腦,如果素心跟成是非走了,神侯一定會大發雷霆,控制不了自己,到時候,一定會有許多無辜的人受害,生靈塗炭。
晚上,神侯有點酒意,緩緩來到素心房,素心向神侯敬酒,神侯笑著飲下,然後親熱起來…
翌日,素心偷偷走到神侯書房的秘密檔案室,看一本又一本的紀錄,得知當年神侯殺八大派的人,陷害古三通之事,素心十分驚訝!她又發現了「十大將軍秘檔」,急急拿走,並以暗號通知成是非。
素心更把十大將軍的秘檔燒毀,神侯大怒,吩咐四地煞好好看守著她!
一刀、天涯,雲蘿、成是非來到護龍山莊,闖過天罡大陣,再與神侯大戰!
另一邊廂,雲蘿打敗了四地煞,進入素心房內一看,呆著!
三大密探正在大戰神侯,處於下風,突然雲蘿攜一錦盒沖出,說出原來當年古三通說非童子身不能練「金剛不敗神功」、一生只能用五次,都是假的,是他欺騙神侯的!
成是非得知,立刻使出金剛不敗神功,與神侯交手,可惜仍未能戰勝,但此時雲蘿將手中錦盒拋給神侯,神侯打開一看,呆了,跟著撕心裂肺地慘叫。原來素心已自盡了,並要雲蘿把她自己割下來的頭,放入錦盒,送給神侯!
神侯已陷入瘋癲,終被一刀和天涯刺中,負傷爬到龍椅上,坐下來,在龍椅上氣絕,死不瞑目。
一場宮廷斗爭告一段落,皇上龍恩浩盪,赦免十大將軍的罪狀,俸祿削半,用以賑濟天下黎民,各返所屬軍區,繼續保土衛強!
郡馬成是非獲封為快樂神侯!以後只有俸祿,沒有官職,朝政不用他管,可以日日夜夜陪伴雲蘿郡主!
天涯與一刀掌管護龍山莊,為社稷訓練英雄豪傑!「護龍山莊」改名為「護民山莊」,主要職務是為有冤屈的老百姓申冤,誅殺奸臣貪官,以正國法,以靖四海!【全劇完】
Ⅷ 誰有《腹黑在手天下我有》大結局呀要56章以後的,能發給我嗎謝謝熱心人了!
作者也只寫到56章啊。。後面還沒寫呢
Ⅸ 傭兵天下大結局
艾米諾爾大陸腹地花語草原,紅太陽逐漸向西偏斜,黑太陽從遙遠的東天快速趕超了過來,遠處雪山在地下拉出了長長的影子。
遠遠的,草原上小商旅們踩出來的彎彎小徑出現了幾個旅者,他們行進明顯速度比一般的商旅要快很多。
哦,原來是傭兵。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身材魁梧的劍士,背後背著一把幾乎和他等高的雙手大劍;身邊是一個女性,和其他幾個旅者風塵僕僕樣子不同的是,女孩全身上下都異常潔凈,綠色的頭發後面露出短弓的弓梢,箭壺里插著不同顏色的箭羽,估計是加持了不同的魔法,看得出女孩和大劍士的關系相當特殊,不時會把手搭在大劍士的手臂上;在他們的後邊是一個非常高大的戰士,遠遠地從頭型上看去象是一個半獸人,眾神大戰後,這個來自蠻荒大陸的種族在艾米諾爾大陸上也紮下了根,他一隻手拉住背後的巨大行囊,手上的經脈象蚯蚓一樣蜿蜒著,他的行囊在整個隊伍中顯然是最大的;在他的後面是一個另外一個劍士,身材高瘦,很奇怪的是他沒有穿盔甲,看到他腰裡細長的劍大部分人都會釋然,明顯這是一個最近一百多年來剛剛串紅的職業――魔劍士,據說是同時會魔法和劍士;最後面是一個最近十幾年來很少見到的魔法師,亂蓬蓬的頭發,應該散發著很多年前的味道,汗水和灰塵把臉塗的色彩斑斕,法杖被當成手杖在使用,年紀相當大了……
「當年這里根本沒有那座高聳入雲的雪山,完全一馬平川,縱馬走一天一夜也不會也不會遇到這樣的小山坡。咳……咳……」隊伍最後傳來老法師蒼老疲憊的聲音。
「那後來怎麼有了?」小女孩好奇的問。
「還不是眾神大戰時留下來的?據說這是冰繫上位精靈和土繫上位精靈最後決斗的地方,上位神的力量足以移山填海了……咳……咳……這個該死的小山坡。」老法師抱怨著山坡。
旅者隊伍翻過小山坡,看到山坡另外一邊,一塊岩石後面坐著一個老人,老人前面的草地上,放養著幾十隻山羊,和風徐徐吹過,老人蒼發輕輕顫動,山羊們不耐煩的把屁股尾巴尖晃動了兩下接著吃草了。
再遠一些的地方有一條彎彎的小河,風從河的那邊吹來帶著迷人的濕氣。早晨起大早趕路的旅者看到這難得的陰涼地還有水源可以補充,旅者們不約而同的放下了行囊決定休息一會,躲躲頭上的傲陽。
「老先生,打攪了……」大劍士把雙手劍解下來,一邊打招呼一邊走了過來。
走到跟前,大劍士才發現老人相當的老,眼窩深深地凹了進去,眼睛眯成了一條線,臉上全是皺紋,古銅色的皺紋里說不定藏了多少塵土,佝僂著肩膀,數不清的補丁卻無法縫補衣服上所有的口子。
察覺到身後來了人,老人回頭大聲說:「小夥子,你說什麼?老了,聽不到了。」女孩眼尖,清楚地看到老人回頭間蒼發上抖落了黃白色的寄生蟲,眉頭立刻皺了起來。
大劍士也發現了,下意識地閃了一下頭,躲開了飛來的活物,老人眼中流過一絲異樣:「老了,討人閑了……」老人真的耳朵背了,根本沒有想到自己的自言自語象打雷一樣傳出很遠。大劍士的臉上露出些許尷尬的表情。
「老人家,我們想在這里休息一會,躲躲太陽。」大劍士大聲的喊了起來。
「老頭,你那羊賣給我一隻,想吃肉了。」一個更大的聲音魯莽地從後面傳來,話音沒有落,一個閃亮的銀幣象石頭一樣砸在了老人的肩膀上,彈落在地下。半獸人象猛虎一樣撲向了山坡上的山羊。
老人急了,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踉蹌了跑了過去:「不要呀,不要殺我的羊――」他一把拉住半獸人的袖子,想拉住半獸人。
「不要傷害老先生。」遠近幾個傭兵同時喊了起來。
強壯的半獸人一隻手把老人按在地上,另外一隻手抓過一隻滿意的山羊,沖山羊的脖子大口咬了下去,血立刻順著半獸人的嘴角流了下來。山羊白色的眼球中快速充滿了血絲,哀怨的咩咩了兩聲就不在發出任何聲響。
老人無助地蹲在了地下,喃喃的說著:「為什麼要殺我的羊?為什麼?難道死的還不夠多麼?為什麼要犧牲可憐的羊?為什麼要犧牲可憐的花……」
大劍士臉上露出了深深的歉意:「老先生,我們的夥伴習慣吃活的動物,過去的10天他都吃干糧,實在是……這是一個金幣,應該可以買幾只羊了……」
老人冷冷地用手推開了金幣,佝僂著身體手腳並用地爬到另外一塊石頭的後面,默默的看著眼前的草原和驚恐的小羊群。
大劍士把金幣放在了一個明顯的石頭上,回到了夥伴中。
半獸人喝完了羊血,用血淋淋的手把羊皮扒了下來,從靴子里拔出匕首在羊身上劃出一個個細長的口子,往裡面撒了些鹽,用羊皮把羊軀體包好,淺淺埋在了地下,就地支起了篝火――看的出,這是相當有經驗的冒險者,否則不會知道傭兵們快速烤肉的辦法。
剛才異樣的情景,讓幾個傭兵都失去了交談的興趣,簡單地就著水吃了幾口乾糧,無語地看著半獸人著急的把羊肉從地下挖了起來,半生不熟的吃了起來,血水滴答到地上。同樣的事情太多了,更不知道替他擦了多少屁股,幾個夥伴也不知道該對這個野蠻的夥伴說些什麼了,如果不是看在這個傢伙實在,戰爭中總沖在最前面,互相之間都還有救命的經歷,早就該把這個傢伙踢出隊伍了。
突然,起風了,從遙遠的天際一卷一卷的白雲象是野馬一樣伴隨著風奔踏而來。奇怪的是,當白雲吹到小山坡的上方時,象是撞到了牆上不再前行,而是四散飛舞。
正在收拾臨時營地的傭兵們也發現了這個奇怪的現象,所有人都露出了詫異的神色。
眾目睽睽之下,天上的白雲繼續著自己的驚世之舉,一部分白雲迅速變成紅,象火焰一樣在天空中跳躍起舞;另外一部分白雲縹緲著發出金色的光彩,旋轉在風中裊裊而起;中間的白雲象是突然化成了千年的雪山,凝固了起來,接著雲彩色四周散射出七彩的光芒。三種不同的雲團迅速擴大著,象是山巒一樣層層疊障。
眼前的景象已經超越了人類已知的范疇,連最為博聞廣記的老法師都沒有聽說過眼前雲彩的異狀,探險者們都驚呆了。
幾聲清脆的鳴叫從遠天傳來,嘶鳴再次響起,已經是象雷鳴一樣在冒險者頭上隆隆而起。
老法師的臉色瞬息數變,在最後一聲嘶鳴響起時,老法師顫抖的吐出了一個位元組:「龍……」
龍?只有龍吟才會這樣響徹於九天之上,如同落雷一樣直入九地之下,也只有龍會有這樣追風趕月的速度。
冒險者腦海里剛剛描繪出傳說中龍的模樣,三個巨大的龍頭已經從雲中出現,遮天蔽日的龍翼在雲靄中忽隱忽現。
並不是所有的冒險者都會成為屠龍勇者,更不是所有的冒險者都想成為屠龍勇者,起碼這個傭兵小團隊就不想,可是,當三個龐然大物突然出現在面前,總不能客氣打個招呼或者說一句:「巨龍先生,你吃了嗎?」就簡單的把它們打發走吧。戰士們立刻拔出各自的武器,把魔法師和弓箭手圍在中間。
即使是大腦簡單如半獸人也清楚的獲知,這是一場沒有任何勝算的戰爭,三隻巨龍足以毀滅一個小的國家,冒險者們的步子已經顯得沉重起來。
三隻巨龍突然從空中緩緩落下,此時冒險者才發現,在每隻巨龍的身上都有一個騎士?
龍騎士?據說在泛大陸領域內一共只有20個左右的龍騎士,想不到今天能夠一下子遇到三個。
看到是龍騎士,幾個冒險者的心都落在了肚子里,龍騎士無疑是實力和美德的象徵詞,無論如何龍騎士不會「欺凌」他們吧……
巨獸鵬大的巨翼舒展在空中,象小山一樣的身軀慢慢懸浮在離地面幾米高的空中,三個龍騎士翻身從龍背上躍了下來,他們身上散發著紅色、金色、七彩的光芒,他們緩緩的走了幾步……他們緩緩的在空中走了幾步,他們是懸空的走了幾步!
七彩雲靄
龍
龍騎士
懸空而行的人
……
短短的幾分鍾內,接連而來的怪事已經讓冒險者以為自己墮入了奇異的夢境,這一定不是真的,否則人怎麼會在空中走步?
三個騎士緩步走到剛才那個衣衫襤縷的老人身邊,好像生怕驚動了什麼。
老人顯然也感受到了什麼,抬起頭漠然看著眼前三個奇怪的遍身散發出光芒的龍騎士。
中間的騎士恭敬的向老者抱肩施禮:「尊敬的王者,畢哈莫絲哈、諾耶尼、凌非煙奉我們的主向您請安了。」
不遠處,老魔法師聽到三個古怪的名字幾乎要跳了起來,語氣顫抖著說出了三個名字:「日神、火神、凌雲戰神……」
傳說中,天上有神,否則也不會有眾神大戰,傳說中,凌雲戰神是在眾神大戰後期被創世神從人類戰士中破格封神的。難道他們就是真的神明?
破落老人無聲無語,就象眼前沒有任何東西一樣。
日神的語氣極為緩和謙遜,在話語中用了多個敬詞:「王,多年不見,主十分想念,因此委託我們來給您作封神儀式,他希望您能夠成為和他齊名的上位智慧神……」
旁邊的凌雲戰神顯得更是恭順:「我的王,這個位置已經為您留了90年了。」
「你們是想來告訴我,我離離開這個世界的時間不長了吧。」老人突然冒了一句。
凌雲戰神身軀微微一顫:「世上沒有任何事物可以遮掩王的慧眼。」
老人緩緩站了起來,風中,蒼發飄飄而起,破爛的衣衫亦隨風起盪:「90年前,我說過,我不要封神,我只要我的兄弟可以復活,我只要可以擁有自己的愛人,」蒼老的聲音在天地間越來越響,「我只要眾神不再把人類當成棋子;今天,我還要說這些話,我不要封神,如果他還想做些什麼好事的話,就讓時光倒流,讓我回到戰爭之前,讓我回到雪原……」
三個神祉深深地垂下了頭,凌雲戰神突然對這個破爛老人行了人類騎士向國王行的跪膝禮,語音激動:「我的王,過去的一切讓我們無法忘懷,過去的……」
老人顯然不想再聽下去,扔出來一個黑色的小石子准確打在最大的一隻山羊的左角上,山羊抬頭看了看他,咩咩的叫了幾聲提醒自己的夥伴跟著自己走。
老人踉蹌的走過了三個神氏的身邊,從跪倒的凌雲戰神身邊走過的時候,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戰神面前的土壤頓時被打濕:「王,難道您真的要消失在風中……」
「呵……」老人的背更加佝僂了:「只有消失在風中,或許才可以找到雪原中的兄弟。」
三隻巨龍畏縮的給老人讓開了路。
老人艱難的抬起手筆,在空中畫了幾個古咒語符號,前面的頭羊帶著羊群踏著小河的波紋越過了小河,更加孤獨寥落的話語從河那邊傳來:「人,雖然是被神所創造,但是從那一天起,就有了想要把握自己命運的念頭;或許人類沒有神那樣壽命無限,但是人類嚮往自由的思想卻和神一樣高貴。」
冒險者中反映最遲鈍的半獸人突然重重跪倒在地,額頭、四肢著地,給遠去的老人施以半獸人最崇高的五心著地大禮。
看著如此激動的半獸人,老法師似乎想起了什麼:「難道他……就是靠武力征服了獸人心靈的王?」
「什麼王?」小女孩顯然對歷史不熟悉。
「王,當然是我們的王,除了他,誰還有資格獲得神界、龍界、魔界、泛大陸生靈中王者的稱號。」老魔法師語氣中充滿了驕傲。
「原來是他?我倒忘了,他還是一個魔法師。」女孩顯然也知道了老人是誰,象所有的人、神一樣加上了無比尊貴的敬詞。
女孩嘴角飄過一絲笑意,一隻小巧的柔夷握住了大劍士寬大的手掌:「如果有一天,我也離開了你,你會象王一樣等候心愛的人一生么?」
滿是老繭的大手把小手的蔥蔥玉指一個個的彎了回來,另外一隻手緊緊握住大劍劍柄:「當然,我向我們的王者發誓,我的一生,只愛一個女孩,天荒地老。」接著,大劍士和魔劍士同時低低的說了一段話:「我的王,我的傭兵生涯會象您留下的長劍一樣,剛強正直,寧折不彎!」
12冊確實有後傳 但不是傭兵大結局 以上 封神夕陽無限好 為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