❶ 龍藏鳳隱的下一部是什麼
我倒是知道一部電視劇《雪花女神龍》裡面的女主角叫做上官燕用的是鳳血劍
❷ 鳳隱天下大結局蕭胤怎麼了
活過來了,繼續當北朝的皇帝,妹妹出嫁,花著雨離開了,真正做到了斷情絕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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❼ 《鳳隱龍藏》的結局
第 31 章 末路長安的
火樹銀花合,星橋鐵鎖開,燈樹千光照,明月逐人來。隨著夜色加深,更多的燈盞亮起來,將本已燈火通明的長安街照得明如白晝。低笑招呼聲遠遠響著,涌動的燈海人潮里,能挑動時局翻覆的三人在一株巨樹的陰影里抱膝對坐,圍成一個小小的空間。
湯還熱著,雪白的湯圓靜靜卧在青瓷碗中。褚連城把昆侖奴面具放到桌子上,吃了一個湯圓,放下湯匙,慢慢把雙手籠進袖中,淡淡道:「上一陣,是我們輸了。今夜一過,新局再開,又是一番氣象。」
「江湖野人,不懂局、勢,只知恩仇快意。」鳳三淡淡一笑。
「鳳公子過謙了。」褚連城笑笑,瞥了章希烈一眼,「有褚連城在一天,便保他一天周全。」
話至此,便盡了。鳳三的意思再明白不過,朝局翻覆多變,但無論褚連城為大局或別的任何利益交換將希烈當成犧牲品,鳳三絕不會放過他。褚連城的意思也很明白,只要褚連城有命在,章希烈就有命在。
光明教雖受一擊,轉入地下,但人脈財勢皆在,龍骨山一役,中原武林受創極重,江湖最大的力量仍掌握在鳳三手中。朝堂之上,榮王一黨與保皇一黨斗爭多年,中間還攪和著太後外戚一黨,三方互為制衡,多年經營,手裡都掌握著不容小覷的力量。章希烈若能順利入朝,保皇黨與光明教朝野聯手,清除太後一族的後戚勢力與榮王一黨便指日可待。章希烈所說將李詡徹底擊敗指的便是這個。
羅網已張,只待將敵手一網打盡。
朝堂、江湖之上的逐鹿,不到最後一步,不到生死決出,是沒有勝負的。誰能活到最後,誰才是勝利者。 雙方都在算計布局,誰才是最後的勝利者?
鳳三、褚連城都是敏銳多智之人,三言兩語間將後路算清,以茶代酒,三人舉杯作別。看著褚連城攜著章希烈的手走進人流中,一股激痛忽然竄過鳳三心頭,少年時讀過的一道詩掠過心頭:「涼風起天末,君子意如何?鴻雁幾時到,江湖秋水多……」正駐足凝望,忽見一條人影分開人流奔了回來,腳步慌亂急切。
鳳三心中一盪,摟著撲過來的人影躲到樹後。
月光燈光照不過來,只看見平凡至極的面孔上一雙漆黑的眼眸,亮如星,明如水。真想摟住手邊這一具身體按到自己體內再不分開!鳳三這念頭剛一動,唇已被吻住,灼熱的呼吸噴在臉上,顫栗般的輕顫從皮膚漫延至骨髓。
「要離開你……我忽然也有點後悔了。」章希烈低聲說著,笑了笑,推開鳳三含笑凝望。那種看人的法子,像是要把人吞進肚子里去。鳳三被他看得全身都要熱起來,他卻一步步後退,離開一步,眼神就狂熱一分,毒入骨髓般的愛戀仰慕,每看一眼都是飲鴆止渴,越飲越渴,卻忍不住不飲。
鳳三被他的眼神燒得幾乎發狂,想把他扛到肩上飛出這燈明花繁的長安。什麼恩,什麼仇,見鬼去吧!
章希烈彷彿明白他的想法,苦笑著輕輕搖了搖頭,頭也不回地沖回駐足等待的褚連城身邊。這一次,他走進人海里,再也沒有回來。鑼鼓聲震天響起,舞龍舞獅踩高驍的舞著跳著往這邊行來,男女老少緊隨其後,歡呼聲、調笑聲此起彼伏。人流如水,衣香鬢影,千萬華燈齊放,如掠過身邊的一道漫長華麗光彩。
鳳三佇立良久,灑然一笑,匯入了萬千人流之中。 上元之夜過後三天,流落多年的皇子重回長安的消息燒沸了京師,這消息野火般燒向四面八方,震撼著大唐每一個官員的耳朵。不斷有投誠的書信悄悄送到褚連城手裡,一夜之間朝局逆轉,風光不可一世的榮王一黨和後戚一黨斂跡收聲,陷入前所未有的危機之中。
二月末,關風嶺。
春風吹開柳條,吹綠山岡,到處都是繁花似錦、欣欣向榮的景象。
鳳三合上信札,向後微仰,將頭枕在靠椅上,嘴邊泛起一絲苦笑。以復興光明教為己任的他,如今快把光明教變成了殺手組織。剛才那張信札送來的是邊關大帥葛震雲的死訊。葛震雲的死亡將給榮王一黨在邊關的影響力帶來毀滅性打擊,榮王那邊卻什麼也不可能查出來——大帥葛振雲帶兵出獵,與一支突厥人馬相遇,雙方起了沖突,葛帥中流箭身亡,再正常不過的死亡方式。那支突厥隊伍是純正的突厥人,只不過裡面混了個神箭手,那名箭手如今已去大漠,十年之內不會再在中原出現。
葛振雲死後,下一個目標便是劍南節度使孫冷芳。此人狡獪多疑,下手不易。但任何人都是有弱點的,有弱點,便會死。
東風拂在臉上,溫柔輕暖,讓鳳三想起希烈的吻。
圍繞著章希烈皇子身份的真偽,京師中經歷了無數場惡斗,皇帝最終認可了希烈的身份,賜名李晞。三月初十,是皇帝攜失而復得的皇子祭天的日子。那天以後,希烈就是大唐的皇太子了,他將穿著庄嚴盛大的太子服飾行走在巍峨的皇宮中。皇帝身體不好,三年、五年之後,希烈也許就成了大唐帝國的皇帝……想起來很遙遠,過起日子來會很快。
想到那些,鳳三有些心寒。無論如何大膽想像,都想不出做了皇帝的希烈會是什麼樣子,那個纏綿病榻眉宇藏憂不知自己何時會死的少年,那個輕聲問他「如果我不是章少爺,你還會這樣待我嗎?」的少年,那個哭著說「我要你喜歡我只是因為我是我,和我的身份無關,和章家的財勢無關,我要你喜歡我只是因為我是我」的少年,那個憂深疾重、剛烈如火的少年是未來大唐的皇帝啊!
那個身份像一堵牆,隔開了江湖,也隔開了鳳三。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比江湖更無奈的地方是皇宮,希烈把一切想得太簡單。
上元燈節一別,再見不知是何期?江湖水深,鴻雁難到,他和希烈的緣份恐怕已然盡了。他是江湖人,朝堂里沒有他的安身之處,難道能去希烈後宮里做一名後妃?每次想到這個都覺得荒唐可笑。
如今他能為希烈做的,也只有把希烈的路鋪平,讓他走得安穩從容。
至於以後……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
腳步聲打斷了鳳三的沉思。
「回稟教主,依然沒有東方舵主和鐵公子的消息。」來人深施一禮,恭敬地說。
「繼續找。」
「教主……」下屬猶豫了一下,說下去,「已經找了好幾個月了,澗下急流奔涌,只怕東方舵主……」
「就算他死了被水帶走了屍首,還有鐵琴。」鳳三淡淡說。
「是……」下屬恭敬地離開。
鳳三抽出案上的長劍,劍身澄如秋水,用力一抖,劍上發出一聲輕嗡。這劍是他送給鐵琴的。琉璃和寶卷在澗邊斷崖上找到了這柄劍,卻沒找到鐵琴的人。鳳三去斷崖上看過那塊石頭。粗糙的一大塊石頭,站在石頭上下望,澗谷幽深,巨大的水流撞擊聲自澗底傳上來,如悶雷翻滾。
這柄劍鐵琴從未離過身子,如今劍在,人卻不知在何處。
那日澗風吹過心頭的悵然再次湧上心頭,鳳三微微閉眼,一個矯健的少年身影便浮在眼中,擦拭著劍身,忽然回頭一笑:「光哥!」
光風霽月,英姿颯然。
全身一震,鳳三驀地睜眼,只覺整顆心都在收縮著疼痛。日光明亮,照得窗前花影重疊,一片空曠安靜,這里再沒有別的人,只有他自己。
拳頭握緊了放開,放開了,又握緊。
突然一聲鷹唳響徹天際。鳳三起身走到窗前,一揚手,一頭鷹隼落到他手上。把鷹隼放到窗檯上,解下鷹腿上系的黃筒小管,托起鷹爪一振,鷹隼直沖雲霄。黃筒小管里藏著來自長安的消息。
「二月二十七,褚連城遇刺,身中六劍,亡。」 鳳三面色劇變,幾乎立足不穩。 將紙上的字看了又看,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不可能!那個褚連城怎麼看也不像短命的,怎麼會這么容易死了!
直覺這消息是假的,卻知道這消息絕不會假。
希烈危矣!
李詡敢對褚連城下手,便是鋪好後路。如今的長安想必已成虎穴龍潭,布下天羅地網就等他著去跳了。
鳳三佇立半晌,突然冷笑一聲,大步跨出門去,吩咐:「去長安!」
長安,永信宮。
巨大燭台上點了無數枝蠟燭,將殿中照得光亮。蠟淚淌下來,已在燈座上積了大片。章希烈用手輕輕摳著,蠟淚暖暖的,甚至有些灼手。
「殿下,請早做決定。」穿青色太監服的男子急切地催促,聲音粗豪,並不似太監的公鴨嗓。事實上,他也的確不是太監。一個多月前褚連城安排他進宮,進宮前鳳三的命令言猶在耳:你就守在他身邊,若褚連城有個閃失,你立刻將他送往東郊定風寺。定風寺是光明教的秘密據點,那裡伏守著鳳三親自挑選出來的九名高手,他們的任務只有一個:等。等京中一旦有變,隨時可以把重歸皇宮的皇子接出去,送外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
昨天晚上,褚連城在摘月樓遇刺,隨即被送回府中,宮中太醫前往診脈,再也沒有從褚府出來。後來褚府傳出消息,褚連城身中六劍,失血過多,好在未傷及要害,已從昏迷中醒來,只是傷勢沉重,需要太醫守在府中隨時候著察看病情。
可就在半夜裡,褚府小樓的窗欞上掛上了一條淺綠的紗巾。那是褚連城給鳳三這邊的人的一個暗號:他已不在了。
今天的朝會上,榮王一黨突然舊事重提,以褚連城之死為開端,彈劾褚相縱容兒子褚連城混跡江湖,勾結江湖勢力,與逆教光明教勾結殘害中原武林,以致有遇刺之事,並再次質疑章希烈身份,將先前的人證、物證一概推翻,提出滴血認親之說。
保皇一黨立刻反駁:褚連城昨日遇害,皇子真偽今日便再提起,這其中只怕有天大的陰謀,更指斥榮王結黨營私,對帝位虎視眈眈。朝堂上好一場唇槍舌劍,皇帝纏綿病榻半年有餘,正躊躇難決,太後派人來面帝,言道:「皇室血統乃不容混淆之大事,既有質疑,便當驗證,以正天下視聽。」
皇帝聽了,道:「母後有此意,兒子自當遵從。明日在大明宮行滴血認親之典,驗明身份後,再有敢輕提此事者,殺無赦。」
褚連城的死,朝堂上滴血認親之爭——一切都不簡單,充滿了陰謀的味道。這場局變,關系著太後外戚、榮王、保皇黨三方的勝敗垂成。以榮王的陰險深沉,絕不會做徒勞無功之事,這突然的發難,絕對是致命的一擊。可以肯定,對方至少有七成的把握,在滴血認親這一關上把這位重回皇宮的皇子致於死地。
希烈突然一笑,燈下的臉有些慘白,俊逸絕倫中多了分煞氣。
「褚連城和懷光一起布置了這么久,多少風口浪尖都走過來了,到了現在,就這么放棄了嗎?」他怔怔問。
「教主心中,只要殿下活著就夠了,別的都無足輕重。」穿青色太監服的男子道。
「我也很想念他啊。」希烈又笑,神色比剛才柔和許多,忽然握住穿青色太監服的男子腰間的刀鞘抽出少許,注視著凜凜寒光問,「你有把握帶我離開?」
「宮外另有接應,高飛必不辱命。」
希烈點點頭,倒了杯酒,雙手捧至他面前,慨然道:「今夜生死難料,承高先生之義,先容我敬你一杯。這一杯是交命之飲,萬勿推辭。」
高飛微一遲疑,見章希烈目光深摯,默默接過酒杯一飲而盡,道:「要委屈殿下換上宮女的衣服才好……」身子微晃,驚道:「你……」
希烈遠遠站著,微笑不語。
高飛想沖過去,不料酒中下的葯無嗅無味,竟烈性無比,腳下一個踉蹌就昏倒在地,人事不省。
希烈推開窗子,風灌進來,吹得燭火飛撲,如欲熄去。
一條人影出現在窗下,低聲道:「對不住殿下了。實在是如今長安城的局勢騎虎難下,殿下此時走不得。」 「我明白,我也沒打算走。」希烈道,「李詡要做什麼,你們心裡有數嗎?」
「還不知道,正在查。」
「哦。」希烈答應了一聲,笑道,「明日是場你死我活的大陣仗,只要出一點差錯,我可就要血濺大明宮了……我,想見一個人。」
「鳳公子不在長安,即使此時通傳,也需要五六日腳程。」
「哦……」希烈怔怔地出了一會兒神,問,「珍瓏姐姐給我配的葯帶來了嗎?」
「在這里,」那人說著,遞過來一個小盒子,「這是珍瓏姑娘讓帶給殿下的葯,珍瓏姑娘讓小人叮囑殿下:殿下的病眼見一日比一日沉重,這葯要好好吃。傅先生煉葯十年,已將大成,只要殿下熬過去這段日子,以後還有長長的日子等著殿下。章家滿門都等著殿下以後的風光,等時局平靖下來,鳳公子也要來京中和殿下相會,殿下可要照顧好自己的身子。珍瓏還說,她也在外面等著殿下,殿下曾說要幫她種葯,殿下可不能忘了。」
「種葯么,我倒是沒有忘,就是不知道有沒有那個命……唉,吃了十幾年葯,都要煩死了。」希烈皺了皺眉,無奈地把葯盒接過來。
「殿下洪福齊天,必能遇難呈祥。」那人道。
章希烈賭氣似的把葯盒扣到窗檯上,怔了片刻,卻又慢慢握住,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苦笑道:「你去吧。」
「殿下一身關系著天下局勢,萬請保重。」那人躬身一禮,消失在夜色里。
希烈站在窗前久久沒動,指尖終於忍不住顫抖起來,腳釘在地上,移動不了分毫。站了好久,將窗子關上,拿著小小的綠玉葯盒一步步走到床前,腿一軟滾倒在被子上。他把帳子放下,將葯盒舉到眼前看了片刻,打開盒子,裡面躺著兩顆葯丸,聞上一聞,和平常吃的葯並無二致。拿著盒子翻看許久,跳下床尋了個剪子用剪子的尖在底座上輕輕一剜,底座分開,露出一個油紙包。
希烈心中一陣狂跳,將油紙包打開,油紙包裡面是一個油布包,紙的裡面寫有四個字:「慎之,慎之。」
希烈把那張薄紙團起來,放進嘴裡嚼爛吞下肚子,嘴邊漸漸浮起一抹蒼涼緬邈的笑意。榮王一黨匿聲這么久,等的就是明天那一擊。褚連城遇刺,朝堂上驟然發難,這樣破釜沉舟的一擊,不給自己留退路,也不會給對方留活路。明日大明宮里決不是什麼戰斗,而是一場任人屠戮的大難。人為刀俎,他為魚肉。
身體忍不住輕輕顫抖起來,他用力把珍瓏煉的兩粒葯丸揉碎,赤著腳奔到窗前,把葯末漫天撒開。
淡淡葯香在空氣中浮動,聞了十幾年,吃了十幾年,早厭煩了這股子葯味,早想這么撒出去,可不忍辜負爹娘的苦心,不忍辜負珍瓏煉葯的辛苦。今晚這么一撒,心中只覺說不出的暢快。暢快之後,卻是無盡的悲涼。
嘴邊的笑意慢慢收起,希烈把窗子關上,緊緊握著那個油布包一步步走回床邊,軟軟躺倒在床上,怕冷似的蜷起身子,眼裡漸漸熱了,濕了。
珍瓏沒有負他所託,把他要的東西送來了,卻又拿傅先生、章家滿門甚至她最厭惡的鳳三激發他的求生之念。珍瓏把那東西裝在盒子的機關里送來時,心裡會是怎樣的煎熬?可他沒有別的路走。他不會有長長的日子了,用不著傅先生十年煉來的葯了,也等不到鳳三了……明日,是榮王布給他的死局。只要滴血驗親出錯,立時便是一場大變,章家滿門會死,立保他皇子身份的人會死,然後是李詡的大好風光,然後成為鏟除目標的就是光明教,鳳三再是智勇雙全,也沒有辦法與大唐帝國為敵。
剛才那人沒說錯,如今是騎虎難下,誰都沒有退路。明知明日是個死局,他卻只能一步步往裡面踏。可那些人也太低估他了。
「天有不測風雲呢,李詡。」希烈望著頭頂團花的帳子,突兀地一笑,那縷笑狠毒陰冷,似是來自地獄的火焰,「就算我死了,你要做皇帝,那可是難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