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首頁 » 小說結局 » 電視劇華胥引大結局
擴展閱讀
小說女主角葉蓁蓁 2021-03-16 21:49:57

電視劇華胥引大結局

發布時間: 2021-02-20 12:22:00

⑴ 華胥引宋凝和沈岸的結局

華胥引宋凝(蔣欣飾)和沈岸(袁弘飾)的結局是:兩個人都死了

1、宋凝請來君拂為她圓一個夢,夢中修正了宋凝和沈岸的誤會,宋凝選擇留在夢中,塵世的性命就給了君拂,入夢前就安排好了身後事,一把大火把自己的遺體燒了。沈岸後來得知蒼鹿野之戰中救他的是宋凝以及過去的種種,帶走了她的屍骨。

2、這件事過去不久,黎姜兩國再次開戰,黎國由大將軍宋衍掛帥,也就是宋凝的哥哥,姜國則派鎮遠將軍沈岸出征。沈岸來到戰場抱著求死之心奮勇殺敵,以一敵百,所向披靡,終於戰死沙場。

(1)電視劇華胥引大結局擴展閱讀:

一、《華胥引之絕愛之城 》電視劇

1、《華胥引之絕愛之城》是由慈文傳媒集團、天津北方電影集團·天津濱海國際影業有限公司、上海人金文化傳播有限公司聯合出品的古裝玄幻劇,由李達超、譚友業、於敏執導,鄭嘉穎、袁弘、蔣欣、林源、崔波、郭珍霓、保劍鋒、賀剛、甘婷婷、喬振宇等共同出演 。

2、該劇改編自唐七公子所著小說《華胥引》。講述衛國公主葉蓁以身殉國,依靠鮫珠死而復生。從此化名君拂,游歷九州,用華胥引改變了蒼生的命運,看盡了世間的愛恨情仇。途中與陳國世子蘇譽再次相遇,兩人演繹了千古空前的絕唱愛情 。於2015年7月9日在江西衛視、四川衛視首播 。

二、劇情共分為四個篇章:

1、《絕愛之城》,衛國公主葉蓁(林源飾)和陳國世子蘇譽(鄭嘉穎飾)的絕美愛戀, 歷愛與恨,跨越生死的愛戀讓人動容。

2、《浮生盡》,宋凝(蔣欣飾)在戰場上對沈岸(袁弘飾)一見傾心,卻因屬於不同國家註定遠離,宋凝為沈岸付出了所有,卻依舊不能得到沈岸的心,她求進入華胥夢境,試圖挽回一切。

3、《十三月》,鶯歌(郭珍霓飾)本是容潯(賀剛飾)的殺手,與容潯互有感情,但容潯後來卻愛上了鶯哥的妹妹錦雀,並讓鶯哥代替錦雀嫁給鄭國大王容垣(保劍鋒飾), 殘酷的皇室斗爭讓四個人的感情撲朔迷離。

4、《一世安》,慕容安(甘婷婷飾)為愛退下一身法術,放棄鮫人身份變為凡人,最終卻還是因為蘇珩(喬振宇飾)為了鞏固自己王位的不擇手段而傷心絕望 。多年後陰謀和仇恨再次交織,命運再一次把蘇珩和慕容安送到了交叉口。

⑵ 華胥引結局是什麼

最後一日,狂風大作。慕言向來都與君拂形影不離,而今日卻被君拂打昏了放在議事殿。慕言踉蹌趕到之時,君拂已近油盡燈枯,君拂在窗外橫了一鴛鴦屏風,不願慕言看到她死去,也不願自己離開之時見到的是慕言的淚水。

慕言緊握屏風卻依言不近一步。淚水滑落,君拂說即使她死了。她也一直會在慕言身邊,而慕言強忍著痛意,道:「記住,要等我。」君拂逝後7年,慕言終於也可以尾隨她而去。陳王蘇譽一生榮光,明德。他的後宮卻只有君拂一人,史稱文德後君拂。二人合葬一陵。

(2)電視劇華胥引大結局擴展閱讀:

內容簡介

這是一個發生在亂世的奇幻故事。城破之日,葉蓁以身殉國,依靠鮫珠死而復生時,高人傳以聽琴入夢之術。她只是一個「輕若塵埃,一拂即逝」的君禹山君拂,而他兩年後再次與她相遇時,用的也不是陳國世子蘇譽的身份,他只是一個被她救下的藍衣公子。

當她彈起華胥調,便生死人肉白骨(生死人肉白骨一般用來形容醫術高超,妙手回春之意),探入夢境與回憶。

作者簡介

唐七,(曾用筆名:唐七公子),作品文風溫暖清麗,擅長用幽默的語言述說令人心傷的故事,感動無數年輕讀者。其中作品《華胥引》獲首屆「西湖·類型文學雙年獎」銅獎,入選廣電總局聯合13家央媒、門戶網站評選的2013年度「大眾喜愛的50種圖書」。現代言情《歲月是朵兩生花》參評2015年第九屆茅盾文學獎。

⑶ 華胥引的結局是什麼

正文的結局很模來糊,就是自蘇譽出征然後去鮫珠,然後回來,但是其實並沒有提到珠子是不是取回來了,只是感覺上是一個很溫馨的結尾。珍藏版番外《長安調》是悲劇結局,敘述很清晰,大概就是蘇譽其實沒有取回珠子,只是帶回了一個秘術師,勻了自己十年壽命給君拂,但是沒有告訴君拂真相。十年之後君拂去世前大概也猜到了事實,蘇譽孤老。一個挺悲催的結局。好像說是要拍電視劇來的,但是現在還不一定。

⑷ 電視劇華胥引大結局 華胥引中的愛情都是悲劇嗎

基本上都是吧,浮生盡里是宋凝死了,沈岸為了宋凝自殺,柳萋萋為了沈岸自殺,十三月的故事裡鶯歌也死了,一世安那個單元的女主也就是蘇譽他親生母親也死了。
但是男女主角最後在一起了,找了另一顆鮫珠續命的。

⑸ 華胥引宋凝最後結局是什麼

原著上宋凝死了。她和沈岸有過一個兒子,很可愛。後來和柳萋萋的女兒發生爭執,一起掉進湖裡,最後離開了。宋凝因此生無可戀,進入了君拂的華胥引幻境中不願醒來,在幻境中生活,在現實中死去。她說過一句話 為什麼我的兒子死了,你們卻還能活著,你和柳萋萋卻還能活著。
她一直想得到沈岸的愛,卻總被傷害,她在府中唯一的兒子也離開了人世,她已經沒有了活下去的理由和信念。
她曾說 如今想來,從頭到尾,我愛上的怕只是心中一個幻影。
在原著中沈岸在宋凝死去後得知真相,萬念俱灰,最後帶著宋凝的骨灰上了蒼鹿野的戰場,戰敗。與宋凝的骨灰合葬在戰場上。

在電視里也是沉睡在華胥幻境中,但她的孩子沒有生下來,被柳萋萋害死了。

華胥引之絕愛之城第18集劇情
柳萋萋為爭寵不惜對宋凝施咒
宋凝去找柳萋萋,容敏在一邊旁敲側擊打聽宋凝搬去清言宗的消息,宋凝冷然將她摒退,她對柳萋萋說自己一直沒有告訴沈岸被冒名頂替的事,以前是說了沈岸也不信,現在則是因為自己對柳萋萋存有一絲同情,也為了給肚子里的孩子行善積德,她決定給柳萋萋留一條活路,就看柳萋萋自己的選擇了。權衡再三柳萋萋去找沈岸表示願意和宋凝一起服侍大人,沈岸只是淡淡地感激了她,並沒有進一步的表現,突然萋萋開始干嘔起來,於是府里又傳開了二夫人同時懷孕的消息。
府里眾人都在恭喜沈岸,但沈岸卻並沒有想像中該有的喜悅,他總覺得事情太巧了,他比較關心哪個夫人會先生,他關照下人嚴格關注兩個夫人的飲食起居,千萬不能再有差錯。
宋凝告訴君拂自己已經不再需要幻境,她現在生活很幸福,君拂替她感到高興,她懇求君瑋放棄任務吧,要找密匣一定會有其他辦法的。君瑋寵溺地答應君拂,隨即猶豫著開口說但他在宋凝的臉上看到了死亡,君拂愣住了。
柳萋萋急於想知道腹中孩子的性別,國醫是個老狐狸不肯吐虛實,容敏趁機推薦了一個秘術師,說是鑒定結果十分准確。結果大師鑒定的結果宋凝生男,柳萋萋生女,柳萋萋頓時神凄惶地求大師傳授讓宋凝孩子胎死腹中的方法。
柳萋萋從秘術師處求得刺劍之咒。這是兩傷之術在傷人同時也傷己,容敏讓她想清楚再做,畢竟和夫人之爭禍不殃及孩子,但柳萋萋心意已決。秘術師告訴柳萋萋此法術凶險至極,自身忍得一分痛,被咒者就會痛十分,柳萋萋將自己的滿腔怨恨都發泄到了宋凝身上,隨著她一針針刺向自己,宋凝已是痛得滿床打滾,隨著柳萋萋力竭倒地,宋凝的孩子已經流產夭折了。青兒急急去找大國醫,但容敏硬拉著大國醫去看柳萋萋,沈岸考慮再三還是讓大國醫先去醫治萋萋,再讓人去城裡請醫生救宋凝,終究是因為這一步之差,醫生回天乏力沒有辦法救回宋凝和孩子,沈岸傷心欲絕,此時天子出現了,他說自己能救活宋凝,但要沈岸交出蘇珩讓他保管的匣子作為交換條件,為了宋凝,沈岸什麼條件都可以答應。君拂感謝君瑋出手救了宋凝,君瑋告訴她這次的事是有人在暗中搗鬼。
容敏看不得事情就這么風平浪靜了,特意跑去宋凝處將事發當日公子讓大國醫先救二夫人的事誇大渲染了一番。

華胥引之絕愛之城第19集
宋凝長留幻境離開人世
沈岸對君瑋說密匣在宋凝處,他想等宋凝情緒平復幾天後再跟她說這個事,君瑋說看他如此重信譽的份上就再多告訴他一些內情,其實這次宋凝血崩是有人向她下了咒術,至於是誰下的咒只需想想誰最希望宋凝死就可以了,但沈岸不信萋萋這么柔弱之人會做此等惡毒之事,君瑋說任何事情都會留下珠絲馬跡,沈岸只需派人好好查查自會真相大白。
君瑋和君拂看著沈岸派人在花園里找線索,他覺得他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離走前君拂想要跟宋凝道個別,但宋凝卻主動找到了她再次要求君拂幫她進入幻境。沈岸下屬果然在花園里找到了刻有宋凝生辰八字的人偶,他提了人偶去找萋萋,看她還有什麼想說的。柳萋萋看到人偶心知一切都已大白,除了裝可憐什麼都不用再做,沈岸告訴她自己不會把她怎樣的,她曾經救了自己,他會好好照顧她,明天他會讓烏衣僧幫她安排一個好的住處,從今往後永不相見。柳萋萋如今可以依靠之人只有容敏了,但容敏說她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況且一個靠欺騙換來愛情的人不值得可憐。
宋凝知道自己將不久於人世,她對君拂說能在死之前再愛一次也心甘了,君拂問她想要怎樣的幻境,宋凝想知道若是這輩子從未遇到沈岸她的人生會是怎樣的?
君拂彈奏起華胥引開啟了華胥幻境,此時蘇譽和紫煙正准備潛入宮中取回密匣,陰差陽錯之下蘇譽闖入了幻境,拖延了君拂殺死沈岸的時間,結果宋凝出現了,她不允許沈岸死,蘇譽也在旁邊百般阻撓,君拂知道要想織幻成功必須要把蘇譽踢出幻境。結果非但沒把蘇譽踢出幻境還隨他一起跌下了山崖,幸得蘇譽相救才保得性命。兩個路過一個山洞欲進內取暖,發現宋凝和沈岸也在裡面,情節正發展到宋凝寬衣擁住沈岸取暖的地方,君拂僅迴避了一下再去找發現他們已經走了,一直追到客棧才找到宋凝,君拂把宋凝如果救了沈岸後將來的生活情況展示給她看,但宋凝表示自己已經愛上了沈岸,不管將來怎樣她也會執意走到底。君拂見宋凝主意已定,決定給他們一個好的結局。既然不能分開宋凝和沈岸,於是君拂和蘇譽希望能夠拖住宋岩,這樣宋凝就可以留在客棧照顧沈岸直到他的眼睛恢復光明,沈岸睜開眼睛看到宋凝,兩人真情表白,緊緊相擁。君拂和蘇譽在客棧外看著他們為宋凝織就的虛幻的幸福不知該喜該悲,突然宋岩追來了,君拂和蘇譽狼狽逃出了幻境。此時現實世界中的宋凝在沉睡中微笑著離開了人世。沈岸得知消息抱著宋凝痛不欲生,此時容敏過來又給了他當頭棒喝,她告訴沈岸從始至終柳萋萋就是一個冒名頂替的人,沈岸最終還是負了自己最不該負的人。

⑹ 是悲是喜,華胥引的結局

《華胥引》是悲劇,結局如下。

結局:

樹神說慕容安的兒子果然也是情種,他告訴他們鮫人一族有一種秘術可以讓兩顆不同的鮫珠互補,但後果極其凶險,他們可能同時死去,即便成功也是兩人均分壽命。樹神見他們二人都不願獨活,建議他們試著修復鮫珠,這樣無論生死都可以長相廝守。

君瑋號稱天子卻從來不在乎王位,他最在乎的只有君拂,他最大的疑問就是如果沒有蘇譽,她是否會愛上自己? 秦紫煙從小以為自己是個孤女,命運把她推上了王位,卻半分也留不住這一生認為最要緊的東西,由愛生恨,由愛生痴,從來不曾得到,卻深知失去的痛苦,年年歲歲,獨自品嘗。

(6)電視劇華胥引大結局擴展閱讀

《華胥引》簡介:

《華胥引》是由慈文傳媒集團、天津北方電影集團聯合出品的古裝玄幻劇,由李達超、譚友業、於敏執導,林源、鄭嘉穎、蔣欣、袁弘、郭珍霓、保劍鋒、賀剛、甘婷婷、喬振宇等共同出演。

該劇改編自唐七公子所著小說《華胥引》。講述衛國公主葉蓁以身殉國,依靠鮫珠死而復生。從此化名君拂,游歷九州,用華胥引改變了蒼生的命運,看盡了世間的愛恨情仇。途中與陳國世子蘇譽再次相遇,兩人演繹了千古空前的絕唱愛情。

《華胥引》劇情簡介:

因一道天子令,九州天下硝煙四起。衛國城破之日,葉蓁不甘投降陳國,從城樓躍下殉國,不料被天子所救。從此葉蓁改名君拂,游歷江湖,用華胥引改寫了許多人物的命運,看盡人間的愛恨情仇。

君拂在游歷江湖時遇到慕言公子,與他產生感情,也在這過程中漸漸恢復記憶和感知。而慕言的真實身份是陳國銷聲匿跡的世子蘇譽,因不願與同父異母的弟弟蘇榭爭奪王位而自我放逐。

但是命運終究還是將蘇譽與君拂推上了天下爭奪之戰,最終,為了拯救君拂,蘇譽放棄了唾手可得的王位。兩人的愛情成為千古絕唱。

⑺ 華胥引之絕愛之城電視劇大結局是什麼

我看完了,我跟你說說,
最後一集講到了:慕容安和蘇珩一起死了,一劍穿透兩人。葉蓁的父親瘋了,跌倒在高台,然後滾下來死了。紫煙成了女王。那君瑋去浪跡天涯了。然後雲公主讓一個小孩子登天子之位。君拂和慕言在一起,分享了鮫珠性命,然後沒下文了。所以,最後,不是一起死在夢中,就是一起去流浪了~

⑻ 華胥引結局

尾聲

一日一日,感到身體的疲憊乏力,隨著另一半鮫珠的裂紋加深,生命的流逝也變得快速起來。過去只是沒有呼吸、嗅覺、味覺和痛感,但近來連觸感都不太靈敏。
我沒有寄望會有奇跡發生,可每日醒來,首先浮入腦海的畫面就是胸中殘破的珠子,幾乎可以辨別哪些是新增的裂紋,這真是一種折磨。
這些事我沒有告訴慕言,但我想他其實很清楚,只是在我面前裝作就算天塌下來也不會如何,彷彿只要有他在,一切都可以安心。
「若你要做一件事,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會做到,又如何能做到。」這是很久以前他說過的話。和他在一起,我有許多受教,這是其中之一,可有些事,不是我們相信便能做到。
但我寧願他看到我是全心全意信任著他,看到我安心得沒有絲毫猶疑。
自慕言找到我那一日,陳宮里開始出入許多秘術士,我知道他們受邀前來是為了什麼。蘇儀興奮地告訴我,說這些術師中不乏凝聚精神遊絲的高手,我曉得她的潛台詞,但被華胥引禁錮過的精神遊絲是無法凝聚成魅的,這一點慕言他也清楚。
——*——*——*——
從前他切切囑咐我,讓我在他找到辦法之前努力活著,現在想來,其實說出那些話時,他便已知道我是個死人,所謂找到辦法,是想盡量恢復我那些或失掉或衰退的感官吧。
回想那時,能夠有那樣的願望真是奢侈,如今,連保持這個活死人的模樣繼續存在於世間,都變成一件困難無望的事了。
不多的時光里,我們像雙生的影子。但有時他會去找那些秘術士議事,這種時刻就不會帶著我,可能因為唯一要議的事是我的生死。
但我沒有他想像中那樣循規蹈矩,曾經偷偷去書房的外室聽過一次。和別的議事也沒有什麼不同,都是先由與會者挨個發言,匯報近期研究成果,然後自由議論,說白了就是彼此揭彼此的短,論證那些方法毫無實施的可能性。
但我聽壁角的這一次,發展到最後卻大吵起來,這一點倒是出人意料。而所有爭吵最終歸結於一聲杯子碎響,配合著杯子落地響起的是慕言淡淡嗓音:「手滑了。」
內室噤若寒蟬,他問得認真:「若是將孤的壽命分給王後呢?諸位可有誰能做到?」
那次後,我再也不願去聽他們議事。世人所謂一句一傷,有時候我們傷心並不是因為那些話不好,而是不能承受。
從前我並不需要睡眠,想睡的時候就睡睡,一直不睡也可以,因鮫珠能將睡意都凈化。但近來睡意越來越濃,看來鮫珠已越來越失去某些方面的功能。
而慕言也開始有個毛病,半夜時總要將我叫醒,讓我說幾句話給他聽,才會繼續放我睡。有幾次被叫醒時腦袋不算迷糊,聽到他喚我的聲音不穩,而明明兩人相擁還蓋了很厚的被子,抱著我的手卻是冰冷。
剛開始不知道為什麼,後來才明白,他是在害怕,害怕我睡著睡著,就永遠地睡下去了。每日每夜,他都在擔驚受怕,白日里卻半點也沒讓我看出來。
時入冬月,聽說趙姜兩國戰事愈演愈烈。趙國此次引火燒身,戰火一路蔓進自家大門,軍士們雖上下一心奮勇頑抗,但終究和姜國國力懸殊,敗退得很是凄慘。可姜國明顯不懂見好就收,大有一路攻入趙都之勢。而事情進展到這一步,慕言也差不多打算要出手了。
這果然是他的一張網。天子賜他顯卿之名,令他為己分憂。這次的出兵連名目都是現成的——「諸侯失和,代天子調停」。插手這場戰事,按道理來說大晁除了天子外也是他最合適,天子沒有那個能力插手,在天下看來,他便是最該出手之人。陳國雖民風開放,卻同衛國一樣,一向有女子不言政的朝俗。
但床第之間慕言一般是把這些事當睡前故事講給我聽,以此哄我入睡。
他喜歡把我當小孩子,從前我不懂,那是他愛一個人的方式。而所有的一切行將結束,我唯一好奇的只是這場局最初的那個棋子——秦紫煙的去向,因這件事著實難以推測,即便聽了那麼多睡前故事,仍是無解。打了許久腹稿向慕言問起,他卻不當一回事似的:「若是還活著的話,應是在趙國罷。」
我覺得犯糊塗,他耐心解釋:「私下會盟趙國那次,你覺得如何才能讓趙王完全信服姜國的嫁禍之舉?」
我不假思索:「靠你的演技!」
他露出不想繼續將這個話題進行下去的表情:「……我們還是早點睡吧。」
被糾纏許久,才吝嗇地吐出兩個字:「人證。」秦紫煙是人證,這就是那時他一直尋找她的原因,也是為什麼最後她會留在趙國的原因。
這樣窩在他懷里,同他家長里短一般談論這些天下大事,倘若我能同他白頭到老,我們一輩子都該是如此,我可以這樣做好他的妻子。
從前我就一直幻想著有一天能夠成為他的支撐,當他要做出一個英明決斷,我會陪著他打開一個足夠寬廣的視野。如果能活得足夠久,再努力一點的話,我想我也可以做到。但每次想到這些,心底就有個聲音安靜提醒我,你可看到背後籠罩著的那層陰影?那層分別和死亡的陰影?
——*——*——*——
十一月,幾場霜降之後,城外白梅盛放。我希望時光能流逝得像日影一樣緩慢,關於分別之事已不做多想,慕言眼中的疲憊也是日日愈盛,他以為瞞得我很好,我也就假裝不曉得。
但真不知道是不是絕處更易逢生,就在我已經打心底里放棄那些不切實際的期望之時,新請來的秘術士卻帶來祈盼多時的好消息:世間也許還存有另一顆封印了華胥引的鮫珠。
照他的理論,人世無獨物,萬事萬物都講究相生,這是造物法則。上古最初,不管華胥引是被自然之力封入還是被人為封入,都不會違背造物法則,那麼九州之上,必定還存在著另外一顆滄海遺珠。
但世人多半不知它所蘊含的強大力量,可能讓它蒙塵已久,或者只是當作可供玩賞之物。
無意說那是上天垂簾,因不知這是不是命運開的另一個玩笑。負責任地講,它實在太喜歡和我開玩笑。但不管怎樣,慕言開始在整個九州大陸尋找那顆傳說中的珠子的下落,盡管沒有人知道它是否真的存在。
——*——*——*——
我這一生,似乎好運氣還沒有用盡。
七日之後,君師父來陳宮探視我,竟真的帶來消息,說姜國的宗祠里正供奉著一顆明珠,傳說是上古遺留之物,而那珠子,也確然是一顆鮫珠。
冬月十二,陳國遣兵圍姜救趙,慕言親征姜國。這一次親自出征,我知他意在何處。
出征的前夜,紅燭之下,他在我額際傷處畫下一枝白梅。銅鏡中,那淺淺花痕貼著鬢角長出,端麗又明艷,很是好看。我不知他用意為何,良久聽到他道:「原本是想給你畫眉,但你的眉本就長得漂亮,不用我畫已經很好。」
原來是這樣,他雖不喜歡我將回憶看得太重,但這些尋常夫妻常做的閨閣之事,他也想給我留下些回憶。
他以手支頤,含笑端詳我:「畫得好不好?」
我點頭煞有介事點評:「嗯,一枝白梅出牆來,從此君王不早朝。」看到他抬起眼簾,微微眯了眼,趕緊退到床角:「我說著玩兒的,你你你,你先不要過來。」
他靠近一步:「過來會怎樣?」
我繼續往後退:「那你要答應我不會做什麼過分的事。」
他笑笑:「你覺得可能嗎?」
「……」
翌日慕言出征,正是冷風乾裂,我站在宮城上看著他,卻沒有送他出城門。
他答應我會很快回來,那麼這就不是一場分別。
或者即便在他未歸之時我先一步離世,也會努力讓自己去往他的身邊。書信每一日如鴻雁飛來,皆是他的字跡,那麼他就還是平安。我的體力卻漸漸不支,近日發現,連聽覺都不甚靈敏。捷報傳來那一日,吳城下了入冬的第一場雪。飛揚的初雪似朵朵白梅,盛開在王城的半空,落到指尖,微有冷意。
冬月二十七,大雪紛飛,我盛裝立在吳城的城牆之上,等待慕言凱旋而歸。
額際如他出征前夜,繪了白梅做飾,柔軟狐裘之下,水藍長裙迤邐曳地七尺。
高高的城牆之下,看到臣子們分作兩列,立在石道之側,而城外白梅似有凌雲之意,雪中開得更盛,光是想像,已能聞到彌漫的冷香。
執夙在一旁扶著我,一直試圖哄我回去:「陛下的聖駕要未時才能到城郊,此時方過巳時,又下了這樣大的雪……」
我搖搖頭:「他會提早回來的。」
執夙不相信,卻拿我沒有辦法。
巳時末刻,像是從極遙遠的地方傳來,凱旋之音落入耳際,伴著嚴整的行軍之聲,我輕聲問執夙:「你聽到了么?」
未等到她的回答,卻看到石道盡頭一匹奔馬急速而來。天地間似乎再沒有其他聲音,唯有漸近的馬蹄聲敲在心口,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眼底,我一把推開執夙的扶執,提著裙子沖下城樓。曳地的裙裾舞在風中,我看到他翻身下馬,遙遙向我張開手臂。那一剎那,似乎有線光透過灰色的雲層,連那些厚重的鵝毛雪也變成六棱的冰花,輕盈透明起來。我撲進他的懷中,冰冷的鎧甲掠過手指,禁不住讓人打個寒顫,但看著他,那微微瘦削的好看眉眼卻含著安心的笑,眼睛裡倒映出我的影子。
我想用手去觸摸他的臉,最後只是停在眉間:「我會煲燕窩粥了,回家做給你吃。」
他的唇緩緩勾起,握著我的手輕輕貼在他臉上:「真的能吃么?」

番外 棋子戲

直到順利混入陳宮,我也不知道這一趟犯險究竟值不值得。
自由就在身後,退一步便是海闊天空。可出逃趙國的途中,偶然聽到蘇譽的事,自以為死水片微瀾不起的心間,再一次不得安寧。
自尊令我不能承認千里迢迢趕來吳城是想再見他一面,但藏在假山一隅,眼底終於出現他自紛擾落花間緩步行來的身影時,一顆心卻極不爭氣地狠狠跳動。
暖日融融,我看到他玄色常服的身影微微錯開,露出一段水紅色衣袖,女孩子稚氣未脫的嗓音響起:「這些花落在地上多可惜啊,不然收拾一下我給你做個乾花枕頭吧。」
他偏頭看她:「哦?你居然還會綉枕頭?」
女孩子不服氣地仰頭:「我會的東西很多啊!小儀都說我能幹得不得了!只有你才會覺得我什麼都不會!」
他笑道:「那能乾的蘇夫人,你說說看,乾花枕頭該怎麼做?」
水紅長裙的女孩子卻有些氣短地低了頭:「就、就執夙把枕頭准備好,我把乾花塞進去就行了啊……」
他笑出聲來:「哦,那還真是能幹呢。」
女孩子氣惱地別開頭,恨恨道:「等會兒給你的蓮子羹里加砒霜。」
他抬手將她鬢邊的一朵珠花簪好:「你捨得?」
能清楚感到心底隱約的痛,一點一點放大,像被猛獸咬了一口。我喜歡蘇謄,這件事早在刺他那一刀之前我便曉得。
時至今日我也不明白當初如何就真的下得了手,或許那時手起刀落那麼利索,只是想證明自己是個不會被感情左右的、完美的刺客。
而我真的剌中他,全在他意料之中。蘇譽這樣的人,英俊、聰明、風雅,令人難以抗拒,而假如他有心想要騙你,便真的能做到你想要的那麼無懈可擊,騙得你失魂落魄就此萬劫不復,那樣的可怕,卻也讓人沉迷。
我記得他在璧山附近的小鎮上養傷時,半夢半醒中的一聲紫煙。很多時候甚至覺得就是那一聲紫煙,讓我此生再無從這段孽緣中抽身的可能。
可後來才明白,那是因發現我在窗外偷看,就連那一聲,也是算計。在刺傷他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我都以為他是真的鍾情於我,否則一國世子被刺,怎會如此無聲無息,那應是對我的縱容。
可直到將他身邊的那個叫君拂的姑娘綁了來,才終於曉得,他對我沒有任何動作,只是還不到他認為合適的時機。這一局棋,他下得比所有人想像得都大,從前我們不明白,等到明白過來時已無半分反抗之力。而我之於他,從頭至尾不過一顆棋子的意義。
我知道自古以來許多君王,都有成事不得已的苦衷,高處不勝寒的王座之上,他們其實也有厭煩這孤寂人生的時刻,自嘲地稱自己寡人,也是一種自傷。
但這些認知只在我遇到蘇譽之前,若這世間有天生便適合那個位置的人,那人合該是他,足夠鐵血,足夠冷酷,也足夠有耐心。
我不相信蘇譽這樣的人,會真心地愛上什麼人。那一日他無絲毫猶疑撇下我跳入山洞去救掉下去的君拂,我在心底告訴自己,他不過是演戲。無意間得知君拂身懷華胥引的秘術,我鬆了一口氣,自得地想他果然是演戲。甚至惡意揣測,他一路跟著她其實也只是為了東陸消失多年的華胥引罷?
可倘若一切果真如我所願,於我又有什麼意義?他終歸是沒有在乎過我,即便同樣不在乎其他人,我和他之間,也無從找到什麼契機改變,那麼我究竟是在自得什麼,是在高興什麼呢?
我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但令人痛苦的是,這段無望的孽想,無論如何克制,也不能拔除。
在逃出趙國的那夜,我曾發誓此生再不會和蘇譽有所牽扯。這個男人只當我是枚趁手的棋子,若仍是他說什麼便是什麼,那我到底算是什麼。
況且,自重逢之後,他似乎也沒有再對我說過什麼。我不能因他毀掉自己。
誰想到如此努力地下定這樣的決心,卻脆弱到可笑的境地,那樣不堪一擊。
自趙國出逃的途中,聽到他為給新後祈福,一月之間竟連發三道大赦赦令,被強壓下去的心緒像頭餓極了的猛虎,在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刻瘋狂反撲。所謂感情是世間最可怕的妖魔,你以為已經徹底將它殺死,其實只是短暫蟄伏。
我再一次沒有管住自己的腳步,兜兜轉轉來到吳城。
我到底想要什麼?是想要見到他?想要見到他的新後?歸根到底,我只是不甘心罷?
他選中的女人會是怎樣?是不是芳華絕代?是不是風情萬種?
我想過百遍。
可這一百遍里竟一次也沒有出現那個正確的可能。也許是我從來就不敢相信那個正確的人該是正確的,君拂,他娶為王後的那個女子,竟是君拂。
怒意在看見她眼睛的一剎那油然升起。明明,明明我們身上同有他要利用的東西,為什麼最後被利用得徹底的只有我一個?如果他可以選擇她,為什麼不能選擇我?
她的確是有傾城的容色,可除了容貌以外,那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她還有什麼!指甲將手心抵得生疼,我藏在暗處,一種恨意自心底肆無忌憚滿溢,浸入喉頭,浸入眼中。
我想殺了她。
雖只是一瞬起意,卻像被誰使了巫術,一點一點扎進腦中無法驅除。如同一場熊熊燃起的大火,將整個人炙烤得理智全無。
君拂身旁,蘇譽並沒有作陪多久。我認得其後尾隨一位白衣男子前來陪伴她的侍女,那是蘇譽最信任的影衛四使之一——執夙。三百影衛立了四使,只有這一個是女使,也只有這個活在明處。
即便我想要殺她,此刻也當慎重了。君拂叫那白衣男子君瑋。除非家屬親眷,後宮重地本不應有陌生男子出入,蘇譽的後宮只有君拂一人,如此看來,那人大約是她的哥哥。
我靠得更近些,沒有被他們發現。
君拂手中握了包魚食,面色蒼白,如傳聞中氣色不好的模樣,眉眼卻彎彎。
不知他們此前是在談論什麼,到我能聽清時,她正倚著美人靠得意道:「我從前也很奇怪,那些戲台上的伶人怎麼說哭就能一下子哭出來,最近慕言請了很會演戲的伶人來給我解悶,就努力跟他們學習了一下那種方法啊,發現一點都不難嘛。」
叫做君瑋的白衣男子從她手中接過魚食:「你又不唱戲,學那個有什麼用?」
她看起來卻更得意,話尾的語調都上挑:「只要我哭的話,慕言就會沒辦法,之後不管我說什麼他都會聽我的,你也知道他平時都是怎麼欺負我的吧,這下終於……」
指尖無意識緊了緊,掌心傳來一陣疼。以為用眼淚就能將男人拴住,令人看不起的小女人的可憐心機。
君瑋皺眉打斷她的話:「因為擔心你吧,他不是拿你沒辦法,是擔心你罷了,你不是喜歡他嗎,喜歡一個人,應該是想方設法讓他安心而不是讓他擔心吧。」
良久,沒有聽到任何說話聲,執夙開口道:「君公子你……」
未完的話中斷於君拂柔柔抬起的手腕。
雖是被指責,臉上卻露出我從未見過的璀璨笑容,帶著一點未經世事的天真,漂亮得都不像真的。
她靜靜開口,說出令人難以理解的話:「他每次都知道我是在裝哭,樂得陪我一起裝罷了,對他來講,我還曉得惹他生氣才代表我有活力,他才能夠放心,要是哪天我連惹他生氣都沒興致了,那才是讓他擔心。不過,看到他什麼事情都依著我,我還真是挺開心的。」
有那麼幾個瞬剎,我愣在原地,耳邊反復縈繞的是她最後兩句話。「我能惹他生氣,他才放心。」那些事似乎並非如我所想,所謂小女人的心機,竟是如此嗎。可這樣繞圈子的邏輯,蘇譽他是真的這樣想?她說的,難道都是真的?可若是真的,她又是如何知道的?
君拂寥寥幾句話里勾勒出的人,是完完全全的陌生人,讓人止不住懷疑,我那些心心念念藏在心底的關於蘇譽的種種,是不是都是假的。
君瑋坐了一會兒便離開,蘇譽去而又返則是在半個時辰後。我不知道再這樣藏下去有什麼意義,來時我有一個心結,事到如今仍是未解。
宦侍將朝臣奏事的折本搬到亭中,蘇譽陪著君拂餵了會兒魚,就著宦侍研好的墨執了筆攤開折本。執夙提了葯壺端來一碗葯湯,同置在石桌之上。君拂磨磨蹭蹭端起葯。
心中萬千情緒翻湧,似烈馬奔騰在戈壁,激起漫天風沙。若是明智,我該立刻離開,那時刺傷蘇譽多麼利落,而今不能得到他,即便是一個人的放手,至少也要放得痛快瀟灑,拖拖拉拉只會令人生厭。
這些我都明白。
可沒有辦法,忍不住地就想知道,他和她是如何相處,她有什麼好,值得他另眼相看,而倘若她對他做出嫵媚的風姿引誘,一貫進退得宜的他是否終會亂了陣腳,就像其他所有被愛情所惑的男子?我還想知道,他會為她做到哪一步。
但亭中卻是一派寧寂,若是靠得足夠近,一定能聽到毛筆劃過折紙的微響。
君拂皺眉盯著手中瓷碗,好一會兒,端著葯挪到亭邊,將碗小心放在臨水的木欄之上。
蘇譽低著頭邊批閱折本邊出聲道:「你在做什麼?」
她肩膀抖了一下:「……太燙了啊,讓它先涼一會兒。」
他不置可否,繼續批閱案上的折本。執夙端茶進來,被他叫住吩咐如何將批註好的本子歸類整理木欄旁,君拂目不轉晴盯著碗里褐色的葯湯,許久,忽然伸手極快地端碗,小心地盡數將湯葯倒進水中。
輕微的交談聲驀然停止,他沉聲:「葯呢?」
她捧著碗回頭:「……喝完了。」
他放下筆:「那剛才是什麼聲音?」
慌亂一閃即逝,她別開臉:「撒魚食的聲音啊,我把魚食全部撤下去了。」
他站起來,不動聲色望了跟湖水:「……水被葯染黑了。」
把戲被拆穿,她不情不願地囁嚅:「……為什麼一定要逼我喝葯,雖然是秘術士熬出來的,可你也知道我的身體不可能靠這些東西就能調理好的,它……好不了了啊。」
他皺眉:「你也不是怕苦,怎麼每次……」
卻被她打斷:「可是我想像力很豐富嘛,就算喝下去也不會覺得苦,但感覺很不好的,就像你知道大青蟲不會咬人,吃下去也不會怎樣,但如果我給你做一盤,你也不會吃對不對?」
執夙已經就著石案上的葯壺另倒了一碗,他抬手接過。她擰緊眉頭別開臉,頭更加往後仰,他卻端起碗一口喝下大半。
將剩下的葯送到她唇邊時,她愣愣張口,眼睛睜得大大地將半碗葯都喝完,但看得出神色很是茫然。他伸手幫她擦乾凈唇邊的葯漬:「有人陪你喝,感覺會不會好點?」
她終於反應過來似的,飛快地瞟他一眼,咳了一聲低下頭:「稍、稍微好一點點吧。」
他氣定神閑地看著她:「下次還敢出亂子,我就親自喂給你喝。」
她的臉微微發紅,聽不清在說什麼,嘴唇做出的形狀是:「有什麼了不起,下次就再出個亂子給你看看。」
他卻笑了:「那再加一條青蟲做葯引,你說好不好?」
我以為那些綿軟情意,早在知曉自己不過是他手中一枚棋子時凍成冰絮,段段碎裂。但看著他對君拂那樣微笑,他的手放在她額頭,那種真心的溫柔,卻令人感到一種巨大的悲哀。
這是我不知道的蘇譽。
心中珍之重之的那個蘇譽,素來無心,從來無情,看似對你眚眼有加,卻從來都把握著恰到好處的距離,那時以為是高位者的威儀使然,如今想來,只因是演戲罷?演戲當然要若即若離,每一步都是算計,其實全無什麼真心。
原來他也可以那樣笑,連眼底都是愉悅的樣子;也可以那麼用心,彷彿天下的諸多大事,只有她是最大的那件事。
我在一叢不知明的巨大花樹後獨自待了許久,似乎想了很多東西,又似乎什麼都沒想,腦海混亂又空白,渾渾噩噩得連有人接近都沒有發現。
聽到明顯響動本能躲開直剌而來的冰冷劍鋒時,抬頭正看到執夙的臉,劍尖錯開兩尺,她停下來淡淡道:「若非陛下為給夫人祈福,這些時日戒殺生,秦姑娘可想知道自己已經死了幾次?」
我疲憊地搖頭:「這么說,他早發現了我?」
她卻並未回答,只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姑娘當日刺傷陛下,陛下仁慈,不再追究,可陳宮已不是姑娘能闖的地方,還是請回吧。」
我倒真是希望蘇譽放了我是因他仁慈,因這樣我還能祈望他對我有過不舍,哪怕只是半分。可我和他兩清,只因陳國會盟趙國之時,我做了姜國是一切主謀的人證。
其實事到如今,再不死心,再不甘心,又有什麼用呢?
這一生,我沒有想到兩件事,兩件都是關於蘇譽。
我沒有想到,在個男人身邊那樣久,競連他真正的模樣也未曾看到半分。
我也沒有想到,本要去騙一個男人,最終卻是被他騙得徹底。
可能有一天,我終會忘掉他,不管是愛還是恨,到那時,也許就可以找到一個將我放在心底珍之重之的人。我想要找到那樣的人。那樣的話,一定就可以過上單純的、幸福的生活。
最後看一眼這巍峨的陳宮,在夕陽映照下流光溢彩,別是番勝景。別了,昊城。別了,蘇譽。
恩呢,是的。拍的可能性挺大的。是喜劇結尾的放心

⑼ 華胥引結局柳萋萋最後死了嗎

抄《華胥引》里的柳萋萋最襲後為救沈岸死了。

第20集 沈岸戰死夫妻終團圓
容敏說沈岸太驕傲、太自負,因為他宋凝才會有今天的下場,說完拔出匕首威脅沈岸交出密匣,直到今日沈岸才開始懷疑容敏的身份,容敏告訴他想要報仇可以去鄭國找容潯,但就怕他沒這個命。就在沈岸命懸一線的時候柳萋萋撲在了沈岸身上,至死她終於真的救了他。

柳萋萋:電視劇《華胥引之絕愛之城》第一單元故事「浮生盡」女配角,啞巴醫女,楚楚可憐,喜歡大將軍沈岸,陷害沈岸妻子宋凝。

⑽ 電視劇《華胥引》大結局是什麼,不要小說結局

和小說差不多,作者對劇本把關比較嚴格,據說是跟著劇組在拍。